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三人的地理位置正好在一顆岩石腳下。

    韓風知道自己師傅不好意思出來,拿着烤好的獸肉和水就走去馬車那。

    ……

    轉眼間,數日過去了。

    三人一直繞開了妖獸行蹤的路線,一路朝着西北方向前行。

    這日黃昏時分,

    韓風突感不適,似乎是喫的水沒有燒的原因,導致腸道不適。

    “等等!”韓風在馬車外坐着,手一擡,繮繩拉住馬車說道。

    武天池粗獷着聲音問道:“咋了又?就你事多!”

    韓風將馬車的繮繩給武天池,徑直跑到樹林中開始脫褲子。

    “噗!”

    正拉的舒爽,完事,準備擦屁股,提褲子走人。

    “就在那裏!”

    “別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哼,就憑你們二人就想從我手中搶走功勞。”

    韓風現在正疑惑呢,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人?

    韓風屏住呼吸,閉氣。

    神識開!

    韓風的神識清晰感知到,是一個男人對峙一男一女。

    靠近韓風這一頭的,是一位身穿紫色大袍的中年男人。

    這個紫衣男人身高八尺,背脊挺立,使得韓風大氣都不敢喘。

    在紫袍男人對面距離十米遠,是一男一女,女人妖嬈的依靠在男人肩膀上,男人一襲白袍,飄飄若仙般的神采。

    二人看似很平淡的眼神,實則充滿了殺氣。

    紫衣男子一隻手背在身後,凝神聚氣試圖恢復一些真氣。

    三人就這般面面相覷的站着。

    此時,女人捂着鼻子說了句話:“哥哥!怎麼這麼臭啊?我們還是快些了結了他,好回去覆命呢!”

    白袍男人邪魅一笑:“老傅,交出嗜魂幡,你我相識一場,我與妹妹也好放你一條生路。”

    ‘噬魂幡?’韓風在心底說道。

    “噬魂幡?你們休想得到它,哈哈哈!”

    “嗖!”“噗!”

    只見兩個聲響之間,紫袍男人已經跪在地上,雙眼猙獰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雙手穿過他的胸膛,而下一秒,紫袍男人跳動的心臟就被她連肉帶血管,拉扯出身體。

    紫袍男人一口鮮血噴出,呼吸變得急促,張着口淺淺的說了句:“你們···休···”

    “廢話真多,哥哥,你要不要嚐嚐?可鮮美了!咯咯!”

    “啪!”響起一記巴掌的聲音,女人驚呆的看着打自己的哥哥,一臉不可置信。

    “哥哥!你竟然,爲了他打我!”

    白袍男人皺眉,強忍着難過,用最後的理智說道:“搜身,回去覆命!”

    女人哼了一聲,將那還在冒着鮮血心臟,丟在了地上,走了。

    白袍男人看着地上沾了灰塵的心臟,一時間,五味雜陳。

    白袍男人顫抖的雙手捧起血**的心臟,放回在紫袍胸腔的位置,左手在自己白淨的衣袍上擦了擦,伸出擦乾淨的手,將紫袍男人睜着的雙眼合上。

    “師兄!一路走好。”

    白袍男人說完這句話,瞬間像換了個人一般,在紫袍男人身上搜刮一通,最終失落走掉。

    韓風見二人走得遠了些,薅起旁邊的樹葉,胡亂的把屁股擦了擦,繫好褲腰帶。

    韓風回去的路需要經過紫袍男人屍體處。

    正好路過好奇,韓風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這一看把他嚇了一大跳,這男人自己睜開了眼睛。

    韓風驚呆了,張口結舌指着他道;“你···你你你··你不是”

    剛剛那個男人還給你合上眼睛的。

    男人雙眼看着韓風,“我可以把噬魂幡的下落告訴你,但你要答應我,讓影族從這個世界上滅絕!”

    韓風嚇得馬上蹲在地上,迴應道:“那個,我就是路過,拉泡屎!”

    紫袍男人繼續說道;“我時間不多了,若你真的想變強,就在我死後,刨開我的肚皮,拿出噬魂幡,條件很簡單,得噬魂幡者,得天下。”

    男人說完,便沒了氣息。

    韓風還在原地發愣,不知道怎麼辦。

    但他還是選擇了,收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韓風照做,剖開紫袍男人的肚皮,拿出一面旗子,韓風將自己衣角撕下一塊,將旗幡包裹,放進黑戒中。

    再給紫袍男人挖了個坑,立了個無字碑。

    當韓風趕回去時,武天池問道:“臭小子,你拉什麼屎呢?耽擱這麼久?要不是陛下的安危重要,老子非打的你屁眼子開花!”

    韓風笑嘻嘻說道:“便祕!便祕!”然後一頭鑽進風凝雪的馬車裏頭。

    “你幹嘛!別亂摸,你髒死了!”

    武天池在外面聽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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