可這一次,卻什麼都沒有,無論是安全部門還是各大媒體,都沒有接收到任何的消息。
這也導致了慘劇的發生,若是死的就只是平民那倒也就算了,可這次殃及到的可還有現任總統。
越是心想,艾諾登的臉色就越發的冷然,看着面前的兩人,等待這兩人的回答。
可等了許久,伏在地上的兩人都還是滿臉死色,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直到被人踹了兩腳之後。
當晚值班的中年男子才擡起頭,沙啞的道出了真相。
“按照以往,但凡出現地震,無論是大震還是小震,我們的地震儀都能夠檢測到。”
“能及時的將地面運動過程以波形的形式記錄下來,並且根據地震波形的特徵及走時就可以計算出發震時刻、震中位置、震源深度、震級等地震參數。”
“並判斷出是地方震、近震、遠震還是極遠震。”
“同時鎖定地震的中心,以達到疏散的目的。”
“可這一次不同於以往,我們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我們的機器沒有收到任何的反饋。”
“就像是……無法預測的,憑空出現的天災一般。”
說着,那人突然暴起,手指着廢墟,眼睛冒着紅色血絲看着愛德華,大聲喝道:
“惡魔!惡魔!一定是惡魔!上帝拋棄了白頭鷹!”
大聲地說完後,那就又像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樣瞬間癱軟在地,恢復了先前的樣子。
艾諾登依然滿臉冷然,指尖在空中輕點:
“帶下去吧,地質勘探局當晚的負責人有嚴重的心理疾病。”
“並且對外隱瞞,再加上當晚的衛兵玩忽職守。”
“最終釀成了今晚這樣的慘劇。”
艾諾登刻意的將聲音說的很大聲,因爲就在他的不遠處,就有不少的記者媒體。
而他的話,也被那羣媒體記錄了起來,想要上前進一步詢問的時候,卻又被其餘人攔住。
“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你們無權阻攔我去調查事情的真相。”
“我是華盛頓報紙的記者,我需要親自採訪一次艾諾登部長,否則我會將今晚你們的行爲盡數公之於衆。”
隨着紐約時報的記者帶頭,其餘的記者也都暫時的團結起來,掏出了自己的記者證,義正言辭。
艾諾登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即便是他也是無法讓輿論閉嘴的,只能夠在自己能夠做到的地方,去引導輿論,操縱輿論。
最終實在覺得鬧心,便只得揮了揮手,讓人放開對記者的阻攔。
就此,記者們臨時形成的那脆弱的聯盟,也瞬間崩塌。
在那狹小的入口,進行着激烈的肉體對抗,這大概也是白頭鷹橄欖球這項運動風靡的原因之一。
什麼老人?什麼女人?不存在的!你擠我我擠你,只求能夠得到第一份採訪資格。
很快,第一個勝利者就衍生而出,他成功擠到了艾諾登的面前,將自己手裏面的話筒懟到了艾諾登的嘴邊,就開始了他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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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國的午後,正午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太陽也微微偏斜。
林振山剛剛喫完自己的午飯,如山一樣堆積着的烤串,還堆在桌子上。
突然,電話響起!
林振山皺了皺眉,一般情況下,他的電話都不會響起的,有什麼事情都是以文件的方式。
而電話的響起,也就意味着可能出什麼大事了。
嘆了口氣後,打了一個響指,桌子上的烤串也旋即消失。
如此,才伸出手,拿起了聽筒。
“喂,是我,林振山。”
“什麼?”
“消息屬實嗎?”
“好,你們接着留意,這個事情我會親自跟進,一旦出了結果,我要第一時間知道。”
“好。”
……
兩人的對話很快,林振山似乎是聽見了什麼令他極其驚訝的消息,掛斷電話後,也抓着話筒,久久不語。
愣神了許久,林振山意識到了什麼,將聽筒放回原位,喊道:
“影子。”
“在,老爺。”
“白頭鷹那邊,剛剛發生了八級的地震,整個白宮都成了廢墟。”
“目前巴頓生死未知,整個白頭鷹的政壇,現在一團糟。”
“你再試一下,趁現在,看看情報部門能不能進一步深入。”
“是。”
聽到林振山的話後,影子的眼裏也掠過驚詫,點頭答應後,就消失在了原地。
辦公室內也就只剩下了林振山一個人。
“衛兵玩忽職守,地質勘探局的負責人有心理疾病。”
“同時,地質勘探局的機器還沒有檢測到那麼劇烈的地震。”
“真的可以那麼巧合嗎,巧的就跟一場完美謀殺一般。”
林振山喃喃着,隨後便搖了搖頭,自嘲笑道:
“怎麼可能嘛,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控制天災。”
“即便是罡勁之後的未知存在,應該也不會有這種神異的。”
“不過……”
“巴頓這一次要是死了,新上臺的應該又是那個…特沒譜了吧。”
“呵呵,又要熱鬧起來了。”
時間又向後推移了幾個小時,白頭鷹那邊,雖是深夜,但對白宮的挖掘工作也一直沒有停止。
周圍的記者們也在等待着,或在車上,或在路旁,就像是禿鷲一樣的,虎視眈眈。
他們都在等待着……巴頓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