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隨着嘎吱一聲。
小二笑嘻嘻問道;“敢問爺,您今日過來小店,是爲飲酒還是作樂?”
韓風眼神犀利的看過去,說道;“只飲酒!退下吧!無事不要進來!”
待小二走後,韓風將廂房設下了屏蔽結界。
“天麟,我知道你的耳朵一向靈敏,昨夜,你可有聽到什麼動靜沒?”
韓風試探的問道。
他想知道自己隱藏的人格到底是怎樣的。
天麟原本嘴裏嘬着茶水,連忙放下,恭恭敬敬的端坐着。
“大哥!天麟什麼都沒聽到!”
“是嗎?你最好如實交代!聽到什麼都說出來!”
韓風直直的盯着天麟。
“好啦!我告訴主人便是了!昨夜,主母回到宮殿後,主人就掐着她的脖子,質問她請帖的事,還問她,你是不是她第一個,,,,,第一個男人!”
天麟說完,眼睛眯成一條縫看向一旁微表情豐富的韓風。
此時,空氣似乎都凝結成冰。
“咳咳!我真是這麼說的嗎?”
韓風運功,將微紅的臉色降了下去。
“嗯吶!是你非要我說不可的!別怪我啊!”
天麟解釋道。
“那,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他記得剛剛醒來,師傅睡的很沉,一般她都是碰一下就會醒的。
“呃,好像是主人把主母綁在牀上,具體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折騰到了後半夜,公雞打鳴纔沒動靜。是的!就是公雞打鳴才…沒動靜的!”
天麟說到最後,一臉單純的看着韓風,問道;
“主人,你捆主母幹嘛?莫非她真的…那啥…所以你才那般對師孃嗎?”
“那個!不是!這是你主人跟主母的一種相處模式,這樣,才利於感情升溫!”
天麟見韓風臉色沒了剛剛那般的凌厲,隨手拿起桌上的茶盞,將清茶一飲而盡。
屋內的沉寂再次降臨。
就在這時,屋外再次傳來叩門聲。
“二位爺!酒菜已經備好了,奴家給二位爺送酒來了!”
傳來的是一個嬌柔的女人聲音,天麟聽了直打哆嗦,龍鱗一抖。
韓風瞄了一眼天麟的動作,挖了個坑問道:
“主母的聲音,和她比起來,有什麼區別?”
“啊?”
這話問得天麟一愣一愣,隨後龍鱗又是一抖,拿着茶盞的手差點沒握緊。
“主人要聽實話嗎?”
天麟小心翼翼的問道。
韓風甩了個眼神。
“嗯~這個嘛~當然是主母的聲音更好聽了!就是聽得我昨夜抖了一宿!主人,咱們商量商量唄,以後別讓主母像昨夜和前幾日那般說話了,行不?”
這不就問出來了。
韓風心想:“好小子,看來以後你得去守都城的大門了。
此時,屋外的女人還在等候着韓風發話。
“進來吧!”
女人搖曳着婀娜多姿的身段走進屋,手腕的鈴鐺隨着上菜的動作搖的響起。
韓風看都沒看一眼,“上完菜就可以退下了!”
走進去一位身穿麻衣的女人,只見她低着頭從後門進去。
屋內的武天池正等着屬下來報,那個送自己自己去明月樓的男人樣貌幾何。
“可有看清穿着打扮?”
“稟丞相!看清了!”
女人攤開宣紙,將韓風和天麟的相貌畫了個七八分出來。
武天池頓時雙眼發亮,招呼女人起身,
“你過來,老夫告訴你怎麼做!……”
女人聽完後,頷首點頭,出了丞相府。
沒走幾步路時,她便將麻衣褪去,一身榮華富貴的錦衣顯露出來。
女人手腕佩戴着一個顯眼的鈴鐺,隨着她妖嬈的步伐晃盪着。
既然丞相親自給的任務,那她一定要好好完成纔是,
只是,丞相之讓她作弄韓風一番,但她下一秒,轉過身,走向都城水域邊。
一位頭戴斗篷的男人,等着女人的到來。
“你承諾的可是真的?”女人對男人問道。
“你還不信我嗎?只有讓陛下知道他通兼,丞相一定會征服陛下,到時,丞相的帝位還遠嗎?”
男人斗篷下的臉看不太清,看衣着是普通的平民衣物。
男人見女人遲疑,從袖口拿出一瓶藥。
“此藥是在鬼域所得奇淫散,無色無味,若非神瞳,一定察覺不到!事後,不會被任何人察覺,只需一滴,便可功成!”
女人遲疑片刻,最終還是接下了藥瓶!
“此事於你,有何益處?你爲何幫我?”
“若不是他,我今日還是這偌大都城的二把手,哪裏還輪得到趙雲生那個頑固不化的老傢伙?”
女人輕蔑一笑:“這是你們男人的事,我管不着,我只想護我家丞相!今日之事,日後定當與丞相解釋,好恢復先生往日榮光!”
女人雙手抱拳,行禮後便回了明月樓。
女人走後,戴斗篷的男人回了船上,船艙裏坐着一位瘦弱的黑袍男人。
男人黑袍之下,未見身軀,只見空袍!
黑袍用沉悶嘶啞的聲音問道斗篷男人;
“事情如何了?”
男人摘下斗篷,面不改色的說道:“那藥真的有那麼神奇嗎?一滴就足以讓人……”
“怎麼?你不信?”
“不是,我是擔心婦人家做事。”
“是嗎?婦人家做事不行?你可知,那瓶藥,不是簡單的奇淫散。”
男人攥緊拳頭隱忍着,繼續問道:“還有什麼其他功效不成?”
“它又名嗜心液,人類服用後,會激發體內的獸性,到了最後,會變成食肉爲生的妖獸…罷了,說多了你也不懂。”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怎麼得到北國皇宮突然出現的金龍的血了吧?”
這纔是男人最關心的事。
“急什麼,時機還沒到,你一介凡夫之軀,能飲龍血嗎?”
男人沉下臉色:“那可是你答應的,那龍血,我非要不可!”
“好!事成後分你一碗龍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