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珠帶着穆南星去客房把衣服換了下,然後對穆南星說晚上喫烤全羊和火鍋,說知道他們今天過來,他們特意提前準備了些。
穆南星連忙說幫忙打下手,席珠笑道:“行啊,傍晚的時候我叫你。”
穆南星站在客廳窗前,望着外面鵝毛大雪不禁感嘆,夏炎國就是大,南方還在穿短袖,這邊已經是零下幾十度了。
剛剛回來的時候,稍微再慢一點,他們可能就困在路上了。
白宴電話特別多,從進屋到現在電話就沒停過,最後還在單獨的房間的開啓了視頻小會。
而張胡偉從白宴那裏知道玄塵會算命,這會拉着他在客廳聊了起來。
現在最閒的人,就穆南星和婭婭兩個了。
穆南星看了一會雪就跟婭婭在一起玩拼圖。
婭婭玩具很多,拼圖、樂高、塗鴉、布偶等應有盡有。
婭婭此刻在玩白雪公主的拼圖,才拼了一會就被難住了,她拉着穆南星的手讓她幫忙。
於是穆南星抱着她一起拼。
這種拼圖對穆南星來說太簡單了,她教婭婭怎麼分辨顏色和圖案,然後找相對應的顏色——
有穆南星在,拼圖很快就拼好了,婭婭見穆南星拼圖這麼厲害,開心的叫她把樂高城堡再拼好。
樂高,穆南星沒玩過,但對她來說,看說明書就很簡單。
只是,看到婭婭指着一盒櫻花城堡包裝盒時,她傻眼了。
這拼好的高度高達一米二,還有密密麻麻的櫻花時,她剛纔說的話草率了。
反正現在沒事,那就拼吧。
她站起來把盒子拿過來,又把旁邊清理乾淨,對婭婭說道:“那我們一起動手,看看能不能把這散裝變成一個巨大的城堡。”
“城堡,城堡,婭婭的城堡。”
婭婭特別開心,她想讓她媽媽搭這個城堡,但是媽媽一直說沒時間。
穆南星看着說明書,一頁一頁翻着,發現挺簡單的,只要按照步驟來就行。
於是一大一小趴在地毯上開始拼。
這一拼就是四個小時,直到席珠過來喊他們喫飯,穆南星才發現外面的天早已黑了。
席珠看着眼前已經被拼好一半的城堡,她對穆南星豎起大拇指:“你真了不起,我看了不少評論,能把這個城堡拼好,最快的也要30個小時。”
“你這才用了四個小時,就拼好一半了。”
穆南星笑着把婭婭抱過來,對席珠說:“因爲我有最好的幫手啊,婭婭,對不對啊。”
婭婭重重點頭:“嗯,媽媽,我可是最好的幫手哦。”
席珠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尖,語氣寵溺道:“是,我們的婭婭最棒啦,走,我們去喫飯。”
穆南星突然想到什麼,她連忙看向席珠;“對不起啊張夫人,我說答應給你打下手的。”
席珠噗呲一下笑道:“叫張夫人太生疏了,叫我姐就行。打下手就算啦,我家有廚師和阿姨的,不用你幫忙。”
來到餐廳,才知道晚餐有多豐盛,烤全羊放在最中間,帝王蟹、大青龍、還有當地著名的地三鮮、鍋包肉、鐵鍋燉大鵝等,硬菜足足有十二份。
白宴和玄塵已經坐下,看到穆南星過來,白宴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說道:“坐這裏。”
穆南星點頭,然後就聽到白宴對張胡偉說道:“這麼多菜,是不是太多了?我們哪喫得完。”
張胡偉給他們倒酒:“沒事,慢慢喫唄。”
然後問穆南星:“穆小姐,你能喝酒嗎?”
“謝謝,我喝飲料就行。”
哪怕面前白酒一瓶高達五千一瓶,她也不會喝。
張胡偉指着一旁的飲料:“那你喝飲料吧,招待不周,別嫌棄哈。”
穆南星連忙說道:“已經很隆重了。”
帝王蟹和大青龍她也喫過兩次,還是在炎海的時候澹臺珄帶她去喫的,那兩次喫的帝王蟹,一隻是八千,一隻是九千。
穆南星死活都不敢再去吃了,哪怕她特別喜歡喫帝王蟹,也不敢再喫,實在是,她不配喫這麼昂貴的東西。
一隻帝王蟹的價格都比她一個月的底薪還高,她配嗎?
澹臺珄其實很想多帶她多喫的,畢竟見她喜歡,可見她抗拒時,他也不會勉強,反正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
張胡偉笑道:“聽我老婆說,本來晚上再弄點火鍋的,但是今晚有烤全羊,所以我提議火鍋明天中午再喫。”
“等雪不下了,我再請你們喫燒烤大餐。”
張胡偉對白宴說道:“說到燒烤大餐,前段時間,有一羣人來到我們這,胡吃海喝五天。什麼烤全羊、烤乳豬、什麼罕見的海貨等全都吃了個遍,那喫相,嚇人。”
白宴輕笑:“誰叫你們這邊有呢,可能對方特意過來喫的。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胡偉示意他們喫,他用小刀割下羊腿上的一塊肉遞給婭婭,然後說道:“我本來也是不知道的,這不是上面要求當地有點實力的都過去陪同嘛。”
“說是來自什麼渡生廟,來到我們這有事,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挺重視的。”
穆南星在聽到渡生廟時,頓時不淡定了:“張老闆,您剛纔說渡生廟?他們來自哪裏?現在還在嶺城嗎?”
玄塵倒是很平靜,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張胡偉見穆南星有些激動,他不由得的反問:“怎麼了?你聽說過渡生廟?”
白宴也發現穆南星的不對勁,渡生廟是什麼?他都不知道有這個名字。
穆南星重重點頭:“聽過。張老闆,還請回答我剛纔的問題,他們現在還在嶺城嗎?”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聽到渡生廟,就連澹臺珄和玄塵都沒找到對方,居然在這裏有他們蹤跡。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胡偉看了一眼白宴等人,喝了一口白酒說道:“我不知道你會聽說過渡生廟,我也不知道你是用什麼途徑知道渡生廟這個組織。”
“我只知道這羣人心狠手辣且神祕。他們不是善良之輩,如果只是好奇對方,我勸你不要打聽。”
穆南星把筷子一放,冷着眸子看向張胡偉:“他們把我父母的骨灰挖走,張老闆覺得,我該不該追問?”
“什麼?”
在場除了玄塵,其他人都大喫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