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要送禮物給自己?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害怕我闡教了,我是不是可以把我那幾件寶物要回來?
太乙真人剛想開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動靜。
“嚕嚕嚕!”
“嚕嚕嚕!”
……
太乙真人扭頭看去,發現是幾個侍衛,趕着一頭大花豬,正往這邊走過來,但是豬似乎是不太願意,現在只是慢悠悠地走着。
不一會,那幾個侍衛趕着這隻豬,來到了衆人的面前。
“啓稟大王,您讓臣準備的謝禮,微臣已經準備好了。”
李靖走到帝辛的身後,向着帝辛施禮。
帝辛看了看這頭大花豬,滿意地點點頭。
“真人,這就是孤王特地準備的厚禮,還望真人不要嫌棄!”
帝辛說完之後,明顯看到了太乙真人的嘴角,使勁地抽動了好幾下,強忍着怒火。
“人皇陛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等貴重之物,還是人皇自己留着吧!”
“真人不必客氣,我的侍衛剛剛失手,射殺了真人的仙鶴,這也算是孤王替他賠給真人的坐騎。”
帝辛頓了頓,看出了太乙真人還想接着拒絕,繼續開口說道:
“真人若是不收,豈不是不給孤王面子?”
帝辛看了一眼惡來,惡來瞬間就明白了,直接上前一步。
“不給大王面子,就是不給我惡來的面子,我一定把他的臉打掉。”
太乙真人看到惡來這個樣子,嚇得後退了一步,剛剛被打的陰影還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太乙真人十分屈辱地說道。
“哦,對了,孤王要提醒真人一句,這是送給真人的坐騎,還是騎上比較好。”
帝辛繼續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大商都城之內,禁止飛行,真人來時不知規矩,現在可不能如此了。”
帝辛說完,就帶着李靖轉身進入了府邸之中。
“真人慢走,孤王就不送了,惡來,替孤王送一下真人,不能顯得我們失了禮數。”
“是,大王!”
惡來走到太乙真人的身前,一擡手。
“真人,請坐上坐騎吧,我送您出城。”
看着惡來臉上那淡淡的微笑,太乙真人真想在惡來的臉上,狠狠地踩上幾腳。
太乙真人騎上帝辛送的大花豬,在惡來的帶領下,一搖一晃地向着城外走去。
不一會,不知道惡來從哪裏拿來了一個鑼,一邊走一邊敲。
“今有闡教親傳弟子太乙真人,刺殺大王,大王既往不咎,特此太乙真人坐騎一頭。”
“嘡!”
“今有闡教親傳弟子太乙真人,刺殺大王,大王既往不咎,特此太乙真人坐騎一頭。”
“嘡!”
……
太乙真人此時坐在豬上,全朝歌的百姓聽到動靜,都來此地觀看。
此事他只感覺自己被扒光了一般,在這朝歌城中,被人觀瞧,當下就想催促座下的花豬快些走。
誰知雙腿一用力,花豬隻是凡間之物,根本承受不住,疼的大叫一聲,開始在街上亂竄。
“嚕嚕嚕,這邊!”
好不容易,太乙真人將豬穩住,慢慢地向着朝歌城的城門走去。
“你看,聽說他就是闡教的太乙真人,長得就不咋樣,居然還敢刺殺大王,多虧大王仁德,饒他一命。”
“就是就是!要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哎,我聽說前兩天,也有一個闡教的親傳弟子,想要強闖城門,直接被城門的將軍給拿下了,現在還關在刑部大牢,聽說叫姜什麼牙?”
“你這消息準確嗎?”
“當然準確了,我大伯家兒子的舅舅的三舅媽的外甥女的兒子的表哥,就在城門口當差,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
坐在花豬之上的太乙真人,聽到自己的師弟姜子牙被抓,心中一驚。
他可是知道姜子牙的重要性,要是沒有姜子牙,他們十二金仙恐怕一個也跑不了。
他有心開口詢問,可是他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問,也不會有人告訴他。
“這件事情,還是要儘快告知老師知曉。”
太乙真人想着這件事,不知不覺中,居然走到了城門口。
便是趕忙驅使着花豬,走出城門,
太乙真人將花豬一巴掌拍死,隨後恨恨地看了一眼朝歌,轉身施展縱地金光術,離開了朝歌。
“大王,這下闡教在人族之中的名聲,可謂是低到最低谷了,玉虛宮那位會不會生氣啊?”
帝辛與李靖站在城樓之上,看着太乙真人離去的方向,李靖有些擔心地說道。
“無妨,遲早都是要對上的!”
“大王,我……”
“孤王知道,你是擔心你自己的那兩個兒子,放心吧,孤王會爲他們進行謀劃,讓他們脫離闡教。”
帝辛開口說道。
“微臣多謝大王!”
“這下,闡教的名聲臭成這樣,我看還有誰敢接受闡教的幫助?”
一旁的李靖,雖然不明白帝辛從始至終在說什麼,但是帝辛說闡教是敵人,那麼闡教就是自己的敵人。
……
崑崙山,玉虛宮。
“老師,你一定要爲弟子作主啊!那帝辛簡直是欺人太甚,不將我們闡教放在眼裏。”
太乙真人跪在元始的面前,苦苦哀求。
“弟子還聽說,子牙師弟,被帝辛的人抓了起來。”
原本元始天尊聽着還有些心不在焉,但是一聽姜子牙被抓,頓時有些着急。
“你說得可是真的?”
“弟子在朝歌城中,親耳聽到的。”
太乙真人十分肯定的說道。
元始天尊連忙將自己的元神沉入天道,開始演算天機,但是大劫之中,天機混亂,元始根本就無法算出姜子牙的具體位置。
但是憑藉着與姜子牙的師徒聯繫,能夠勉強感應到,姜子牙此時並不在西岐,而是處在大商的境內,其修爲似乎被封印了。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關押本座的弟子,我看他這個人皇,是當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