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母親你就算想花也沒地方花,何況也沒人敢收。那上面是的官印的。”
“供着?不怕被偷嗎?”
“誰敢偷,那可是殺頭的罪名。”
心寶聽了這才知道爲什麼書上說的一些貪官,貪了銀子,寧可藏起來,原來是想花都花不出去啊!
所以皇帝那個摳門的拿五百兩不能花的銀子把他們家的麥子都買完了。
“不能花就不能花吧,這可是我們家的榮耀。是皇上對我們家的肯定。”魏司農說道。
“以後大家要注意謹言慎行,萬一不小心說錯話,可和以前不一樣了。”魏大誠補充道。
門外,“五弟在家嗎?”
“聽起來是大伯二伯們的聲音,爹我出去看看。”
“去吧。”
果然。
魏正東和魏正南也聽說了宣旨的消息,頓時老淚縱橫,他們老魏家終於熬出頭了。
兩個便想到一處,都來恭喜魏正中了。
正好在來魏家的路上遇到。
“五弟,恭喜恭喜。”
“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們家第一個當官的。”
“大哥二哥你們怎麼來了?”
“咱老魏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怎麼不能慶賀一一番,這可是我們老魏家的大事,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是啊,把全村人都叫上。這請客的錢我們三個哥哥掏。”
雖然魏正西不在這裏,但是如果他知道這個消息,肯定也會同意的。
自從老魏家他們二十年前來到大河村,因着他們一直倒黴,這麼多年並沒有真正的融入大河村。
也就是生了心寶這家裏變好了,魏大誠又考上童生之後,這大河村村民對他們的態度纔有了改變。
“大哥二哥的心意,小弟心領了,但是現在洪洞縣的天花還沒有解決,這事還是放一放再說吧。”
“也好,也不知道你三哥最近在做什麼,神神祕祕的,好幾天沒有在村裏見到了。”
魏正東說道。
“或許三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嗎?”
魏正中也不知道三哥這段時間在忙什麼。
以前他們幾個兄弟,幾乎每天都要見一面的。這次已經三四天了,沒見到三哥人了。
心寶,三爺爺正是在給他們創造驚喜呢。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老五你收下。今後你當官了這各方面都要打點。免不了用到銀子。”
魏正東從袖子裏拿出十兩銀子說道。
“這怎麼行,再說了家裏有錢。”
“你就和別和大哥客氣了,這些年家裏啥情況你也知道,大哥就算想幫你也幫不上,還是去年咱老魏家的心寶出生了之後,大哥也算賺了點錢。”
“對,我這裏也有。你那個幾個侄兒做了點小生意。賺了點錢,雖然不多,但是了剩於無。”
魏正南也從袖子裏拿出十兩銀子。
“大哥,二哥。”
魏正中知道這些大哥二哥在這村裏,日子也比他們家好過一點點。
一下子拿出了十兩銀子,家裏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
見五弟一直拒絕,魏正東魏正南也把銀子收了起來。
魏正東長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這天花什麼時候可以結束啊!還好這次縣令大人處理的及時果斷,要不我們這些人可都完了。”
“是啊。還好我們換了新縣令,要是以前那個縣令,這洪桐縣都不知什麼樣了。”
心寶聽了有些不明白,爲什麼這件事情明明是小哥哥做的,爺爺他們都要算在縣令頭上呢。柳哥哥可說了,小哥哥去縣令大人家裏的時候,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呢,還是小哥哥告訴他怎麼做的呢。
於是看了一眼五叔。
魏大誠不知道怎麼給他解釋,這次是事情雖然是顧淮北牽的頭,但是顧淮北還不想暴露自己,於是把所有的功勞都給了縣令了。所以人們就只記得縣令了。
“五弟,大哥這輩子也就會種個地,如果有什麼大哥能幫上忙的地方,你就只管說。”
魏正東說道。
去年五弟要種麥子的時候,當時五弟問過,要不要和他們一起種麥子。他拒絕了。那時他也不相信五弟可以種成。
所以說人啊,就算老天給了你機會,也要看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
他就是那個抓不住機會的人。
“大哥,說到這個我還真有事讓你幫忙?”魏正中想到了高公公說的那番話,讓他在大河村種麥子。
“五弟你說。”
“我現在雖然是個司農,但是皇上特許我不必進京,就在這大河村任職。”
“在大河村做什麼?”
“皇上有令,讓我在大河村帶領大河村的村民種麥子。我估計等大河村的麥子種成了,就要在這大周朝開始種了。”
“那麥種你可留了?”
“麥種這次全留下了,可是滿打滿算這麥種的也就只有一千斤。”
“一千斤想要讓大河村全部種上麥子,確實有點難。大河村裏面現在一百多戶人家,這一千斤麥種分誰不分誰,到時候都是問題。”
按照正常計算,一畝地差不多需要三十斤左右的麥種。所以一千斤麥種也只夠的二十多戶人家種。
“是啊,所以這也是小弟爲難的地方,讓這家種不讓那家種不行,讓大家都種,這麥種也不夠。”
“確實不好辦。這大河村每家分到的土地的質量也不一樣。如果每畝的收入達不到四百斤,到時候我也沒有辦法和上面交待。”
不管什麼地方,都有會種地和不會種地的。同樣的麥種種下去,有的能收四百斤,有的卻只能收二百斤。
比方魏正中的家裏的地就被他和大兒子魏大富養的很好,而且在種麥子之前,還有心寶教的養地方法。這纔有了一畝四百斤的產量。
(心寶,如果那麥子讓我來種,產量還會更驚人呢。)
“所以,大哥有沒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