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摔到哪裏了。
魏大友着急的問道:“心寶,摔到哪了?”
魏大善:“是不是摔疼了。讓八叔看看。”
二人眼裏的關心根本掩藏不住。
心寶不說話,嗚嗚嗚的哭着。
魏大友和魏大善都快心疼死了。
他們幹嘛藏起來不見心寶,大不了回去被揍一頓就是了。
現在害心寶受了傷。
就不是一頓打可以解決的了。
心寶可是家裏最重要的人。
不,
也是他們心裏最重要的人。
他們竟然因爲怕捱打,讓心寶受傷了。
就在他們反思之際。
心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隻小胖手抓着魏大友的衣服下襬。
另一隻胖手抓着魏大善衣服的下襬不放。
她也想抓別的啊,奈何手不夠大。
抓不住。
“小七八叔,看我抓到你們了吧!”
心寶擡起頭來,朝着他們嘿嘿的笑着。
魏大友:“......”
魏大善:“......”
他們被心寶耍了。
於是兩人假裝生氣的說道。
“心寶,你竟然騙七叔,七叔受傷了。”
“八叔受傷了。”
魏大善跟着說道。
“小七八叔,兵不厭詐,難道你們沒有聽過嗎?”
魏大友魏大善。
幾日不見,當刮目相看,連兵不厭詐都懂了。
這幾天,他們在徐凡這裏。
學了不少東西呢。
“小七八叔,以後你們可要好看看讀書,要不連這都不知道。將來被人賣了,還會傻兮兮的幫人數錢。”
心寶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數落着。
魏大友魏大善感覺有被內涵道。
不過心寶說的沒錯。
他們確實因爲年齡小,沒進學堂呢。
但是不是什麼不懂。
爹和五哥,時不時會和他們說一些大道理。
二人想要掙脫心寶。
就聽“撕拉”一聲。
衣服下襬被撕破了。
成了短裙。
魏大友魏大善。
心寶什麼時候力氣變的這麼大了。
趁他們小七小八叔發愣之際。
心寶重新拽住了殘留的衣襬。
這下魏大友和魏大善可不敢掙扎了。
再掙扎,衣服要是再被撕破了。
他們可以露腚了。
在小侄女的面前露腚。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出現。
於是魏大友試着和心寶商量道,“心寶,你現在放開七八叔?”
“那不成,萬一我放開你們,你們跑了怎麼辦?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上當了。”
魏大友暗道,你也知道。
就在這時,魏大善終於發現不尋常之處了。
心寶現在能夠說一句完整的話了。
而且聽起來特別的流利。
甚至比他說的還要好。
有時候,魏大善都要想想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心寶,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利落了?”
“昨天。突然間就能了。”心寶利落的說道。
“爹孃他們還好嗎?”
“不好,他們很想你。”
“不光他們想你,我也很想你們。”
魏大友和魏大善何嘗不想回家。
可是想起他們做的事情。
就沒有臉回家了。
“小七八叔,你們到底是爲什麼不願意回家啊!”
“心寶,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不懂的。”魏大友說道。
“小七叔,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都沒有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知道我不懂。”
“我現在可是皇上親封的福澤縣主了,而且小哥哥還說,我是大周朝唯一一個有封地的縣主,現在洪桐縣就是我的。”
魏大友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心寶都成縣主了。
“對了,爺爺也被封官。”
“爹也被封官了?”
“司農,好像是管種地的。”
心寶也不知道爺爺的官到底是什麼。
按理說他應該去京城就任的。
結果皇上就讓他在大河村。
種麥子。
算了,這些不是她弄明白了。
心寶畢竟還只是一個還不到兩歲的小孩。
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都是聽五叔和小哥哥他們講的。
“所以小七叔,不管你們做了什麼事情,都不要怕,心寶可以保護你們啊!”
魏大友和魏大善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做的事情,怕是心寶都保乎不了的。
甚至還會連累到家人。
“小七八叔,如果你們還是這樣,我就要和用真話丸了,吃了真話丸,你什麼都會說出來的,甚至小時候尿過幾次褲子的事情,也會說出來的哦!”
魏大友和魏大善面面相覷。
他們可不想把自己小時候尿牀的事情說出來。
實在是太丟人了。
“而且,那個真話丸吃了以後,會拉臭臭啊!到時候你們走到哪都能聞到,要臭半個月呢。”
這句話那就是心寶瞎說的了。
魏大善顯然沒有魏大友鎮定。
立刻就慌了。
“七哥,我不想成臭桶。要不我們就說了吧!大不了回去挨一頓打。”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不是捱打就能解決的事情。萬一......”
“可以我們吃了心寶的真話丸一樣會臭啊!一樣還要說啊!”
“小七八叔,你們可能不知道,這主動交待和被逼交待,可是不一樣的,就比如你把人打了,你主動去官府投案,說不定能從輕處理,但是如果你是逃了又被捕快抓回來,那就是罪加一等。說不定要砍頭的哦!集市前那個菜市口聽說沒,那一刀下去,血濺的到處都是。”
大忽悠心寶上線了。
她雖然沒見過真實的。
但是她看過不少書啊!
那裏面描述的可詳細呢。
魏大善瞬間有些抗不住了,“嗚嗚嗚,七哥,我不想被砍頭,我不想當臭桶。”
“心寶,你別嚇唬你八叔。你看把你八叔嚇成什麼樣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魏大友強撐的說道。
他也不想砍頭。
也不想成臭桶。
可他是哥哥。
他要保護弟弟。
心寶看着小七叔,心裏直搖頭,真是一隻倔驢。
“小七叔,我真沒有胡說,也沒有嚇八叔,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
“徐縣令的家裏。”
魏大友不傻,他早在集中地的時候就知道徐凡是徐縣令的獨子了。
所以集中地解散之後,才帶着小八跟着來了。
“對啊!這裏是徐縣令的家裏,徐縣令隨時都可以把你綁走送回到大河村。到時候你想逃都逃不了,那你知道他爲什麼沒有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