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道長不知何故口吐鮮血,他身後的年輕道士顧得不和金不換掐架,驚呼一聲。

    “師父!您怎麼了?”

    金光道長喘着粗氣微微擡手。

    “不,不妨事,無量壽佛,小兄弟好手段,貧道自愧不如,錢府之事有小兄弟在,貧道便不插手了,承志,我們走。”

    金光道長作勢要走,蘇小小從頭到尾笑意不斷,在場衆人若再看不出什麼,真可就白活了。

    錢濟民不可置信,這位……當真這麼厲害?兩杯茶把金光道長生生逼得吐血。

    是不是有些……過了?

    蘇小小眼神微冷,攔下欲走的金光道長。

    “這麼急着走作甚,金道長,我敬你是個道長,有點真本事,不是那些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但你這徒弟,背地裏陰人,不該給個說法麼?”

    蘇小小可不信,那個承志暗自出手陰金不換,這個金光道長沒看到,除非眼瘸。

    可他沒阻止,就說明存心縱容,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什麼樣的師父,教出什麼樣的徒弟,由此可見,這個什麼金光道長,也不是什麼好鳥。

    所以蘇小小出手了。

    兩杯茶逼得金光道長當衆吐血。

    金不換汗毛倒豎,咋,剛剛這小道士對他做了什麼?慌亂下,懵懂地小眼神兒看向蘇小小。

    不知爲何,蘇小小愣是從那雙門縫兒擠的一樣的眼裏讀出一抹委屈來。

    蘇小小:……

    脣角帶血的金光道人無話可說,徒弟背地裏陰人,還被人抓個正着,他這個做師父的實難開脫,眼下這種情況,再不走,臉都丟光了只會更尷尬。

    金光道人無法,爲了儘快脫身,強撐着道:“對不住,是貧道教徒無方,回去後定嚴加約束,小兄弟修爲高深,貧道自愧不如,告辭。”

    金光道長帶着一衆徒弟灰溜溜離開錢府。

    錢濟民也是頗爲尷尬,畢竟人是他讓請來的,還差點讓金不換遭殃,錢濟民生怕金不換不悅,連連道歉。

    “實在對不住金兄,都是小弟的疏忽,實在沒想到那金光道長的徒弟居然如此蛇蠍心腸,蘇大師啊,您方纔說那人背地裏朝金兄下毒手,金兄他可有大礙?”

    錢濟民一副痛心疾首的表現,金不換總不能把賬算到他頭上,但責怪是免不了的,這個錢濟民什麼都好,就是有些拎不清。

    那什麼金光道長,表面人五人六的,教出來的徒弟卻竟會些腌臢勾當,可想而知那金光道人本身就不怎麼樣。

    被金不換指責一通,錢濟民屁都不敢放,一個勁兒的低頭賠不是,解釋自己識人不清。

    “是,金兄說的都是,是小弟眼拙,沒看出那金光道長包藏禍心,壓根不是個好的,更不應該對蘇大師心存疑慮,蘇大師的本事,在下已經見識了,英雄出少年,錢某佩服,心悅誠服。”

    不服不行呀,就方纔蘇小小露的那一手,錢濟民是徹底服了,連對蘇小小的稱呼都變成了敬語,從你,變成了您。

    “大師,您看我這府上,可真如金光道人所言,是風水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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