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想了想。
要是真讓她自己刻這玩意兒，恐怕她日以繼夜，不眠不休也要弄個一年半載。
不過現在有叔在，有顧家主的修爲，刻個石頭，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行！一百塊，半個月交貨。”
賀大爺滿意極了，點頭笑道：“那成，明兒一早，我就讓人把玉石給蘇姑娘送去。”
“成，那沒什麼事兒，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我送你。”
賀大爺親自相送，事後，賀家幾個主人聚一起商議。
賀老夫人爲首，看了眼兩個兒子和兩個兒媳。
“譚章，你且說說，那蘇小姑娘你是如何認識的？”
賀譚章娓娓道來，賀大爺唏噓：“這個蘇姑娘，委實不簡單。”
“日後可要好生結交一番，老二，你這次算是立了大功，賀家以後能不能更進一步，可能還要指望這位蘇姑娘。”
賀大爺從前就聽說過，有些人十分信奉風水之說，甚至十分誇張的說，一個人可用風水改變命運，若能找到真正的風水大師，改變家宅格局，可飛黃騰達，立竿見影。
曾經他聽這些不過是當個笑話聽聽就過了，從沒往心裏去，一來賀家已是百年世家，不需要弄那些虛的。
二來他也沒見過哪個人有這本事的，不過都是些江湖騙子。
只是今晚的見聞讓他打開了新世界，說實在的，賀大爺現在就有些迷上了。
“娘，您覺得呢？”
賀老夫人沉吟一聲。
“嗯，老大說的在理，那小姑娘的確應該結交，老二，那姑娘看樣子和曲氏有些交情？”
“嗯。”賀老夫人頷首：“若真有交情，讓曲氏找個機會，多請來賀府做客，日後曲氏不可怠慢。”
老夫人說話時，刻意看了英氏和大兒媳一眼，這話顯然是說給兩個兒媳聽的，特別是英氏，也有敲打之意。
之前曲氏在賀家不怎麼受重視，老夫人也是知道的。
但從現在起，曲氏的地位，可能要往上翻一倍不止了。
“是，兒媳明白。”
大家族就是如此，捧高踩低，司空見慣，即便賀家沒有那麼多上不得檯面的腌臢事，有些事情，也是在所難免。
賀譚章暗自高興，秀萍在家裏的待遇好起來，也不枉他之前許下的承諾。
只是……
現如今他沒了詛咒，想必不久就能傳來喜訊了吧，不論是爲了彌補李小蓮，還是英氏，二房的長子或是長女，都應該是嫡出。
夜裏，賀譚章理所當然留宿在英氏的院裏。
只是頭一晚，夫妻倆都沒什麼旁的心思，倒是說了半宿的話。
……
翌日，不到晌午時分，賀家二爺親自送了十塊頂好的玉石來蘇府。
蘇小小笑着手下，並且對顧寧之說明原由，尤其是……
顧寧之莞爾。
“小丫頭，算盤打的挺好，我可有好處？”
蘇小小嘿嘿一笑。
“我知道，知道，想要馬兒跑，要讓馬兒多喫草……”
顧寧之：……
“你當我是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