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驚悚遊戲:開局嚇哭系統 >第470章 操蛋的世界
    顛倒之域絕對算不上是一個生活的好地方。

    哪怕沒有因爲亞瑟出現而導致的東西戰爭出現,在權貴財閥的重壓之下,這方世界的人民仍舊過着如同豬玀一般的生活。

    乍一眼看上去彷彿只是稍顯破敗和混亂的表象之下,是無數罪犯的暗流涌動,晚上三個人進巷口出來的時候卻只剩一個的情況時有發生,但顛倒之域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穿着黑色的cos服裝飛來飛去,說話時彷彿被掐了脖子的鴨子一般的傢伙。

    顛倒之域的警察相當負責,也正因爲他們的負責才能勉強維持白日裏顛倒之域各個城區的虛幻表象,陰影每一次被清除都會再次滋生,而夜晚的狂歡與混亂更是讓警察們心力交瘁。

    然而上方掌控着一切的權貴和財閥大多對此不聞不問,當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時,無論對方是誰,只有這個時候他們纔會發動一場恐怖襲擊,施展他們那恐怖的報復。

    但時間久了,所有陰暗的下水道中的老鼠都知道那些懶貓盤子裏的魚在哪裏,只要不碰它,他們仍舊可以肆意妄爲。

    拉幫結派,搶劫鬥毆,恐怖襲擊,一切有可能的發生的罪惡在顛倒之域都不罕見。

    在這裏,你可以在各個城區的廉價服裝店前看到買來便宜西裝的地痞流氓,他們打扮的像個成功人士,卻只想在夜店裏面跳鋼管舞;你還可以看到大量的貧民,這些人老實本分,沒有破壞規矩的勇氣,所以在權貴財閥之後,還有本地的惡霸踩在他們的頭頂,淪落到同流浪狗一般的命運。

    這裏看不到富人,卻可以看到假裝富人的窮人,還可以看到不加掩飾的窮人,但從來不會看到那些真的已經活不下去的被殘人士。

    在大街上看不到任何的乞討者,在巷子裏看不到人孤苦無依的慘狀,朱門酒肉臭,但路上卻不見任何的凍死骨。

    好吧,他們連凍死的資格都沒有,一經發現,很快就會被城區之中的其他人“分而食之”,哪怕躲進下水道里,依然有人能聞着味就找到他們。

    “真是個糟透了的世界。”

    無人問津的西方貧瘠城區,一處角落裏的房屋之中,少年低着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他低聲對自己這麼說道。

    黑色的頭髮雜亂無章的在頭頂四處翻飛,他已經十天沒有洗頭以及洗臉了,家裏面僅能拿到的一絲水源需要用來飲用,或者沖泡菜湯,洗漱無疑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他甚至無法想象每天洗漱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他身材瘦小,面黃肌瘦,頭髮拉攏下來這在眼前,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一眼便能看得出來這孩子相當自閉,不擅長甚至可能不喜歡與他人交流。

    頭髮遮蓋之下的雙眼頭髮過縫隙,麻木的注視這眼前的場景,這是幾乎每天都要發生的場景。

    家裏僅有的一些傢俱雜亂的散落在地上,幸好沒有摔壞,不然他們家可沒有錢去買新的。

    作爲顛倒之域最底層的居民,家裏相當的貧窮,甚至連一個穩定的收入來源都沒有,家裏所使用的的東西大多是從更高一層的階級之中淘汰下來的,或者是去撿垃圾,隨便摺疊成應有的形狀。

    家裏每天喫的東西也是上層階級的剩飯,最常見的顯然是硬的和石頭一樣的乾糧,上面還帶着一股難以忍受的餿味,運氣好的時候,可以搶到一些骨頭或者剩菜,把僅有的水源放進去沖泡,一度讓他以爲那是世界上最好喫的東西。

    而此刻,一些事情顯而易見。

    困苦潦倒的生活並沒能讓這一家人緊密的聯繫在一起,更沒能讓他們互相扶持同甘共苦,家庭矛盾與日俱增,父母大吵大鬧,甚至大打出手,而兒子在一旁冷眼旁觀已是常態。

    今天同樣是父母打架的一天。

    父親從外邊回來,臉上沉悶的氣氛幾乎是肉眼可見,他什麼也沒說,一進屋就將母親打倒在地,毫無理由。

    母親並沒有默默忍受,她積極地反抗着,兩者打作一團,但父親的優勢很明顯,母親很快就支撐不住,被按在地上暴打,牙齒,血液和唾沫橫飛。

    忽然,父親扭過頭來,雙目血紅的看着他,幾乎是暴怒一般的發出咆哮:“你剛纔說什麼!?”

    他嚇了一跳,瑟縮着擡起頭,面對父親此刻他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念頭。

    “我聽到了!”父親這樣說,“你說這個糟透了的世界,我知道......”

    父親站起身來,他一步又一步的走過阿里,余光中可以瞥見母親在血泊中掙扎着站起來。

    “看着我!”父親大喊。

    他立刻照做,同時忍不住的畏懼,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懼怕我?爲什麼!”父親的狀態顯然很不對勁,他此刻的表現讓這個男人更加的怒火中燒。

    伸出大手,父親一把就把他給拎了起來,他害怕極了,根本不敢正眼去看,眼神之中的恐懼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

    “爲什麼?爲什麼要那樣看着我?”父親彷彿很委屈的說道,或許是真的委屈,但他什麼都來不及想,他只知道父親此刻的精神狀態絕對不對勁。

    其實每一次父親從外面回來都會這樣,他異常的亢奮,甚至是暴怒,但這一次卻異常嚴重。

    面對父親的質問,他只是全身都在顫抖,根部無力回答,被揪着衣領拽起來,他感覺很不舒服,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我知道!你討厭我!因爲我是個操蛋的父親!你這該死的小雜種!該死的......”父親再一次發出咆哮,似乎是在宣泄着什麼,但說的話卻毫無理由和邏輯。

    也許父親只是把某些需要宣泄的情緒發泄在了家人身上,畢竟在外面誰都可以制裁這個抑鬱焦躁的男人。

    他這麼想着,眼前的景物忽然一花,緊隨其後的是來自背部和後腦的劇烈痛感。

    他被父親用力的摔在了地上,這讓他有些精神恍惚,眼前的世界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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