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徐縣令會主動摻和進來。
指派徐縣令背後的人是誰?
既然徐縣令都說了。
他們也不好抹了徐縣令的面子。
不過私下還是要好好調查一下。
徐縣令究竟是受誰指使。
兩個各懷心思。
衆人按照規章流程,在賬簿上面蓋好了章。
魏正南正要離開的時候。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參與的了。
“二伯伯,你先別走。”
心寶喊道。
魏正南留下。
“接下來我宣佈一件事情。從今天起,二伯伯就是我們福澤集團的財務總監,主管銀錢支出這一塊。我會從我的股份裏面拿出1%給二伯伯分紅。”
“這可不行,我賺薪酬就行了,咋還分紅呢。”
魏正南拒絕了。
這三天的賬都是他算的。
按照1%來分。
這三天他都不少錢呢。
“二伯伯,你聽完我說的再拒絕。”
“心寶你說。”
“二伯伯,這銀子也不是白分給你的,你以後是集團的財務總監了。光靠你一個人是管不過賬來的,所以我想讓堂叔他們也加入進來,歸統一歸到你名下管理。堂哥里面有算賬好的,也可以加進來,這樣每個人管理一個店鋪的財務,你算總賬就可以。至於薪酬的話,就先按照每個月五兩銀子。後續再提。”
“讓他們白乾就行了,平時在家也沒什麼事。”
“二伯伯,雖然我們是一家人,但是如果堂叔堂哥,他們有麼私吞店鋪銀子的事情,我一定都不會放過的。”
“這事不用你說,他們要敢,我把他們的腿打斷。”
魏正南狠狠的說道。
要知道他當時就是被人冤枉偷了店鋪裏面的銀子。
這事可是他一輩子的痛。
那幾個小兔崽子們如果敢做出這樣的事。
他會親自把他的腿敲斷了。
“那二伯伯就這樣說定了。”
“五兩銀子太多了,用不了那麼多的。”
“二伯伯不多,以後事情多的是呢。我還怕一兩銀子,堂叔們不做呢。堂哥們要是出來了,家裏就留堂嬸他們了。”
“他們敢,那銀子又不是大風颳下來的,五兩銀子呢,多少人都賺不到。”
心寶說的有些累了。
“五叔,接下來你和二伯伯說吧。”
魏大誠現在沒事做。
儼然已經心寶的專屬助理。
“二伯伯,我們現在有八寶樓歸我爹和我娘管理。洪桐紅磚廠,歸我二哥管理,洪桐傢俱廠歸我三哥管理,洪桐玉石廠歸我四哥管理,長壽油廠歸我六弟和七八弟歸管。開心遊樂園,是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家的孩子們管理。”
“二伯伯,你到時候安排堂哥堂弟們,看他們誰適合哪家店鋪。”
魏正南聽了有些咋舌。
他還以爲老五家只有八寶樓了。
沒想到偷偷搞了這麼多生意出來。
“行,我一定安排好了。”
“還有幼兒園呢,這個誰管理呢?”
心寶突然說道。
“心寶,幼兒園的話就你自己管理吧,這塊你比我們都懂。”
顧淮北說道。
“那好吧!”
“那我現在回去一趟,和家裏說一下,讓他們早有準備。”
魏正南見時間還早。
就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家裏人。
“二伯伯,你坐馬車回去。再坐馬車回來。”
“行。”
魏正南走了。
心寶看着一圈人。
開口說道:“小哥哥,胡良哥哥,五哥,娘,我想弄個香水鋪。”
“香水鋪是什麼?”
心寶想了想從胸前的包包裏面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遞給了五叔。
魏大誠把上面的瓶塞拔下來。
一股濃郁的香味便散在八寶樓的大廳裏。
“好香啊!”
趙氏說道。
“這個就是香水,只要弄一點點在身上,就可以香一天。”
胡良:“我敢打保鏢,這東西一推出,買她的人肯定要把店鋪的門檻踏破了。我幾個姐姐身上都沒有這樣的想味呢。”
柳銘:“我覺得也是,我在京城也沒有聞到過,如此香的味道。”
顧淮北:“我雖然不懂,但是心寶說的肯定是好的。”
趙氏心想:這幫男子怎麼比他一個女子懂的都多。
魏大誠:“心寶這東西好弄嗎?”
“可好弄了,這些都是取自各種各樣的鮮花加工而成的。”
“心寶,你不會是想到我娘後院的那些鮮花,纔想出來的吧!”
顧淮北開玩笑的說道。
心寶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是在她馬車上面想出來的。
坐馬車上的時候。
她就在研究,遊樂園是可以賺小孩子錢的。
那女子的錢又該如何賺。
於是在空間翻到了這個香水。
她那裏有好多香水呢。
各種味道都有。
甚至還有一本書。
如果製作香水。
裏面說的最基本的香水都是鮮花和酒精製作而成的。
而且做香水的東西她都有。
何不自己做呢。
其實心寶也想過做衣服。
但是衣服這種東西。
要做就要做獨一無二的。
她又不會畫。
所以在這塊沒有優勢。
不光是香水。
以後還可以推出各種護膚品。
不過那些都是後續的事情了。
大周朝因爲氣溫的原因。
鮮花還是挺多的。
“那我們就開間香水鋪,不過這個香水鋪我建議自己做,就不做心寶說的加盟了,這製作香水的方法,也要握在自己人手中。”
魏大誠說道。
“我想把家裏的嬸嬸都集中起來,做香水。香水的方子很簡單,只要看一眼製作方法就能學會。”
心寶說的是錢氏,李氏,還有堂嬸他們。
現在二爺爺,三爺爺都有事情做了。
就大爺爺沒有。
不過大爺爺最喜歡的還是種地。
以後就跟着爺爺種麥子。
“這樣挺好的,有事情做了,也不會想東想西了。不然就交給你二嬸和四嬸管理。”
“娘,不如,這一塊就辛苦一下,也一起管理了吧。”
魏大誠阻止道。
魏大誠覺得二叔三叔四叔是爹的兄弟。
但是嬸嬸們可不是。
萬一他們起了別的心思呢。
他不是不相信。
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凡事都在做兩手準備。
“不如這樣,嬸嬸你先管理的,其她人設個考察期,看她們表現再考慮重用。”
顧淮北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