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香樓一共三層,而且處於縣最中心的位置。
現在對外售賣的價格是兩千兩銀子。
怪不得方老闆生了別樣的心思。
一千兩銀子相當於半買半送了。
這酒樓的桌椅板凳等,都值個五百兩銀子了。
“這價格也......”
“就這麼說定了。”
魏大誠也看出來。
黃氏其實是不想欠魏家人情。
想拿這個酒樓把欠的人情還清。
“胡良哥,你掏八百兩,我們魏家掏兩百兩,如何?不過,我來的時候沒帶錢,先借你兩百兩,等拿來錢就還你。”
“不是說好了,這買酒樓的錢是我出嗎?”
“兩百兩銀子,家裏湊湊,也還是能拿出來的。”
“行叭,那就按照六四分成。你六我四。”
“不行,就按五五,我們拿的都一樣。”
魏大誠不容置疑的說道。
酒樓的生意好不好,主要還是客菜品,所以魏家拿五成不虧。
做酒樓的都知道,方子纔是最值錢的。
心寶那裏可是有不少做菜的方子。
大嫂做的那些菜可全是心寶提供的呢。
而且這合作做生意最怕,你拿的多我拿的少。
剛開始還不覺得。
但是隨着酒樓的生意越做越大。
這時間久了,免不得就生了旁的心思。
心裏會有想法,覺得憑什麼我和你付出的一樣多,我拿的就比你少呢。
那就是另一個方老闆了。
魏大誠並不想這樣。
“那就聽你的,五五分成。”
“黃嬸,那一會我們去一趟縣衙,把酒樓的契約簽了,我這就回家拿錢。”
黃嬸:“你直接去縣衙吧,我們在那邊等你。這樣節省時間。”
“那行。”
胡良出來,就看到門外胡府的馬車。
原來馬車按照約定的時間去接他們公子。
知道他們公子來了忘香樓。
便馬不停蹭的趕來了。
剛停下
就看到公子出來了。
胡良今天是想要去看心寶。
所以並沒有帶那麼銀兩在身上。
平時也就帶個一兩百兩在身上。
胡良回去和他爹一說,想要開酒樓的事情。
胡良的爹聽了那個欣慰啊,兒子終於長大了
二話沒出,就掏了兩千兩的銀票出來。
遞給了胡良。
讓他隨便折騰。
家裏有的是錢。
“爹,你能不能給我一百兩一百兩的銀票。”
胡良的爹又把賬房喊來。
然後賬房拿了二十張一百兩的銀票給了胡良。
等胡良拿錢回來的時候。
那邊心寶也把泥人取回來了。
胡良把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魏大誠。
魏大誠接了過來。
“黃嬸,那我們就去縣衙吧。”
一行人去了縣衙。
辦理房契手續。
胡良和魏大誠把一千兩銀票給了黃氏。
“這房契是你們一起出資的,你們準備寫誰的名字?”
縣衙辦理房契的人問道。
“寫-娘-的。”
還不等魏大富和魏大誠回覆。
心寶搶先一步說道。
原本這酒樓的名字,魏老頭和魏老太太是想寫心寶的。
魏大誠來的時候就暗示過了。
“那就寫大嫂的。”
魏大誠說道。
“趙木蘭。”
“那另一位呢?”
“魏甜馨。”
胡良搶先開口說道。
“胡良哥這可不行,這是你出的錢,該寫你的名字。”
“這酒樓就算是我送給心寶的。”
“那可使不得。”
縣衙的人:“你們別爭了,已經寫好了。這名字寫好是不能塗改的。”
就見酒樓的房契上面寫的,趙木蘭和魏甜馨的名字。
“這可如何是好?”
魏大富喊道。
“有什麼不好的,就當是我送給心寶的謝禮。”
“你已經送了那麼多,這可是酒樓。”
“那有什麼,再說寫誰的名字不都一樣嗎?反正都是我們兩家合作。”
胡良有自己小心思。
顧淮北冷漠的看了胡良一眼。
別以爲他不知道,胡良是什麼心思。
想削想心寶,問過他了嗎?
顧淮北轉頭吩咐赫管家:“拿一千兩銀子,給胡良。”
哼,要送酒樓也是他送。
纔不要胡良送的呢。
至於胡良會不會接。
他相信,胡良一定會識時務者爲俊傑。
把銀子收下的。
“這房契只有一份,如果丟了,你們要來縣衙及時補辦。如果不補辦,別人拿你的房契把房子賣了,到時候損失的是你們。”
“知道了,謝謝提醒。”
魏大誠接過房契。
遞給了心寶。
他相信,房契放在心寶那裏。
比任何地方都保險。
沒有人能偷得了。
心寶把房契放到身前的包包裏面。
還用手拍了拍。
意思是放心。
“本來今天應該我請你們喫飯的,不過酒樓已經許久沒有開業了,我和方怡又着急離開辦事,這頓飯只能以後再請了。”
黃氏說道。
“黃嬸,你客氣了,你忙你的。等酒樓開業的時候,你一定要到場。”
“會的,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來捧場。”
“那就這樣說定了。”
黃嬸急匆匆的離開了。
縣衙外面馬車早已經準備好了。
從姓方的死了之後,不光方家的人來鬧事,連黃家的人也來鬧事了。
說什麼,方氏沒有兒子。
方怡又敗壞了名聲。
依照族規,這酒樓就是黃家族人的。
讓黃氏交出來。
所以黃氏才急的賣酒樓。
所以價格要的也不高。
就是想要儘快脫手。
魏大誠和胡良決定要買忘香樓了。
黃氏便給女兒方怡使了眼色,讓她收拾到,縣衙門外接應。
這邊事情辦完了。
他們就第一時間離開。
胡良想要請魏大富他們喫飯。
不過魏大富拒絕了。
他現在就準備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爹孃。
順便看看怎麼辦?
寫心寶的名字是爹孃定的。
但是媳婦的名字,是心寶定的。
魏家那麼多人,總得給個說法不是。
胡良也再不挽留。
酒樓買下來,他要先帶人去換鎖。
然後整理一下。
能用的留,不能用的全部扔掉。
還有什麼來的。
“裝-修。”
心寶突然說道。
“對對對,還得重新裝修,這一大堆事還等着我呢,那我就改天再去拜訪。”
魏家人和顧淮北一起離開了。
胡良也帶着人去了酒樓。
夜晚的時候,胡良累了一下午回到自己住處,便看到門外站着赫管家。
“赫管家,你怎麼來了?”
“胡少爺,請借一步說話。”
許久之後,胡良看着桌子上的一千兩銀票,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