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着點兒，我跟你講，你可不要偷看，趁機佔我妹妹便宜。”
顧寧之想說，以爲自己跟他一樣？
只是當他脫了小丫頭的內衫，眼前晃過白嫩嫩的小胸脯，就算髮育不怎麼好，但好歹也是姑娘家，跟大老爺們兒到底不一樣，這丫頭仗着自己年紀小，穿的也多，裏外三層，根本就沒穿胸衣。
脫了內衫一個不注意就什麼都看光了，顧寧之鼻子一熱，差點沒控制住氣血上涌。
顧不得外間嘟嘟囔囔的蘇秀玉，愣是手都沒抖一下，迅速換好。
只是在蘇秀玉重新進來時，不動聲色地攥了攥手心的汗。
蘇秀玉狐疑。
“你沒偷看什麼吧？”
顧寧之抿脣，臉黑成鍋底，蘇秀玉驀地笑了。
“開玩笑的，顧督主向來嚴於律己，聽說不近女色，小小這丫頭還沒長開吧，想必如今也入不得顧督主的眼。”
顧寧之：……
“她很好。”
蘇秀玉眼斂微挑，斜眸看他。
“所以，你是當真仔細看了？說吧，準備怎麼負責？”
蘇秀玉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顧寧之呼吸一緊，一時不察，蘇秀玉居然趁他心緒不寧之時反套了他。
“蘇二少準備怎麼辦？若是蘇大人知道，本督能在蘇二少的眼皮子底下輕薄了小丫頭，想來最終倒黴的恐怕不止我一個。”
蘇秀玉：……
不愧是錦衣衛頭子，老謀深算，竟能在這種局面還反將了他一軍。
不過顧寧之說的對，這事兒若被老爹知道了，倒黴的不僅僅是他，他也要被連坐。
誰讓這丫頭對顧寧之那麼執着的，他這個當哥的，也只能幫到這兒了。
“二少放心，待回京之後，本督親自上門提親。”
或許皇上藏在御書房龍案底下的聖旨，可以派上用場了。
顧寧之想。
“如此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回京之後，希望顧督主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寧之被算計了，顧寧之非但沒有不悅，反而心裏如釋重負。
……
就這樣，倆人揣着明白裝糊塗，還互相試探過後，還算安然無恙，不過誰也睡不着了，同時守在蘇小小牀前。
直到第三日下午。
期間倆人輪流小憩了片刻，終究睡不踏實。
顧寧之替蘇小小擦汗，蘇秀玉坐在案前翻看顧寧之的誌異雜談。
別說，還真越看越來癮，那些光怪陸離的事兒，從前他或許聽了還會嗤之以鼻，如今倒是越發好奇。
剛看到保家仙和出馬仙這一塊，忽聽得牀上的蘇小小，小聲哼唧了一下。
蘇秀玉頓時放下手裏的書，起身擡腿走過去看：“怎麼了？”
顧寧之擰眉，眼神緊緊盯着蘇小小，似乎是要醒了！
果然不出所料。
蘇小小睫毛顫了顫，緩緩睜眼。
一張嘴，頭頂空玄的妖丹順勢進了她的嘴裏。
蘇小小甚至來不及反應，忽然一陣風颳過，一道白影出現，越過顧寧之和蘇秀玉二人，一掌拍向蘇小小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