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說法?”
“當然了,主人,你不知道華國的藥,分的特別細,就感冒來說。”
“感冒?”
“就是我們的風寒,他們都有中藥,中成藥,藥片。”
“那這個不能喫?”
心寶聽得迷迷糊糊的,她現在只管這藥能不能喫,能不能幫忙外婆止痛。
“不能,這個藥喫多了,傷身。而且,這種藥應該對太外婆的痛疼起不到止痛的作用。”
其實應該是傷腎,但不知道爲何花花記成了傷身。
“主人,你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止痛藥?你別光看藥名,你要看他的說明書。”
“說明書,就是藥盒裏面,通常都會有一張白紙,上面寫明白,這個藥的用處,副作用,食用的方法之類的。”
心寶用神識把空間裏所有有關藥物的說明書都看了。
別提那說明書的字有多小了。
看的她眼睛都疼了。
終於找到另一種止痛的藥。
曲馬多。
你說那個取藥名的也是。
上直接說明是什麼藥。
反而起這麼個模棱兩可的名字。
都不知道做什麼用的。
“那這個應該可以吧。”
心寶拿出了曲馬多。
“不過這個中樞神經是什麼東西?”
心寶問完之後,花花發現一件事,主人好像把以前看過有關於醫學的書統統都忘記了,要不她能連止痛藥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這個太複雜,等主人書記恢復就能想起來了。”
顧淮北和魏正西也犯愁呢。
山王村裏面光發病的婦人們,就有十幾個。
還沒有發病,但是身體裏面的有蠱的,就有幾十個。
按三爺爺所說,那種疼痛非常人可以忍。
說不定到時候有人撐不下去,還會自殺。
這可都是一條條的人命。
他們如何能捨得。
顧淮北也不知道,皇上安排的太醫何時太能到。
“實在不行,老夫到是有一法子。”
“什麼法子,三爺爺你快說。”
“這人睡着了,疼痛自然減弱,撐過前面幾個月,重新長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沒有那麼疼了。”
“那三爺爺的意思,是說讓他們睡覺?”
“也不是睡覺,我可以給他們扎針,讓他們進入休眠的狀態,這針原本可以保持半個月昏睡不醒,就和那些冰盆裏的蠱一樣。但是蠱一直不喫東西沒事,但是這人七八日不喫東西就有餓死的可能性。所以每隔七日就要喚醒他們重新紮一次針。而喚醒那日,卻是最難熬的,是原來疼痛的三倍。”
眼下顧淮北有兩個選擇。
要不讓取蠱的人一直忍受疼痛,直接身體裏面缺失的地方重新長出來。
要不讓取蠱的人,每隔七日疼痛,但是比每日疼痛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這就是長痛不如短痛了。
正當難以抉擇的時候,就聽到心寶小聲的說道:“止痛藥,我有。”
因爲聲音很小,所以魏正西並沒有聽清楚。
“啊!心寶你剛纔說你有什麼?”
“三爺爺,沒什麼,你聽錯了,勞煩你忙到現在,不如你先去休息吧。”
“那好,老夫也累了,你一定要讓你那些侍衛看好了,千萬不能讓冰盆裏面的冰融化了。”
“知道了,三爺爺。”
魏正西回屋了。
連續紮了兩個時辰的針,他早已經累的不行了。
不過就是不想認輸,而且還有一些事情沒有交代清楚。
“小哥哥?”
心寶說道,她有點不明白,爲什麼小哥哥不讓三爺爺知道她有止痛藥呢?
“心寶,以後你的那些東西,不要隨便拿出來給別的,也不要隨便告訴別人你有什麼?”
“爲什麼?”
“你現在還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反正你聽我的話就行了,我是不會害你的。”
“師傅呢?”
“你是想說,是不是連三爺爺也不可以說嘛。”
心寶點點頭,現在的三爺爺不光是她的三爺爺,還是她的師傅。
“暫時不要說,等以後再說。”
“好吧。”
顧淮北其實也不敢肯定,在利益的驅使下,三爺爺知道心寶的祕密之後,會不會說出去?
畢竟,三爺爺和魏老爺子和魏奶奶他們不同。
萬一把心寶給賣了。
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光三爺爺,還有心寶的那幾個嬸嬸,聽赫叔說過,也是嘴上沒有把門的,所有和心寶有關的一切,也不能讓他們知道。
想到這裏,顧淮北去找魏大誠了。
他得和他說說這些事情。
關於心寶的祕密,儘量瞞着家裏的人。
“你有止痛藥的事情,不要再對第二人說了,心寶,我不知道你那裏有多少東西是這個時代所沒有的,但是以後非必要的情況,萬萬不可以再拿出來了。知道了嗎?還有類似於真話丸的藥物,也不能再拿出來了。”
顧淮北知道心寶雖然說年齡小說不出連貫的話。
但是心智卻早已不是孩童。
甚至比大人們都想的多。
但是她的性子卻太過於單純,很容易相信人,這樣的人最容易被人騙了。
心寶:“爺爺不可以?”
顧淮北搖頭。
“奶奶不可以?”
顧淮北繼續搖頭。
“爹孃呢?”
顧淮北想到魏叔叔和魏嬸嬸那老實樣。尤其是魏嬸嬸,一遇到什麼事情,就一驚一乍的。感覺不靠譜。
於是顧淮北繼續搖頭。
“那五叔呢?”
在心寶心裏,能信任的人,除去奶,就是娘,最後纔是五叔。
“五叔的話,看情況而定,不過五叔那麼聰明,即使你拿出什麼東西出來,五叔都不會追根究底的,還會想辦法保護你,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尤其你是二嬸那樣的人,心裏一點事情也藏不住。”
心寶不是很明白。
爲什麼她的事五叔可以說,爺奶和爹孃就不可以。
於是心寶瞪大眼睛看着心寶等小哥哥解釋。
“心寶,你要知道,這世上最讓人難懂的就是人心,想讓人一碗水端平是很難很難的一件事,你爺爺奶奶有那麼多兒子,你爹孃除了你還有幾個哥哥呢,所以誰都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在某一天爲了兒子而傷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