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和蠻夷姑娘載歌載舞時,就發現有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不遠處的風凝雪。
他!不淡定了。
風凝雪一雙美眸觀察着眼前神采奕奕的大臣。
他看上去約莫二十七歲,與風凝雪個頭差不多,長袍裏微微隆起了一個肉肚子。
此時風凝雪在篝火不遠處,與這男子談笑風生。
好不“快哉”!
風凝雪說話間,時不時看向篝火處。
男人發覺了她的眼神,嘴角微微上翹:“美麗的陛下!您喜歡跳舞嗎?”
“朕嗎?朕不會跳舞!”風凝雪微微一笑。
也可不想給蠻夷的臣民留下呆板的印象!
“臣,可以邀請陛下一同跳舞嗎?”
風凝雪聽得這句話,耳朵像炸開一般,‘你還不過來!’
但韓風似乎無動於衷。
‘好你個韓風,真是朕的乖徒兒!”
此時的男人正等着風凝雪的迴音,風凝雪臉上的笑一掃而光,威儀寒氣襲來:
“朕!不喜歡跳舞!愛卿好好玩兒!朕乏了!”
嗯?
男人一臉疑惑。
明明!明明都要成功了!
風凝雪渾圓的大長腿邁着大步子離開了人羣。
韓風禮貌的行禮,離開了人羣。
————
山巔之上。
風凝雪感受着蠻夷夜裏刺骨的冷風。
’明明他是朕的夫君,朕爲何不去阻止?‘以前的風凝雪不是這般,這般柔弱。
隨着一聲嘆息,女人眼前出現一束梨花。
月色下,潔白的梨花顯得更美麗無瑕。
“娘子?”
“···”
“夫人?”
“···”
韓風改變了策略,粗重的男子氣息貼近風凝雪的耳畔。
風凝雪再次揪起韓風的耳朵。
“哎!哎!痛!我錯了!”
“你錯哪裏了?”
“我不該跟女孩子跳舞飲酒。”
“還有呢?”
“還有?哎!疼疼疼!還有我不該把娘子一個人丟在篝火旁。”
風凝雪松開揪着耳朵的手,韓風見狀,俯首帖耳說道:
“陛下,你剛剛咬脣的動作被其他人看到了,你的夫君很生氣!他叫我轉告你!他要乘法你!”
熱氣呼在耳畔,威脅的字眼一字一句吐出來,讓風凝雪浮想聯翩的話。
風凝雪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反客爲主道:“那你轉告他!今天是朕要懲罰他!”
—————
清晨。
山巔之上的太陽特別耀眼,遠處的山脈重巒疊嶂,春日裏,青綠色的樹林尤爲美麗。
“你···你·這禍水藍顏!哼~朕今早還有朝會要開!”
“是嗎?我不管!”
韓風雙眼變得發紅,一雙粗狂的大手和身體·····
————
日中時分,
或許是韓風餓了,這纔將修煉的交談暫且放一放。
“陛下!是陛下懲罰微臣,還是微臣在懲罰陛下呢?”韓風定了定神問道。
風凝雪沒空搭理他,此時她已經錯過了朝會,滿朝文武一定對她這個君主極爲不滿。
“色令智昏啊!”風凝雪懊悔至極!
風凝雪在自己手臂劃了一刀,然後整理着行頭,一路走山。
當她回到蠻夷宮中時,百官還在齊齊等候着。
在蠻夷人眼裏,君上就是至高無上的尊主。
一太監來報:“陛下回來了!”
“陛下是怎得想的?爲何···哎!”
伴隨着百官的嘆息聲,風凝雪走進殿內,坐在那至高無上的座位上。
“衆愛卿!朕···咳咳·!朕昨夜夜探幻影族,咳咳!”
此話一出,羣臣震驚!
“陛下!您!”
風凝雪擡手示意:“無妨!朕中了他們的埋伏,害得衆愛卿等朕良久!咳咳!”
風凝雪咳嗽時,無意間露出白嫩的胳膊,胳膊中間,一道刺眼的刀傷刺激着羣臣的眼睛。
衆人跪地:‘陛下!您萬萬不可一人前往幻影族!他們陰險狡詐···”
······
羣臣紛紛投來關切的目光。
過一會兒功夫,宮裏的御醫來了,衆人目光都不敢依靠御醫。
今日這一刀,怕是划進蠻夷百官的心中了。
那幻影族的厲害,風凝雪早就聽武天池講了不下十回,自是對那招式手段瞭如指掌。
好在武天池今日一早便回了北國,否則以他的脾氣,恐怕要去幻影族對峙。
趁着百官的離開,風凝雪從衣兜裏拿出草藥,塗抹於患處。
不過一刻鐘,傷口的肉已經癒合。
風凝雪惡狠狠自言自語:“好你個乖徒兒,最近越發放肆了!”
但令風凝雪氣憤的是,她的修爲又升了!
而且這一次還升了兩個小境界!
看來這一切都跟兩個人的修爲息息相關,當然,與韓風的純陽之體也密不可分。
而讓風凝雪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韓風前世神帝身份所中的魔氣,隨着這次修爲的暴增,體內的魔氣也顯現了出來。
而韓風也不自知。
————
轉眼,三日時間已經到了。
風凝雪在蠻夷族內接受了加冕儀式,成爲蠻夷族新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