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兔嘰:魏老太太你別暈了,讀者都說你動不動暈,太沒用了,都在罵我呢!說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有習慣。)
(作者大大,你說的是什麼屁話?我孫女被雷劈了,我聽到這消息還不暈,我還配做心寶的奶奶嗎?)
就聽到一陣奶聲奶音的聲音喊道:“奶。”
魏老太太頓時就不暈了。
原來是心寶被五叔揹回來。
走到越家門外的時候。
突然莫名其妙的醒來了。
然後從五叔身上就下來,就往院子裏面衝。
看到她奶又要暈了,趕緊大聲喊道。
喊完,便邁着小短腿,衝進了魏老太太的懷裏。
正好,魏老太太聽到心寶的聲音,趕緊蹲下,接住衝過來的心寶,把心寶抱得緊緊的哭喊道:“心寶啊,我苦命的心寶啊!你受罪了。”
“奶,沒事。”
“還說沒事,都被雷劈了,還說沒事。”
“雷沒劈到。”
見她奶還不相信。
心寶從奶奶的懷裏掙扎出來。
怕心寶傷着。
魏老太太趕緊鬆手。
心寶站在她奶面前,轉了一個圈。
以此證明他一點事情都沒有。
嘴裏還說道:“看,奶,沒事。”
魏老太太把心寶從頭看到腳。
發現除了身上的衣服有點髒。
兩隻小手也髒兮兮的。
其他確實如她說的,一點事都沒有。
這才放下心來。
“心寶。”
看着小閨女,越氏溫柔的喊道。
心寶聽到她孃的聲音,轉頭撲到了她孃的懷裏。
“娘。”
趙氏哆哆嗦嗦的把閨女抱在懷裏。
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面。
聽到老六的話,她都要害怕死了。
差一點,她閨女就沒了。
趙氏擡頭狠狠的看着天上。
都怪這老天瞎眼,竟然敢拿雷劈她的寶貝閨女。
還好閨女沒事。
如果閨女有事,她非要和老天爺拼個你死我活。
(天道被趙氏盯着渾身不自在:他也沒想到一個凡人竟然有如此的執念。再說了,她是想幫那個女娃,又不是故意劈的。)
“讓娘擔心了。”
心寶抱着她娘摸着她的頭。
那表情極其溫柔。
顧淮北進來的時候正看到這一幕。
心寶像個小大人一樣,認真的摸着趙氏的頭。
就像他曾經看到她娘摸着顧淮南的頭一樣。
因爲他身體的特殊性。
她娘也不能靠近他半分。
所以顧淮北的娘從來沒有摸過他的頭。
小時候顧淮北看到別人的孃親摸自己孩子的頭,還有些羨慕。
後來知道是自己的問題,她娘不能接近他,也就不羨慕了。
再後來,他的心漸漸變得冰冷。
別說是女子,連男子也不敢接近他了。
而如今。
他有一種衝動。
於是。
顧淮北的雙腳一點也不受控制的走到心寶的面前。
蹲了下來。
心寶安慰完她娘,便看到小哥哥就像花花一樣的表情,看着她。
每當花花想要心寶摸她的時候,就用這樣的表情看着她。
於是
心寶做了一個舉動。
她伸出了右手。
放到了小哥哥的頭頂上。
緩緩的摸了起來。
嘴裏還喊着。
“沒事,沒事。”
那表情溫柔的都能掐出水來。
“顧淮北,你就不能走慢點,累死我了,我今天爬山就爬了兩回,你也不體諒我一下。”
門外。
柳銘氣喘吁吁的說道。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顧淮北是從小習武,比常人走的快也正常。
魏大誠身強力壯,走的快也對。
但是魏大誠那看起來柔弱無比的書生,竟然比他走的還要快。
柳銘卻不知道,魏家兒郎,從小下地就要幹活,沒有一個人例外。
而且自從魏大誠知道心寶的祕密之後。
就開始悄悄的鍛鍊身體。
爲了以後也能保護心寶。
最後,只有柳銘被遠遠的甩在後面。
顧淮北腳下一頓。
這才反應過來。
才發現心寶的手不知道何時放在他的頭上了。
趕緊起身。
有些不自在的站在一旁。
看着柳銘說道:“誰讓你平時不鍛鍊呢,以後你每天和我一樣,卯時(清晨5時至7時)就要起來練武。”
“別啊,你這不是要我命嗎?還卯時起來練武,你這是不想讓我長高嗎?”
“長高?和練武有什麼關係?”
“我娘說了,睡的多,才能長的高。”
柳銘理直氣壯的說道。
“讓你平時多讀點書,你就是不聽。”
顧淮北一副老父親的語氣說道。
“咯咯咯咯咯。”
一陣歡快的笑聲響起。
顧淮北和柳銘兩個人同時看着心寶。
就見心寶彎腰捂着肚子。
這是笑的太厲害把肚子笑疼了。
趙氏無語,誰家孩子把自己肚子笑的都疼了。
心寶笑夠了。
站直了身子。
暗想,小哥哥和柳少爺,實在是太搞笑了。
小哥哥像一個老父親一樣看着恨鐵不成鋼的柳少爺。
(書上說了恨鐵不成鋼。)
而小哥哥就像書上說的那種怨婦一樣。
對小哥哥說的話,每一句都含着抱怨。
兩個人還挺搭的。
“親親,抱抱。”
“舉高高。”
心寶脫口而出。
顧淮北一個眼刀扔過去。
又怕嚇着心寶,趕緊收回來。
心寶打了冷戰:怎麼突然感覺有些冷了。
趙氏一直關注自己的閨女。
“心寶是不是冷了?”
“恩。”
“都怪娘,娘帶你回屋。”
“娘,抱。”
趙氏雙手抱起心寶回屋裏了。
“小北,天色也不早了,趁還有些時間,你也趕緊去睡吧。”
“知道了,爺爺。”
魏大誠看了顧淮北一眼,以前顧淮北都是叫他爹叫魏爺爺的,今天卻改口叫爺爺了。
(魏老頭,改口費,麻煩給一下。)
魏老頭扶着自己的老婆子。
“老太婆,我們也回去再睡一會。明天早點起來,給心寶做好喫的。”
“老五,老六,你們也回屋休息,尤其是老五,別總看書到天亮。你要熬壞了身體,心寶可是會心疼的。”
魏大誠確實沒想到,他爹竟然知道,他每天都挑燈夜讀到天亮。
“知道了,爹。”
“放心吧,爹,我等五哥睡着了,我再睡。”
魏大信聲音哄亮的說道。
衆人回屋。
很快。
越家的小院又恢復了平靜。
而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魏大富,壓根都不知道這一晚上,發生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