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巫爾殿主來了之後並沒有太多管理,而是夜家那叫夜三的人,帶人屠了這十大家族和皇城”
巫姬想到不久之後就能逃出去,並且巫爾答應自己等出去之後會給她一部分錢財遊遍天下。
所以她選擇了掩瞞一些事情,但她也沒有說謊。
但這些確實不是他們做的,而是那叫夜三的人。
他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參與。
“爲何你們不出手製止?”
巫亡身邊溫度開始急速下降,幾乎快凝結出水珠來。
“巫爾殿主一上臺,就不讓我們管事,他好像腦子有點問題”
聽到這話,巫亡又氣又怒。
他也知道巫爾失憶這件事,做什麼事都是胡來,這讓他做了一年的交易城主,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就算到時候他把責任推卸到他巫爾身上,也會帶責任。
畢竟巫爾是腦子出了問題,他巫亡沒有。
心中怒意難以抑制,他帶着巫姬便向夜家城中趕去。
他巫亡就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很快,幾個呼吸之後,他帶着巫姬氣勢洶洶來到了夜家城。
只見城中有許多奴隸軍正在訓練,而一名男子正坐在殿堂外面靜靜看着奴隸軍。
男子長着些許鬍鬚,一臉愜意看着軍隊好不舒服。
“屠掉十大家族的人,就是這個叫夜三的傢伙?”
巫亡皺着眉頭問道,在他衣袖中的手已經握緊拳頭,指關節啪啪作響。
“回大人,正是他”
得到巫姬的肯定,巫爾心中怒氣升起。
只見他擡起手來喊道:“一幫骯髒的傢伙,就你們這些畜生也想在虛無之地造反,真是癡人說笑”
說着巫亡擡起手,“戰技,泰山壓頂”,話音剛落,在夜家成附近一座大山忽然升起。
並且地面在劇烈震動,彷彿世界末日一般。
這麼大的動靜讓夜家城中的衆人無不一驚,並且巫格格也嚇得連忙從椅子上站起。
就在他們擡頭看向天空的時候,天突然暗了下來。
只見一座大山騰空而起,飛到了夜家城的上空。
不等衆人反應,大山突然落下,將巫格格以及張風等奴隸軍活活壓死。
做完這一切巫亡似乎不解氣,帶着巫姬繼續前往下一次城池。
兩人來到了上官家,便看到了城中看守的奴隸軍。
“沒想到這些畜生膽子這麼大,居然敢殺死主人佔地爲王”
巫亡嘴上咒罵到,隨即伸出手,一把青劍瞬間飛出。
青劍就像有生命一樣,自動尋找着城中的奴隸,並從他們眉心一穿而過。
劍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具屍體。
直到將城中所有人都殺光,巫亡心中這纔好受一些。
他知道就算殺光這些人,也改變不了什麼。
現在出了一口氣,巫亡也冷靜了下來。
“走,回到交易城,告知夜家和奴隸軍都被本座殺死,他們可以回去了,至於其它家族城池中躲藏的奴隸軍,你安排人去圍剿,讓其它家族的人早日回去恢復正常”
就算可能,估計也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巫姬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時間過去三天。
那些奴隸軍被巫姬帶隊圍剿,有的爲了活命逃進了森林中,成爲了兇獸的食物。
就算他們有幸活了下來,然而獻身花的功效開始起了作用,他們開始急速衰老,最後從少年一夜之間變成白髮蒼蒼的老人。
最後老死在虛無之地的各個地方。
至此,所有奴隸軍無一倖免,全部慘死沒有一人活下來。
夜陽站在大殿門口,看向遠方。
“現在知道事情的人都死了,不管巫格格也好,張風也罷,還是任何奴隸軍都死了,就剩下一個巫姬”
夜陽眉毛微微緊皺,思考着要不要除掉以絕後患。
就在這時,真神大殿突然傳來一陣陣敲鐘的聲音。
這是真神大帝召開集議的時候才敲的鐘聲,一般只有大事纔會響起。
現在響了,讓衆多殿主紛紛從冥想中醒來,就算是最遠的巫亡也聽到鐘聲連忙丟下手中的事趕來。
一路上巫亡心事重重,生怕這次集議是找他的麻煩。
畢竟十大家族和皇城在自己手中毀之一旦,大帝知道了絕對會發出怒火。
而大帝的怒火,不是他能承受的。
帶着惶恐,巫亡連忙向着真神大殿的方向飛去。
而夜陽,也來到了真神大殿。
一進去就看到大殿中心坐着的大帝。
他面帶着喜色,看着衆人。
夜陽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靜靜等待着集議開始。
等最後的巫亡到齊之後,大帝這纔開口。
“各位殿主,如今大祭將在三日之後舉行,並且這次獻祭關係我族以後的生存和發展,今日告知大家是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說一下了”
大帝語氣平淡,但是能從他的臉色中看出他心情很不錯。
衆人大氣不敢出,就這樣靜靜等着他開口。
“想必大家千百萬年來都有一個疑問,我們真神族到底是什麼種族,爲何被困在這小天地”
說這話的時候,夜陽不由雙眼露出一絲精芒。
這也正是夜陽想知道的,從夜陽來到虛無之地之後就感覺到很奇怪。
他心中猜想過真神族是不是因爲什麼原因得罪了一名高人,被高人困在這裏永世不能外出。
就像坐牢一樣,在這虛無之地自生自滅。
現在聽到真神大帝的話,讓夜陽心中來了興趣。
當然不止夜陽想知道,其他店長也是。
一個個漏出一絲好奇和激動,這一直都是他們心中的疑問。
看來今天就要知道原因了,這讓在場的衆人無不緊張起來。
“大帝,難道我們得罪了某個高人,被他困在此地嗎?”
有殿主開口問道,這些年來不能出去,還經常被兇獸襲擊。
這讓他們十分憋屈不說,修爲還被壓制。
“非也”
大帝身邊的奴僕連忙上前倒了一杯酒。
大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們並沒有得罪什麼高人,而是我們根本不是這凡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