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癢想殺個把人玩玩兒。
“丫頭，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做人要誠實嗎。”
蘇小小砸吧兩下嘴，氣死人不償命道：“呦吼，這我倒是沒看出來，您還是個人呢？”
鬼面：……
孃的，受不了了，想他縱橫北地十數年，就沒見過這麼不怕死還欠收拾的。
不過這也怪了，從前在北地，不說殺人不眨眼，誰敢惹他鬼面領主，也絕對過不過當天晚上。
卻偏偏對這小丫頭，氣的牙根癢癢，居然也不曾真的動殺心。
或許他無聊太久了，想來這麼小傢伙挺有意思，當個消遣也不錯。
“你……很有趣，小丫頭，要不要跟本座回北地耍耍？”
話音一落，顧寧之一道雷鞭抽過去，鬼面領主側身躲過。
當着他的面勾搭他的人，找死。
顧寧之欺身而上，倆人纏鬥在一起，其他鬼麪人想動手，被那人阻止，就真的退到一邊看着。
蘇小小看着倆人的殘影，邊動邊說。
“叔！上，幹他！對，就是這樣，左勾拳，打他！打的好！我叔威武，霸氣！打殘他。”
“哎呀，落空了，躲避，後面，左面，右面！踹他，用腳啊！哎，哎！放大招啊！黑虎偷心，猴子偷桃！”
一旁觀戰的鬼面侍衛：……
夠了。
“閉嘴。”
蘇小小揚眉，就不閉嘴，你們能拿我咋地？
其中一個鬼麪人捏了捏手上細長戰刀，忍不住就要動手了。
想到此，蘇小小再接再厲。
“怎麼地，一羣大老爺們兒，還想跟我一個小姑娘動手？臉呢？要臉不？”
說完，那個快要忍不住抽刀的鬼麪人冷哼一聲收回手，好男不和女鬥，讓她一次又何妨，何況待會兒首領弄殘了那個男的，再搶了他們的龍骨，看她還怎麼猖狂。
他想忍，可惜蘇小小偏不讓他們如意，語氣古怪地咦了一聲。
“哎呦，這就對了嘛！不敢動手，是覺得本姑娘英明神武，被嚇退了？怕打不過我丟臉是吧，行，行，行，不戳穿你們。”
孃的！
這死丫頭是不曉得他們鬼面親衛的厲害吧？一再挑釁，泥人都要火了，何況他們一貫縱橫北地的鬼面衛。
要看這廂鬼麪人忍不住就要拔刀，隱在暗處的另一夥人忍不住嘀咕了。
“老大，那丫頭是活膩味了還是怎地，鬼面都敢惹。”
被稱作老大的人沉聲說道：“兩種可能，要麼那小丫頭深藏不露，沒把那些人看在眼裏，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
“她腦子不正常。”
是個傻的，就跟之前被一鞭子抽飛的那個女的一樣。
“嘴那麼毒，不像個傻子吧？”
傻子能氣死人不償命？連他們看熱鬧聽了都想糊她一巴掌了，更別提那羣鬼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