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打算交給徐遠打理。
那日他把徐遠從葉家要走之後,讓他爹去葉家談判,要多少大洋能把人買走。
葉輝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怎麼可能真把徐遠賣出去。
他只能把徐遠無限期借出去,期望兩人隔開一段時間,不會再繼續糾纏下去。
徐遠也很聰明,沒有在葉家晃盪,也不怎麼待在蕭家,一直住在賣畫的店鋪裏面修身養性。
現在的他,不足以給葉子晉幸福,也不可能帶着葉子晉私奔。
他不是那種任性的人。
葉子晉也不是。
如果兩個人的結合會傷害兩個家庭,他自然不願意看到。
只是,讓他放棄葉子晉,也不可能。
那就死守吧。
守到死那天。
顧止辛感覺到最近城裏人心惶惶地,問蕭融,“怎麼回事啊?蕭叔叔在計劃什麼?”
好像他纔是這個小世界的創造者吧!
爲什麼他跟六六都不知道有這些劇情?
鬧呢。
“準備打臉行動啊。”蕭融摟着媳婦兒,香了一口,“最近你一直顧着畫畫,都不理會我。”
“哪裏有呀!”顧止辛心虛不已。
這不是有長輩在家,不好意思總膩膩歪歪嘛?
他要給蕭若棠一個好印象呢。
“哪裏沒有了?”蕭融一把把人抱到大腿上,“辛辛,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在靈界的時候,總是主動牽着我的手,還趁我睡着,偷親我。”
顧止辛瞪眼,“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睡着了?”
過分了啊!
原來這傢伙當年醒着的。
“我睡了,感覺到我的媳婦兒親了我一口。”蕭融壓着顧止辛胡來。
顧止辛微微掙扎了一下,最後放棄了,“大色狼。”
“親自己媳婦兒,那不是應該的?”蕭融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顧止辛只能放軟自己,任由蕭融親吻。
“咳咳,爲父打擾你們了?”蕭若棠一副不好意思地站在門口看戲。
顧止辛一腳就把不設防的蕭融踹下牀了。
蕭融:“……”
這個時候的媳婦兒,果然反應敏捷啊!
“爹,你出現得非常不是時候。”蕭融從地上爬起來,若無其事道。
蕭若棠,“徐遠人呢?讓他帶我去一趟顧家吧,差不多要收尾了。”
“收尾了?”蕭融很期待。
“對啊。”蕭若棠就是選顧可結婚這天,多有意思啊。
熱鬧。
大家都知道。
他做事一向如此,喜歡高調行事,高調打臉。
不帶一點猶豫的。
“徐遠在店鋪那邊。”蕭融回道。
蕭若棠點頭,“行。”
他看向一臉羞窘的顧止辛,緩緩道:“對了,你這個小世界的母親來找你,你要下去看看嗎?”
顧止辛:“……”
蕭叔叔果然一如既往的喜歡看人笑話!
重要的話,爲什麼要放最後說啊!
融融的壞就是跟蕭叔叔學的吧!
蕭若棠交代完後,就走了。
蕭融把顧止辛撲倒,“辛辛,你剛剛把我踢壞了。”
顧止辛纔不信,“胡說八道,你纔不會壞呢,大騙子,又想騙我。”
顧止辛連忙阻止,“喂喂喂,我母親在下面,我們做正事行不行?”
“也不是不行,那你什麼時候賠償我?”蕭融得寸進尺。
顧止辛鼓着臉,“我整個人都賠給你了,你說呢?”
“真好。”蕭融愛不釋手地摸了摸顧止辛的臉蛋,親了又親,“辛辛,我好開心啊,我爹在這裏,你也在這裏,還有六六,小秋。”
一家人都在這裏。
顧止辛調侃道:“要是我爹地跟爸爸在這裏,你是不是更加高興啊?”
蕭融:“……”
樓下——
六六捧茶放在舒珍面前,“請喝茶。”
雖然他是蕭融跟顧止辛的兒子,但是可以不叫舒珍奶奶。
如果顧止辛讓他叫,他就叫。
舒珍看着六六的樣子,呆滯了一下,這孩子……
她居然從這孩子的身上看到顧止辛小時候的影子。
不得不說,作爲母親是最記得自己孩子小時候的模樣。
“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蕭慕莘。”六六脆聲回道。
小孩的年紀實在太大了,所以舒珍又無法說服自己這個是她的孫子,顧止辛的孩子。
可,爲什麼這麼像?
太奇怪了。
“母親,您怎麼來了?”顧止辛從樓上下來。
六六看了看蕭融,父子兩人對視了一眼,決定暫時不公佈父子關係。
他抱着托盤跑了。
舒珍看着小孩這麼小就出來工作心疼不已,特別是這孩子長得跟顧止辛有幾分相似,更讓她產生一種,孩子就是顧止辛血肉的錯覺。
“我不來看看你怎麼行?”舒珍快要被沒心沒肺的兒子氣死了,當天從元帥府離開之後,就跟忘記世界上有她的存在似的。
也不知道回元帥府看看她?
顧止辛尷尬一笑,“母親,我在這裏過得很好,您別擔心。”
他一回到蕭家沒多久就恢復記憶,一時間投入不了角色,就沒有去看舒珍。
現在舒珍出現,他只能繼續扮演舒珍那個天真爛漫的兒子。
“最近城裏一直在說你們兩人的閒話,顧延氣得很。”舒珍心情也很複雜。
按道理說,兒子在外被人說閒話,她應該感到丟臉生氣纔是,可她只擔心兒子會不會因此覺得難受,丟人反而變成次要。
顧延好幾次遣人去元帥府,罵她是如何教育兒子,把人教育成這樣?
喜歡男人。
舒珍在顧延一次又一次的責怪中,反而想支持顧止辛的決定。
這段時間,她住在元帥府,親眼目睹柳如風是如何照顧舒哲,也開始正視明白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情,和他們不一樣。
柳如風心裏沒有太多的彎彎繞繞,一心一意照顧舒哲,不會拈酸喫醋,去計較更多。
還會在一些重要的時刻,爲舒哲謀劃出主意,是伴侶,是朋友,更是夥伴。
女子在這個時代,本就多有限制,能讀書的高材生少之又少,更不懂什麼軍事,生意之類的。
能做男人左臂右膀的少之又少。
“那母親,你認爲呢?”顧止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