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拿出妖丹，同時看了眼涼生。
“涼生，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涼生心知，心微微提起，表面佯裝淡定地點頭。
“嗯。”
此時，其他人，包括顧寧之在內，都極有眼色的退出廳堂。
蘇小小撓頭，面對涼生，她總會不自覺地軟了態度。
可能是那張臉實在太好看，她稍稍有那麼點顏控。
不過也只是單純的欣賞啦。
“涼生，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希望你不要誤會哈！”
飄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涼生驀地笑了，心結微微鬆開一些。
“嗯，蘇姑娘但說無妨，涼生……不會誤會。”
“那就好。”
蘇小小也鬆了口氣，然後道。
“這妖丹，可以給洛寧麼？讓他從你的身體裏剝離出來，畢竟你們兩個一直共用身體的話，對誰都會有影響。”
涼生忽然道。
“那……我還可以留在你身邊麼？”
蘇小小突然失笑。
“你傻啊！之前我也不知道你身體裏有洛寧啊！我又不是因爲洛寧才把你當朋友，涼生，你是你，洛寧是洛寧，你們兩個我從來沒有混爲一談過，怎麼可能因爲洛寧，不把你當朋友了。”
聞言，涼生笑來了，笑得那叫一個百花盛開無顏色。
嘖嘖……
不愧是狐仙，美得不可方物。
繞是蘇小小定力十足，都要忍不住流鼻血了，殺傷力可見一般。
“那個……涼生啊！你還是不要這樣對着我笑了，我怕我這心臟不太好。”
涼生收了笑，不明其意。
“蘇姑娘這是何意？”
蘇小小撓頭。
涼生：……
他雖然長得傾國傾城，容貌更勝女人，但他從化形那天起就是男人，性取向也正常得很，怎麼可能……
蘇姑娘的想法，還真是超凡脫俗。
他怎麼可能被男人撲倒。
“我喜歡女人的。”
涼生訥訥解釋。
蘇小小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知道。”
涼生眼神閃過一絲落寞。
倆人都是聰明人，一句話，涼生便明白，蘇小小是在拒絕他。
她知道他喜歡她了，可是她沒回應，便是拒絕。
涼生默然一笑。
她喜歡的人是顧公子，她的態度告訴他，她不會移情別戀。
“我曉得了。”
一個給了答案，一個坦然接受。
雖未明說，但彼此間心照不宣。
蘇小小暗暗鬆了口氣，說開了，以後就不會尷尬，甚至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彼此也沒有落了面子，以後還可以是朋友。
這樣就挺好。
涼生笑笑，掩下眸中一閃而過的落寞。
“蘇姑娘的心意，涼生明白，妖丹我會讓洛寧全部吸收，等他修補好殘魂，就可以徹底從我的身體裏脫離出來。”
“謝謝你涼生，謝謝你爲我，爲洛寧所做的一切，無論如何，我都當你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我也是，蘇姑娘，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對嗎？”
蘇小小重重點頭。
“當然，我們是永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