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搖頭。
“追隨契約是沒有了，不過你忘了，當初我收你的時候，除了契約關係，還另外下了魂契，換言之，你和我是屬於靈魂契約，除非因爲有一方魂飛魄散，否則啊！這主僕關係是解不了的。”
其實這也是當初的一個雙保險。
否則就憑柳長生當時，怎麼可能完好無損的穿越時空黑洞，跟他一起來到這個世界，多半有可能是因爲她的靈魂牽引。
所以說，就算那時柳長生沒有縱身那一撲，過去抓她，他也一樣會被牽連進去。
聽蘇小小的解釋，柳長生耷拉着肩膀，徹底認命了，這麼說，他是這輩子都脫離不了這個小無賴了。
不過也好，反正他也習慣了，甚至心裏還有點高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有受虐傾向？
不，不，不，絕對不會，柳長生自我否認。
爺這麼灑脫一鬼，怎麼可能會有受虐傾向？爺這是念舊，絕對是這樣沒錯。
“算了，爺大度，不跟你計較，還是儘快找到那姓顧的吧，你不是擔心的要命？”
蘇小小跳腳。
“誰擔心得要命了？小爺是那樣的人嗎？他一個錦衣衛頭子，小爺能圖他啥？”
“圖色唄，圖啥？別以爲你隱藏的深我就不知道，你丫就是個顏控。”
柳長生抱着肩一臉戲謔。
“錦衣衛東廠什麼的，可都是太監，聽說太監都是變態！你可得小心了，哈哈！”
蘇小小氣急敗壞。
“你又是聽誰說的，太監都是變態，你見過？”
屁的的反派，屁的電視劇，早咋沒看出來這貨中毒挺深呢！完全被那些狗血宮鬥劇荼毒了。
“都叫你少看那些沒用的，非不聽，瞧瞧你現在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有辱斯文。”
還他有辱斯文？
柳長生被噎的無話可說，直道:“懶得跟你計較，好男不和女鬥，爺大度！”
蘇小小不再跟他窮貧，聚精會神的施展千里追蹤術，放出一隻紙鶴，緩緩起飛，蘇小小亦步亦趨的跟在之後後面。
“走了，跟上。”
……
倆人追着出了城，以蘇小小現在的體力，要不是有柳長生在，都走不了這麼遠。
陶家村。
“陰氣這麼重，這裏別不是個死人村吧？”
柳長生抱着肩膀道：“你確定追蹤術沒失靈？顧寧之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法術！”
蘇小小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皺着眉看着眼前所謂的陶家村。
不出意外，這裏應該是個亂葬崗，是有人刻意施了障眼法，把這裏變成一個村子。
那人究竟想做什麼？難不成是專門對顧寧之下的套？
“進去看看。”
柳長生在後面亂喊亂叫。
“喂，喂，喂！這可是亂墳崗，陰氣，煞氣這麼重，你還真去啊？”
“什麼真的假的，來都來了，再耽擱，就怕顧叔叔會出事，趕緊的，別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