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維見蘇小小沒表態，索性動也沒動，道：“你想問是不是你自己有問題，不孕不育？那你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蘇小小掩面，差點一口口水把自己嗆着，白維這個傻孩子呦！怎麼這麼直的？
鋼鐵直男無疑。
這種事，賀譚章都沒好意思直說，他可倒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挑明瞭，讓賀譚章的臉往哪放？雖然屋裏的幾人早就知道了，但是……人艱不拆嘛！
賀譚章甚是覺得丟臉，白維這個二愣子反倒不耐煩道：“看還是不看，有啥不好意思的，諱疾忌醫可不好，有病就治，有啥丟臉的？又不是不可告人的病，也不是不能治。”
聞言，賀譚章眼底微微一亮。
聽他的意思，是有的治？
一時間，賀譚章也顧不得丟臉不丟臉的了，忙不迭走過去。
“神醫？”當真能治？
白維帽兜底下的兩眼微微一翻，一個天生不孕不育，又不是做了絕育手術，有啥不能治的。
“坐下，手伸出來，我得先看看有多嚴重，要怎麼治。”
賀譚章一臉尷尬，可又不想放棄，生怕惹得神醫不悅，一不高興再不給他看了可咋整。
老老實實坐下，伸出手腕，搭在桌子上。
白維兩根手指往他脈搏上一搭，不過幾秒鐘，幾個呼吸的瞬間，收回手道：“你這不是病。”
不是病？
賀譚章不明所以。
不是病又是什麼意思？
“神醫的意思是？”
白維乾脆道：“我看過了，你身體沒病，沒有不孕不育，曲秀萍也沒有問題，所以不是問題不出在你們本身，而是別的地方。”
他又不好怪異神醫是故意戲弄他，畢竟倆人無冤無仇的，完全沒必要，而且對方既然能治好病入膏肓的秀萍，想必也不會是騙子。
正因爲如此，賀譚章更加疑惑了。
既然他也沒問題，那到底爲何遲遲沒有個孩子。
一旁翹着二郎腿的李現呵呵幾聲道：“不是身體有毛病，那就是說不定你哪輩子做了有損陰德的事，註定沒有子息緣唄！”
賀譚章更尷尬了。
他怎麼就做了缺德事了？
“看我幹嘛，我說真的，完全沒有惡意啊！不然蘇小小，你給他掐算一下，是不是上輩子或是這輩做損，遭天譴了。”
賀譚章：……
曲家兩口子自己凌晨：……
蘇小小嘴角一抽，大兄弟，瞎說什麼……大實話！這麼做容易沒朋友知道不。
賀譚章又將眼神移到蘇小小身上，他都要怪異是蘇小小故意來戲弄他的。
只是他之前也不曾得罪過她吧？
蘇小小從身上摸出一枚銅錢，這是上次去黑市的時候，在某個古董攤位上買來的，正兒八經的古銅錢，可能是哪位道家前輩的法器，還是開了光的，可惜只有一枚，不過不妨礙蘇小小用就是了。
蘇小小手指翻飛，上下拋了三次銅錢，最後落於掌心，蘇小小掐指一算。
神色莫名地看了眼賀譚章。
“實話說了吧，的確是賀二爺做了損了。”
沒想到李現隨口一說，居然一語成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