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啊，你這法術太有意思了，我能學不？”
蘇小小輕笑。
“控制紙人雖然是種靈術中最簡單的，可種靈卻是法術中最難的，沒有修爲學不來。”
種靈看似簡單，但用的是精神力，說白了，就是用蘇小小自己的精神力去操控紙人，這個可不是一兩日就學得會的。
原本蘇錦玉也只是看着有意思，隨口一說，倒也沒有失望，咧嘴笑道：“那把這幾個紙人兒送我吧，看着挺討喜的。”
“紙人之所以會動會說話，是因爲我輸了靈力，只有一點點而已，很快就會流失掉，靈力散盡他們就只是普通的紙。”
蘇錦玉哦了一聲，略微可惜。
白瞎了這麼可愛的小東西，居然不能長存。
一旁的顧寧之暫且一瞥，看了眼蘇小小，蘇小小側頭與之對視。
“叔？”
顧寧之收斂眉眼道了聲：“無事，”
蘇小小聳肩。
過後，蘇小小和顧寧之單獨相處時，蘇小小問他之前爲啥欲言又止。
顧寧之說道。
“沒什麼，只是好奇你在京城留的紙人分身，如果種的靈力會枯竭，那紙人會支撐多久？還是你在紙人上用了過多靈力，會不會傷身？”
關於這些，顧寧之一無所知，所以每每遇到這樣的事，那種不瞭解，無能爲力的感覺，實在很差。
他擔心蘇小小，卻偏偏只能看着，什麼也做不了。
蘇小小嘿嘿笑了。
“還是叔心思敏銳，什麼都瞞不過叔的法眼。”
蘇小小朝他眨眼：“叔猜猜我是用什麼法子讓紙人一直活着的？”
難怪這一路都沒發現異樣，遇到靈異事件也都是蘇小小解決的，他忘記還有柳長生這號人了。
“你把柳長生留在京城了？”
不知爲何，得知蘇小小沒帶柳長生，顧寧之心裏居然非常歡喜。
蘇小小點頭。
“是啊！否則再厲害的種靈術，也沒辦法支撐我離開太久。”
顧寧之笑了。
“小機靈鬼，就你最聰明。”
隨即又低頭俯視着她，語氣低沉道：“就這麼相信我，嗯？”
她不帶柳長生，是否說明她一心一意信任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蘇小小嬉笑，雙眸如曦，反問。
“那叔會傷害我嗎？”
顧寧之一噎。
“……”
“不會……”
瞧她笑的像個小狐狸，顧寧之就很無奈。
被個小丫頭套路了……
……
翌日一早。
蘇小小早早起來晨練。
先是打了一套太極，又練了一套軍體拳。
上一世從不記事起，蘇小小就跟着祖父練拳，太極拳，軍體拳從小練到大，不僅如此，蘇小小的散打，近身格鬥也不錯。
曾經跟過一個退伍的極限特種兵王學了好幾年，不是花架子。
顧寧之剛練完劍，就瞧見蘇小小在打拳，站在樹下看了良久，發覺小丫頭還真不是練着玩兒的，一招一式都很到位，尤其是後面那套，尤爲明顯，只差在力度不足，竟無可挑剔。
半晌，蘇小小收拳，顧寧之突然在身後偷襲，蘇小小側身躲過，顧寧之又欺身上前，倆人你來我往，赤手空拳博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