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此時還愣在那裏,
溫春雲拉扯了一下溫錦的衣角,
而後輕聲對溫錦說道:“女兒,還不快謝罪?陛下沒怪你已經是天恩了!”
溫春雲說着,心裏都急死了,
想不到這陛下,還是個不怕撕破臉的主子。
溫錦欠了欠身,畢恭畢敬的行了個大禮,隨即跪在了地上。
“陛下,此事是溫錦的錯,求陛下不要怪罪於溫錦的爹爹。”
風凝雪早就猜到溫錦會般,
韓風再怎麼說,也是她風凝雪認定的男人,
今日把話說開了,她今後也好光明正大的對所有百姓和臣民說:
韓風是她這個陛下認準的唯一的夫君。
“起來吧,這事溫小姐沒有錯,錯在他!”
風凝雪說完,手指向一旁的韓風,
這一指,倒是把韓風愣住了,
怎麼怪我呢?我不是道歉了嗎?
衆人眼光一齊看向韓風,
“陛下,爲何怪韓公子?”溫錦問道。
“若不是他舉止輕薄,也不會去招惹溫錦姑娘,所以,爲了溫姑娘的清譽,朕今日要當着百官的面,
來人,將韓先生,拖下去,仗打20大板!”
溫錦聽聞,剛剛站起身,又準備馬上跪下,正要求情,
被一旁的溫春雲拉住,咳嗽了一聲,
就此打住了。
隨後,就傳來啪啪的杖刑聲音。
每一下,侍衛都使出了喫奶的勁,恨不得將韓風的屁股打開花一般。
但這二十杖,對他韓風來說簡直是撓癢癢。
但侍衛每打一下,似乎都打進溫錦的心裏,
此時的她如坐鍼氈,
心中還憤憤暗自神傷:“想不到這陛下這般狠心,對自己未來的夫君都如此狠心,
韓先生,這就是你傾心的陛下,對你這般狠毒,你還要愛着她嗎?”
想到這裏,溫錦還偷看了一眼風凝雪,
……
眼看着二十杖結束,
侍衛退回到自己值班的位置。
“陛下,韓先生受了二十杖,是否需要下官去請太醫爲韓先生醫治?”
“罷了,隨他去!你們繼續喫酒!朕乏了,愛卿們玩的開心些!”
風凝雪擺了擺手,修長的龍袍拖在地上,
一路回了殿內!
韓風則一副痛苦的神情,一瘸一拐的向百官走去。
“在下失陪了!”
“韓先生,要不要小女子陪你出宮找個大夫看看?”溫錦柔聲細語的問道。
“不用了,溫姑娘還是與在下保持些距離好些!”
韓風說着行了禮,
而後又繼續一瘸一拐走向殿內!
……
此時的大殿內,風凝雪早已遣散了衆人。
“嘎吱!”
韓風打開了殿門,走進殿內,又關上了殿門。
此時的殿內,點着幾盞油燈,
韓風看了眼周圍,
只有師傅一人。
而且他那個師父啊,一定又喫醋了,
否則怎麼會叫侍衛杖責他二十大板?
韓風無奈的笑了笑,搖着頭走向風凝雪。
他這個愛喫醋的師傅,又在搗鼓什麼神祕薄子,
還在薄子上寫着什麼。
“師傅,寫什麼呢?”
風凝雪白了他一眼,將身子微微轉了下,繼續寫着什麼!
韓風瞥了一眼內容:
一:今晨抱了抱我,加兩分,
二:親自餵我喝水,加一分,
三:午休爲我蓋好肚子,加兩分,
四:陪我一起學蠻夷的舞蹈,加兩分,
五:晚上當着百官的面,表明心意,加三分。
最後,還附加了一句話,總計10分。
看到這裏,韓風噗嗤一笑,
“師傅,你這是?”
風凝雪傲嬌的看了韓風一眼:“這是爲師給你記分的冊子。”
“有何用意?”韓風說完,伸手掐住風凝雪的臉蛋,揪了又揪。
“去!”
“這些分數代表了你每日的表現。”
“那些十分,代表什麼?”
風凝雪被問到心事一般,絕色的臉蛋瞬間緋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