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都不用判了。
就是謝玲殺了柳月娥搶上他們的東西。
韓良正要宣判的時候。
就聽到大理寺外面有人議論道:“這麼說,這謝玲根本不是長公主的女兒。那被打死的柳月娥又是什麼情況?我可是聽說,這謝玲可是拿着當年長公主的信物才認了徐大人了。這柳月娥不會也是偷了別人的信物想要冒名頂替唄。”
“這還不明白啊!那柳月娥也是假的唄。”
“所以,趙姍的娘偷了別人的東西想要冒名頂替,結果被另一個叫謝玲的聽到後殺了。那他們不是都有罪。”
“好像是這個道理。”
“韓大人,屬下查過了,這死者柳月娥正是當年長公主府上的燒火丫鬟。”
韓大人的人小聲的在耳邊說道。
韓良高興呢。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派人去洪桐縣沒有找到柳月娥和趙科二人。
沒想到柳月娥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纔是我女兒對不對?”
徐清遠看着趙氏問道。
“我不是。”
“不可能,你和如兒長的那麼像。你就是我的親生女兒。”
“從你丟棄你親生女兒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配再做她的父親。她也無權認你。”
“我當年並不知道你還活着?我一直以爲生下來的是個死胎。”
“所以就扔在了城外的亂葬崗,讓她死無全屍嗎?”
“我當時只是因爲你孃的死,所以心裏不舒服,不想接受你。我沒讓人把你扔到亂葬崗,只是單純的不想看見你而已。”
“別解釋了。不管當初的原因是什麼,我不想聽,而且我也不想認你。”
趙氏說完轉頭又對着韓良說道。
“大人,既然事情已經查清了,那民婦就退下了。”
“有勞你跑一趟。”
“這是民婦應該做的。”
趙氏說完,轉身出了大理寺。
大理寺門外。
心寶看到她娘出來了。
便伸出手。
趙氏看到心寶。
心裏的煩悶瞬間清空了。
“娘,抱抱。回家。”
“好,我們回家。”
看着女兒決絕的背影,徐清遠想要追,被人攔住了。
“韓大人,你這是爲何,案子不是審清楚了嗎?”
徐清遠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殺害柳月娥的案子是審清楚了。但是殺害長公主的案子,還沒有審清楚呢。”
“犯子也說了,殺害長公主的事情也有徐大人蔘與其中呢。”
“胡說,我怎麼可能殺如兒,我愛她來不及呢。”
“徐大哥,不是你說,你每天活的都很壓抑嗎?”
“不是你說,你不想做長公主駙馬了,因爲長公主駙馬的身份問題,你處處被人瞧不起,”
“不是你說,你想壓宇文如一頭嗎?”
長樂一聲一聲的問道。
“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徐清遠質問着道。
“如果不是你授意,如果不是心疼你,我何苦做成殺害長公主的事情,最終害他們一屍兩命,那都是因爲我愛你啊!”
長樂現在抱着的心思就是,她現在已經完了。
她也不想讓徐清遠好過。
要下地獄就一起下地獄。
“我不曾說過這樣的話。”
徐清遠快速否認道。
“徐大哥,你好狠的心。你猜,我如果死在你面前,你會不會做夢都會夢到我。”
“長樂,你就是個瘋子!”
“哈哈哈,你竟然說我是瘋子,那我就瘋給你看。”
說完,長樂趁人不注意一頭撞到柱上子。
當即頭破血流,腦漿亂濺。
如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直接就被嚇傻了。
“把人拖下去吧!”
韓良說道。
“韓大人,既然事情已經瞭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徐大人,請。”
現在能批評徐清遠的長樂都已經死了。
韓良只能讓人離開。
徐清遠離開大理寺便回到了定國公府。
他剛纔可是聽到了,她的外孫女現在可是福澤郡主。
他得想辦法。
把人給哄回來。
趙氏和心寶回去之後。
便接收到宮裏的對線。
周文帝封趙氏爲大周朝的惠安公主。
並賜原長公主的府邸作爲惠安公主的府邸。
沒想到趙氏拒絕了。
傳旨的公公只好回宮覆命了。
心寶有些不明白,“娘,你爲什麼拒絕了?”
“心寶,如果娘成爲惠安公主,那你爹怎麼辦?”
心寶一想也對。
他爹說白了就是個普通人。
娘一旦恢復了公主的身份。
爹以後見了娘都要行禮了。
而且以爹的身份也配不上娘了。
說不定朝中的那些老頭們,閒的沒事,讓娘和離,再嫁一個。到時候爲難的還是舅佬爺。
“而且不管娘是不是長公主,都影響不到你。娘,相信皇上會想明白了。”
周文帝聽了傳旨公公的回覆。
其實早就心裏有數趙氏會拒絕。
只是沒想到拒絕的那麼快而已。
“皇上,這......不如老奴再找福澤郡主勸一勸?”
德喜公公說道。
“罷了,隨她吧!不管如何,她永遠是朕的好外甥女。”
“這宮裏啊!也應該舉辦一次宮宴了。”
周文帝感嘆的說道。
“老奴這就差人去辦。”
趙氏不恢復真正的身份,就不能進皇家玉碟,周文帝也就不能隨隨便便把她招到宮裏。
便只好借舉行宮宴之名。
讓他們來宮裏了。
想到這,周文帝便去了太后的宮中。
這好消息,也應該告訴母后了。
壽康宮。
“皇上,你剛纔說什麼?”
“母后,朕說的是當年如兒生的女兒並沒有死。”
“沒死,那她現在人在哪裏?”
“就在宮中心寶的府中住着呢。”
“怎麼在那裏?”
太后不明白。
如兒的女兒可是公主,應該住在宮裏的。
“母后,你還不知道呢,如兒的女兒正是心寶的母親。”
“心寶是哀家的重外孫女?”
“正是。”
“趕緊給哀家更衣,哀家要出宮。”
太后急忙吩咐道。
“母后,你這去哪?”
“當然是我去見哀家的外孫女了。這可是如兒的女兒,當年哀家還以爲孩子沒了呢。”
太后傷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