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顧家三人相互攙扶着來到剛剛城衛軍士卒彙報的地方,現場已經被城衛軍團團圍了起來,但是躺倒在地上的人他們都沒有翻動,只等着顧家三人過來下令。

    “果然是榮東那小子!”錦衣老人還沒有走近,就遠遠看見了躺在百人隊中間的榮東。

    “這!這些都是啓文的那一隊士卒!”顧今世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熟悉的士卒面孔驚呼出聲。

    “如果說剛剛那個大玄龜是他們弄出來的,那可真是太恐怖了!”正經老人剛剛與玄武神獸正面交鋒過,深刻的體會到玄武神獸的恐怖,實在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擊敗他率領的萬人金甲軍的會是原先金甲軍中墊底的百人隊。

    “百人對萬人,而且還……嘶!!!”顧今世順着正經老人的話想了想,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真的是那樣!這一百人我們可不能答應給他!”錦衣老人突然想起他們與榮東之間的賭約。

    “呵呵!二祖!我們的賭約這幾天可是傳遍了天啓城啊!”顧今世苦笑了一聲。

    其實本來這個賭約不會傳播到軍隊之外,但是金甲軍內部本來資源就分配不算多,啓文他們這一隊常年都墊底,還要與其他隊員分配同等的資源,這一現象早就讓一些名列中等甚至前幾名的百人隊不滿了。

    這一次賭約下達,軍中不少人都覺得這一次如果能夠把他們打敗,他們不求直接把他們趕出金甲軍,最少要讓將軍同意實行積分淘汰制,定期按照完成任務,軍中比試等項目進行排名,排名末尾的三隻百人隊必須要淘汰掉一部分人員,如此反覆才能讓金甲軍常年都保持最高的戰鬥力。

    因此各個百夫長都得到自己千夫長的默許,開始鼓動士卒傳播這次賭約的內容,爭取讓這場賭約比試做到人人皆知的地步。

    整個神來國境內娛樂項目極其缺乏,這賭約比試的消息一經傳出,竟然猶如火遇燃油一般,瞬間傳遍了整個天啓城,甚至天啓城周邊好幾個大城也都有人聽聞,準備比試當日前來天啓城,看看是否有機會觀摩一番。

    不少賭場怡紅院等場所都開出了盤口,吸引衆多人員前來投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投注金額居然高達數千萬,直接讓各大莊家高興的滿面春風。當然,大部分人都投的是金甲軍獲勝。

    所以,隨着消息的不斷擴散,這以一隊百人隊對抗金甲軍三隊百人隊的賭約,可是近一個月整個天啓城內茶餘飯後的談資,所有人都期待着比試開始的那天。

    這個事,在從軍營傳出的當天,顧家六人就都已經得知,只是礙於士卒的意願,再加上他們也發現金甲軍現在確實缺少了前進的銳氣和動力,因此也樂得讓他們去宣傳這次的賭約。

    只是現在看來,這個賭約如果真的到了比試當天,整個金甲軍可能會被榮東打擊得成爲全天下人的笑柄。萬人隊不敵百人隊,這個恥辱性的稱號可能會伴隨金甲軍很久。

    “我想我們恐怕要把之前的賭約作廢了!”錦衣老人瞬間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看來只能如此了!你們快把這裏所有人都小心的送到軍營!”正經老人能想到的就是馬上把榮東和這百人隊所有人都控制起來:“世兒!你親自護送!務必全員都送到金甲軍營地裏!”

    “三祖爺爺,世兒明白!”顧今世對着正經老人點點頭,然後將一直攙扶着的錦衣老人交給一名城衛軍士卒。

    等到榮東再次醒過來,他已經躺在一個舒適的大牀上了,而且旁邊還有好幾個侍女照顧着他,因爲他剛剛睜眼的時候就聽見有侍女高聲叫着:“他醒啦!他醒啦!”。

    然後眼前就出現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的臉,看向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好奇和高興,對着輕聲細語地問道:“公子您醒啦!您需要洗漱嗎?”

    “額!這是哪?”榮東睡得很舒服,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對着牀邊兩個小姑娘問道。

    “這裏是皇宮啊!”其中一個長着娃娃臉的小姑娘回答道。

    “皇宮?”榮東聽到話後好奇的四下張望了一下:“這裝修也不怎麼樣啊!”

    “啊?裝修?什麼是裝修?”那個娃娃臉明顯更活潑一些。

    “就是擺設!”榮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得胡亂說了一句。

    “這是侍衛們守夜臨時休息的地方,簡陋一點還請公子見諒!”另外一位雖然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但明顯比娃娃臉要文靜得多:“我們服侍公子起牀吧!”

    “哦!我自己來就好!”榮東身爲二十一世紀單身近三十年的皇家vip狗,向來都是自己收拾自己的,雖然也幻想過身邊美女環繞,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畫面,但是真要幾個小丫頭幫自己洗臉穿衣服,那還不得尷尬得腳趾扣出一個三室一廳來?

    “怎麼能讓公子您親自動手呢?”娃娃臉熱情地把榮東扶起來,伸手就要往榮東身上摸來。

    “真不用!”榮東連忙擺手:“我一個人習慣了!”

    “那好吧!”娃娃臉見榮東執意不讓人幫忙穿衣,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幫您洗腳吧!”

    “???”榮東表示不理解:“這地方人是一起牀就洗腳的嗎?”

    “小蝶!”文靜侍女輕聲叫了一聲,接着又吩咐道:“去御膳房給公子拿一些喫食過來吧!”

    “好嘞!蘭花姐姐!”娃娃臉答應一聲就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這位蘭花姐姐!請問我怎麼來皇宮裏了?”榮東見只剩侍女蘭花一個人也放鬆下來。

    “公子!還是叫奴婢蘭花,或小蘭吧!姐姐之名奴婢可承受不起!”蘭花臉上一臉驚慌之色,聽到榮東的話連忙伏倒在地上。

    “啊?”榮東這一會對於這萬惡的跪拜之禮有一萬句話要說,連忙伸手拉住蘭花不讓她繼續跪在地上:“小蘭!快起來!地上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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