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掌櫃的不能不認真。
周睿笑道:“你也不想想麻將優秀是誰設計的,我,周睿!江國公府和獨孤老夫人爲何突然要定製十副麻將?”
“因爲昨天我已將麻將牌獻給了太上皇,太上皇、江國公、獨孤老夫人還有我,在宮裏玩了半天,連太上皇都感慨,這是世上最有趣的遊戲,江國公、獨孤老夫人回來就定製了十副麻將牌,這下你明白了吧?”
連太上皇都讚歎這是世上最有趣的遊戲?
那這麻將牌不風靡長安纔怪呢!
掌櫃的聽完之後頓時激動了起來:“哎呀,郡公真是厲害啊!真不愧是大唐第一才子,隨手設計個遊戲都是世上最有趣的遊戲。”
周睿的笑道:“馬屁就別拍了,你要是真的感謝我,就先緊着給我做副麻將。”
掌櫃的激動的笑道:“那必須的,用本店最好的玉料,讓手藝最好的師傅雕刻!”
周睿聽了不由笑道:“用最好的玉料?你這傢伙不會是想宰我嗎?”
掌櫃的連忙叫屈道:“哎呦,郡公啊,您給敝店帶來了這麼大的商機,小人哪還能跟您開口要錢?小人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郡公放心,小人就用最好的料子給您做兩幅麻將,做好之後送到您府上去。”
算一算這玉器行真要提前囤積材料,提前雕刻麻將,等過幾天麻將開始風靡,絕對能大賺一筆。
麻將會風靡長安嗎?
麻將若是不能風靡長安的話,那他就把麻將都吃了!
想到這裏,周睿也就不客氣了,笑道:“行吧,那就多謝掌櫃了。”
離開玉器行之後,周睿悠哉悠哉的前往如意酒樓。
一方面是去喫飯,另一方面也算是作爲老闆前往視察。
雖然炒菜早就已經傳遍長安了,但是如意酒樓依然是長安城裏最紅火的酒樓,沒有對手。
因爲貴酒只有如意酒樓纔有售賣。
雖然如意酒樓的貴酒不只是對食客售賣,也對外售賣,卻還是首先供應食客,對外售賣的酒數量有限。
所以,貴酒依然是緊俏貨,有很多人發現了商機,搶到貴酒之後運送到洛陽高價售賣,更有商人準備運到南方售賣。
“還有位置嗎?”
正忙碌着的掌櫃的擡頭一看,連忙拱手道:“郡公來了,正好樓上丙三的位置要結賬。”
“行吧,整個幾個菜,再來一壺果酒。”
說完,周睿就邁步往樓上走去。
這時候旁邊一個身穿緋紅衣裙的姑娘搶了過來,質問道:“明明是我先來的,爲什麼要先給他安排?難道如意酒樓也都是附炎趨勢之輩嗎?”
掌櫃陪笑道:“小姐誤會了,這是提前預定的,小姐不必着急,下一桌就幫您安排。”
提前預定的?
看起來不像,不過紅衣姑娘倒也沒法反駁,只好嘟囔道:“喫炒菜喝果酒,去名樓不好嗎?還用得着來如意酒樓嗎?”
她原本在洛陽遊玩,聽說了天下第一烈酒的名聲,於是專程來到了長安,卻沒想到如意酒樓的生意如此紅火,害她整整等了半個時辰。
這讓她如何忍?
更讓她不能忍的是,插在她前面的人竟然點的是果酒!
如今滿長安城哪家酒樓沒有炒菜?哪家酒樓沒有果酒?
然而卻只有如意酒樓有天下第一烈酒,來如意酒樓的人都是衝着天下第一烈酒來的,結果這人卻來如意酒樓點果酒,這人該不會是有病吧?
其實周睿在進入酒樓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姑娘,因爲這個姑娘實在是太引人注目。
因爲這姑娘長的極美。
明豔動人,嬌貴而且熱烈,加上那一身緋紅的衣裙,就如同一團火一般。
不過,周睿卻不是飛蛾。
對於這位明顯出身不凡的貴女,周睿可沒有相讓的習慣,他淡淡道:“我樂意,你管得着嗎?”
紅衣少女頓時噎住了,她確實管不着人家喝什麼酒。
不過,這人真的太欠揍了。
周睿施施然上樓,夥計很快就上了六道菜,還有一壺果酒。
旁邊的食客結賬離開,恰好紅衣少女就坐在了旁邊酒案上。
“好晦氣。”
一邊嘟囔着,紅衣少女掃了一眼周睿,然後她就禁不住愣住了,這麼快就上了一桌子菜?
“夥計,我的酒菜呢?”
夥計跑了過來,客氣的笑道:“哎呀小姐,實在對不住,您的稍等一下。”
紅衣少女努了努嘴:“爲什麼他的菜上的那麼快?”
夥計轉頭看了看,心裏很是無語。
廢話,那是我們東家,上菜能不快嗎?
不過,話可不能這麼說,夥計轉過頭來賠笑道:“那是預定的。”
又是這句話,紅衣少女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裏不快,點頭道:“好,菜慢一點就慢一點,能不能先上一壺貴酒?”
夥計客氣道:“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我們酒樓的貴酒是天下第一烈酒,因爲實在是太烈,所以不宜幹喝,容易醉,而且燒胃。”
紅衣少女笑道:“無妨,我就是想品鑑一下,看這天下第一烈酒是不是名副其實。”
聽少女這麼說,夥計也不再多說什麼,麻溜的去取了一壺烈酒。
旁邊佩劍的侍女連忙給少女斟了一杯,紅衣少女端起酒杯優雅的品味。
少女的酒量倒是不俗,連品了幾口這才放下了酒杯。
“這酒真烈啊!”
“天下第一烈酒,倒是名副其實。”
“只是酒怎麼可能釀製的如此濃烈呢?”
“真是奇怪啊!”
侍女忍不住問道:“小姐,這酒真的這麼好嗎?”
少女沉吟道:“好?倒也談不上,只是佔個烈字。”
侍女笑道:“這麼說,這酒其實也沒有傳聞之中的那麼好。”
紅衣少女微微搖頭,輕嘆道:“對好酒之人來說,一個烈字已然足夠,足以將其他的酒都比下去了。”
“其實來的時候我就想到這酒肯定很烈,只是沒想到竟然比我想的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