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東陽有些心虛。

    誰讓他一時情急,居然忘了今天是臭丫頭和顧小子的訂親宴,按照這倆人飢渴的程度,估摸着沒準都能一股腦熱的把事兒提前給辦了。

    看這情景,他怕是來的“正是時候”。

    蘇小小眉眼一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大姐姐出啥事了?”

    蘇小小雖然還沒見過這具身體的大姐姐蘇蘭心,但以她對蘇家人的瞭解,長在這樣的家庭,又是嫡長女,脾氣秉性應當不會與蘇家相差太多。

    而且她曾聽母親念及過這位大姐姐,是個十分婉約的人兒。

    若說大姐姐會陷害妾室,以至一屍兩命,遭夫家休棄,蘇小小第一反應便是生氣。

    她以爲,蘇家的女兒,絕非那樣的人,就蘇家的家教,連庶出的二姐姐都那樣好的性情,大姐姐絕對差不到哪去。

    “叔,我現在就去找二哥,去一趟大姐姐那兒,立刻,馬上。”

    顧寧之點頭。

    他知蘇家大姑娘剛剛生產,又遇上這種事情,小小心急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陪你一起去。”

    話不多說,事不宜遲,蘇小小拜託祁東陽留守在京城,照看蘇家和顧家,自己和顧寧之帶着一衆鬼將,火急火燎去找二哥,蘇秀玉帶路,一衆人貼上神行符,直奔漳州,大姐姐的夫家。

    連夜便趕到了。

    蘇小小帶頭,敲開連家大門時,連家的下人都有些懵了。

    “請問你們……哎!哎!你們是什麼人啊!居然硬闖連府,你們要幹什麼!”

    一羣小廝自然攔不住,蘇小小一行直奔連府正堂。

    聞聲出來的連老爺和連夫人,皺着眉看着眼前這幾個被一干家丁護院圍起來的不速之客。

    “你們是什麼人?擅闖連府,可知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連府,與京城的連府本是一家,乃是二房一脈,連二老爺幾年前被外調,做了漳州太守。

    蘇蘭心正是嫁給了二老爺的嫡長子,連梧州,隨着夫家一同來的漳州,否則以蘇大老爺護犢子的程度,如何會讓嫡女遠嫁。

    不過是成親之後,連二老爺外調,拖家帶口的離京,蘇大老爺沒法阻止罷了。

    蘇小小眯起眼冷聲道。

    “連梧州可在?”

    連二老爺夫妻對視一眼,眉峯一挑:“你又是何人?如此興師動衆,闖我連家,找我兒有何貴幹?”

    “原來連梧州是你兒子,那就沒找錯了,我姓蘇,是蘭心姐姐的嫡親妹妹,聽說我大姐姐在連家過得不好,連府還想休妻,正好,我今天來,就是來帶大姐姐離開的,我大姐姐人呢?”

    連二老爺險些氣的倒仰。

    好一個蘇家女兒,好一個仗勢欺人。

    硬闖進他家門不說,開口就是一個下馬威,好似是他連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虧待了蘇蘭心一樣。

    連二老爺冷哼。

    “原來是蘇府的人,來的正好,蘇蘭心這個蛇蠍婦人,自己生不出來嫡長子,便陷害妾室,一屍兩命,你們今日來得正好,這種狠毒的婦人,我連家要不起,我兒已寫下休書,你們這便把人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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