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這兩隻怎麼辦？”
有了之前那一樁，兩小隻扒他扒得更緊了，一隻肩膀上一個，撕都撕不下來的那種，肩膀好麻！
蘇小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還能怎麼着，養着唄，又不浪費糧食。”
段茗：……
可他不想養啊！
誰他孃的沒事兒養兩隻鬼玩兒？
許是那一臉嫌棄的表情一覽無餘，躲在玉佩裏的黑炎不幹了，一溜煙兒飄出來。
“養鬼有什麼不好？”
段茗：……
段茗大驚失色，抖着手指道：“師，師父……他，他……”
蘇小小鄙視道：“鬼王，我養的，有意見？”
段茗：“不，不敢。”
原來師父這麼牛皮的嗎？養鬼就算了，還他孃的養了只鬼王，他都要嚇哭了好嗎。
黑炎冷哼道。
“這兩隻靈嬰的實力加起來，不遜色一般的鬼將，便宜都讓你佔了，還不知足，哼！你若是實在不想要，我不介意幫你一把，吃了他們還能補一補。”
黑炎露出獠牙，兩隻小靈嬰哆嗦着躲到段茗身後藏起來，臉都不敢露。
段茗心裏一顫，不自覺地護着兩隻小靈嬰，藏得嚴嚴實實的，後退兩步。
“沒，我沒那個意思，別喫它們，其實……它們也沒做什麼。”
就是粘人了點，還有點吵。
但是仔細想想，這兩個小東西醜是醜了點，靜下來的時候呆萌呆萌的看着他，扯着他的褲腳喊孃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段茗不由打了個激靈。
這麼兩隻醜的一逼的鬼娃，大腦袋，大眼睛，哭起來嘴角都能咧到耳朵根子上，渾身紅彤彤的，血糊刺啦，能叫可愛？信了他的邪。
努力想讓自己的思想正常一點，段茗自以爲被荼毒了，三觀明顯有點扭曲。
兩隻小鬼在趴在他背後哆嗦成兩團，小聲嗚咽着：“娘，怕怕。”
段茗嘴角一抽，揉着發疼的腦仁兒，嘆了口氣道。
“算了，反正也不妨礙什麼，暫且就先養着，等日後有機會，師父再幫我把它們送走。”
蘇小小挑眉：“也行，那就先這麼着吧，你就先養着，記得每天喂他們點香燭，煮雞蛋也可，好生管教，別闖禍就行，其他的以後再說。”
說完，蘇小小咬破指尖，彈了兩滴血在兩隻靈嬰身上，冷漠道。
“既然你們已經開了靈智，不管你們是因爲得了什麼樣的機遇，老老實實聽話，否則就讓他吃了你們，懂？”
兩隻小東西各自探出半顆腦袋，眨着血紅的大眼睛，圓溜溜的，有點蠢萌。
見蘇小小一臉嚴肅，點了點大腦袋瓜，怯生生道：“聽話，寶寶是孃親的乖孩子。”
“聽話，聽話，娘不要讓那個可怕的叔叔吃了我們。”
段茗：……
剛滋生出那點點心軟瞬間煙消雲散。
神特麼是你們娘！
老子是男的，男的！
“叫爹。”
兩隻小東西不明所以，似乎本能的把段茗當娘，既然孃親都說了，那就不叫娘了，叫爹也是一樣的。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