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莊園內部,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年輕人,略顯拘謹的來到了法夫納·洛克曼的身邊,遞上了一張報表。
法夫納隨手接過報表,隨意的掃了兩眼,然後將其扔在桌子上。
對於這些賬目,他基本都清楚,此刻對這些也沒什麼想法,不過......前一段日子,卡斯曼德不但從他們那裏白嫖了一個孩子,還卸掉了自己弟弟的一條胳膊,這一點,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嘆了一口氣,法夫納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現在這個時候,這麼大動肝火也無濟於事,還不是對卡斯曼德家族發動攻擊的時候,至少現在來講,他手底下的勢力還拼不過卡斯曼德家族,而且,其他家族的想法還不能確定,如果背腹受敵的話......
這麼多年打下來的家業,大概率是要付之一炬。
“行了,我對那個沒興趣。”
法夫納隨口說道,他擡起頭來,看向這個高高瘦瘦的,有着一頭金髮的年輕小夥子。
“坐下吧阿廖沙,和我說會話。”
年輕男子全身一顫,隨後誠惶誠恐的坐在了法夫納的身邊。
接着,法夫納忽然擡起手,拍在來阿廖沙的大腿上面,輕輕摸了摸,似是關心的問道:
“阿廖沙,最近在這邊過得怎麼樣?”
阿廖沙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肌肉有些緊繃,但還是說道:
“還不錯,洛克曼閣下,十分感謝您的照料。”
“嗯,看得出來。”
法夫納說着,又拍了拍阿廖沙的大腿,用力的捏了捏。
“想想你和阿加莎一起來到這邊的時候,你瘦的就像皮包骨頭一樣,現在也長了不少肉了,還蠻結實的。”
“多虧了洛克曼閣下提供的照顧。”
阿廖沙老實的說道,但是心中已經忐忑起來。
“行了,不用這麼阿諛奉承我。你本身也很有天分,並不比阿加莎差多少。”
法夫納站起身來,隨後朝着一個房間走去,同時還對阿廖沙說道:
“來吧阿廖沙,給你看一些好東西,阿加莎非常喜歡這些,或許,你也會很有興趣。”
看着法夫納的動作,阿廖沙沒來由感覺菊花一緊,彷彿自己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有些猶豫,待在原地沒有動。
“還愣在那幹什麼?快過來!”
法夫納走了回來,一把就將阿廖沙拽了起來,隨後,拽着阿廖沙往屋子裏面走。
阿廖沙半推半就,再加上他的力氣的確比不過法夫納,還是被拽着,走進了房間之中。
一進入房間,阿廖沙就看到,這裏有一張十分花哨的大牀,周圍,包括牆壁上,都放滿了各種道具,什麼繩子,項圈之類的應有盡有。
“來看看,你喜歡這些嗎?阿加莎可喜歡這些了。”
阿廖沙朝裏面一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心底有些驚慌。
阿加莎,平時竟然都在承受這些的嗎?
阿廖沙不由得想到,心中對弟弟多了些許不正常的想法。
隨後,他環顧了四周,對着法夫納說道:
“洛克曼閣下,你這裏好多的玩具哦!”
“玩具多吧?但是還有更有意思的呢!”
說罷,法夫納直接上手,就要脫阿廖沙的褲子,但是被阿廖沙擋住,然後推開。
“哎呦,洛克曼閣下,你幹嘛?”
“還能幹嗎?當然是看看你發育的正不正常啊,和阿加莎比起來怎麼樣!”
說着,法夫納再一次上手,但是又一次被阿廖沙擋住然後推開。
瞬間,法夫納的表情變得陰冷了起來。
他甩了甩手腕,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看着阿廖沙沉聲說道:
“乖,聽話,讓我看看。”
阿廖沙死死的護住自己,大聲喊道:
“不要!”
但法夫納此刻正在興頭上,直接想也不想,來硬的。
他大喊一聲:“讓我康康!”
隨後擡手就是一拳,將阿廖沙打到在地,然後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阿廖沙不斷地掙扎着,並不斷的喊道:
“不要,洛克曼閣下不要,洛克曼閣下不要啦!”
只是,他如此掙扎和呼喊,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畢竟,這裏可是法夫納的底盤,而且,一般也不會有人來到法夫納的莊園。
就在這時!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隨後,門外傳來了一道中性化的聲音。
“洛克曼閣下,有來自卡斯曼德的客人來訪。”
聞言,法夫納整個人愣住,然後大罵了一聲,隨後才興致缺缺的站起來,慢慢整理自己身上的灰色西裝。
而後面的阿廖沙,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安靜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隨後,法夫納纔過去打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有着一頭金色長髮的,高高瘦瘦的,看起來十分女性化的男人。
“阿加莎,去把客人們請進來。”
法夫納說道。
“好的,洛克曼閣下。”
阿加莎表現的很老實,但是轉身離開之前,他的目光隱晦的看了看,站在後面的哥哥,眼神中蒙上了一抹異樣的色彩。
待到阿加莎離開之後,法夫納和阿廖沙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關好門,鎖好之後,法夫納纔回到沙發上面坐着,而阿廖沙則是站在後面。
很快,阿加莎將人給帶了過來。
而後,阿加莎也走到法夫納身後站着,和阿廖沙眉來眼去的。
來的人一共有兩個,都穿着黑色的西裝,白色襯衣,服裝得體,舉止大方,看上去十分乾練。
一個是髮鬚皆白,但身子依舊挺拔的老管家阿福,另一個,則是大耳朵酒保,林克。
當這兩個人來到近前,法夫納不自覺的繃緊了身上的肌肉。
眼前這二人,在圈子裏面可是有着赫赫威名的,這讓他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同時開始重視起了這次的事情。
阿福自然不用多少,卡斯曼德家族的元老,同時也是,卡斯曼德家族的王牌殺手,沒有之一。
哪怕是現在年事已高,阿福的身手仍舊不減當年,至少他手底下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比得過對方,他很清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