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對着馬車裏面的人恭敬的說道。
“你確定是這裏?”
“確定,小的看到公子的八哥跟着一起進去,纔回去稟報的。”
“白三敲門吧!”
只見一名身體粗壯的男人從馬車上跳下來。使足了力氣拍打着門,生怕裏面的人聽不到。”
“咚咚咚,咚咚咚,”
“誰啊!”
裏面有人問道。
白三繼續敲門。
院門打開,魏大信看到外面站着一個陌生的男人問道:“你是誰?”
“我們是來找八哥的?”
“什麼八哥?這裏沒有你們要的八哥。”
魏大信不耐煩的說完就要關上院門。
白三直接用腳把門頂住,那門就被他一點點的頂開了。魏大信心道,練家子。
一個關門一個開門,兩人僵持不下。
白三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還挺有氣的。
剛纔的小廝不幹了,惡狠狠的說道:“哎,我說你這人好不講理,我親眼看到我們公子的八哥進了你們院子,怎麼就不承認了?趕緊把我們公子的八哥交出來。”
這隻八哥可是公子花了一年的時間好不容易訓好的,想要在太后的壽禮上獻給太后的,沒成想,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被別的鳥兒給拐跑了。
他們一路從京城追到了這裏。
還真能跑。
“我都說了沒有,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
魏大信因爲小七小八的事情本來就有些心煩,沒想到竟然有人沒事找事,於是口氣越發的不好。
“敬酒不喫喫罰酒,趕緊把我們公子的八哥交出來。”白天被魏大信的語氣惹怒了。
“沒有就是沒有,你是聽不懂還是聾了。要是聾了的話縣裏有醫館,慢走不送。”
說完魏大信就要把門關上。
“你找死。”
“怎麼不讓進你們還闖啊!”
白三笑了,這大周朝就沒有他們公子進不去的門。
眼看着就要打起來了。
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
“白三住手。”
白天恭敬的站到了一邊。
這時,馬車上的簾子打開,一個溫暖如玉的面孔進進入了魏大信的視線裏。
“這位小哥,能否請你們大人出來說話?”
那人從馬車裏面下來,魏大信這纔看到了,他穿着一襲暗文的紫色長袍,腰間束着一條銀色的打好帶,上面還繫着一塊羊脂玉,一看就是價值不匪。
換作魏家任何人都知道來的人不好惹。
可惜偏偏是呆頭呆腦一根筋的魏大信。
“你又是誰?我家大人是你想見就見的。”
如今他爹魏好歹是一個官了,五哥和他說過,目前大周朝就他爹一個人會種麥子,說不定就有什麼人要找他爹。
讓他看好了,別是個陌生人就放進來。
“大膽,竟然敢直接問我們公子的名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三大聲的吼道。
只見那男人看了白天一眼說道:“在下姓黃,實在是那隻八哥對我真的很重要。我們一路從京城跟到這裏,希望你們能把八哥還給我。”
後院心寶訓完了八哥哥花花,隱隱約約聽到前院傳來了八哥兩個字。
於是瞪了八哥花花一眼,看,你惹來的麻煩!人家的主人追來了。
一言不發。
哎!自己養的鳥兒還能怎麼辦?
心寶認命的邁着小短腿到了前院,便看到一個好漂亮姐姐。姐姐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看起來很張揚。而且比她在書上看到的什麼模特都要美上三分。再看六叔一臉氣沖沖的樣子,也顧不得看漂亮姐姐了,趕緊叫道:“六叔?”
“心寶,他們說八哥丟了,非說在我們家。我不讓他們進來,他們還想要硬闖。”魏大信看到心寶就像看到主心骨一樣,這家裏,找爹孃沒用,找心寶才最有用。
宇文瑾林沒想到這家,主事的竟然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一歲多的小娃娃,不僅有些驚訝。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
“八哥,母?”心寶組織了下語言問道。
八哥母是什麼鬼?
魏大信:“心寶問你們的八哥是不是母的?”
“對,就是一隻母的。尾巴上還有長一處紅毛。”那下人搶先說道。
那下人搶着說道。
“進來。”心寶說完,掉頭直奔後院去了。
魏大信瞪大了眼睛,他們傢什麼時候又來一隻八哥了。他怎麼不知道?
他卻忘了,八哥花花回家是飛的,而不是走的。
院子裏面還在晾着泥胚子,只有一條道可以供人走。地上到處都是做泥巴的泥。
白三怕髒了公子的腳,立馬說道:“公子,屬下去就行了,請公子回馬上等着。”
“無妨。”紫衣公子進了魏家的院門,找了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
看着滿地的泥胚子若有所思。
很快,心寶便帶着八哥花花來了。
在八哥花花的身後,還跟着一隻漂亮的母八哥。
可是以前母八哥見了宇文瑾林飛了過來,但是今天看到他的時候卻一隻躲在那隻八哥身後。
“吉祥。”宇文瑾林輕呼道。
這是他給八哥起的名字。
八哥吉祥似乎看了他一眼,又轉過去了。
宇文瑾林覺得這不太正常。
“它,怎麼了?”宇文瑾林問道。
“有寶寶!”心寶說完看着漂亮紫衣姐姐。真好看呀!這回宇文瑾林聽明白了。
“你說它有寶寶了?”
宇文瑾林指着八哥吉祥問道。
心寶點了點頭,又指着身邊的八哥。
宇文瑾林看明白了。
不過也有些難以置信,它的八哥好好待在王府裏,每天有專人伺候,這怎麼就不聲不響有了寶寶了,怪不得剛纔一直緊緊的跟在那隻八哥後面,不像往常一樣,看到他就往身上撲了。
可這眼看着皇祖母的壽宴就快來了,這可是他給皇祖母精細準備了一年的壽禮,這一年來,他每天都在教八哥吉祥說吉祥話,好不容易教會了,竟然被別的八哥給拐跑了,還給弄大肚子了,這可怎麼辦纔好?
心寶看到漂亮的紫衣姐姐眼裏有着爲難的表情。
她以前也經常在小哥哥的眼裏看到。
“紫,衣,姐姐?”
心寶喊了一聲。
宇文瑾林心道,紫衣姐姐,是叫他嗎?可是他是男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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