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錦江眠在跟靈貓一塊去刨土的時候,就描述了白米飯的口感味道,用來激發靈貓的積極性。
靈貓知道米飯好喫,當然就更賣力的刨土,跟他一塊開墾田地。
錦江眠畫大餅的本事,還是跟自己的上司學的呢。
“很快了,不要着急,着急了也沒用。”
“哥,你之前也說快了,我懷疑你在忽悠本喵。”
“怎麼會?你看我像是會忽悠人的麼?”錦江眠眨巴着眼睛,一副真摯的樣子。
靈貓特別堅定的說:“非常像!”
“那是你眼神有問題,看錯了。”錦江眠反駁。
靈貓一陣無語後,及時發出靈魂拷問:“哥,你是摸着自己的良心說的麼?”
“瞧你這話說的,誰能摸得到自己的良心?你能嗎?”
這話靈貓沒辦法反駁。
心臟在身體裏,確實摸不着。
蛇御沉默,並沒有參與一人一貓的聊天。
只是,在錦江眠看不見的時候,流露出寵溺的眼神。
靈貓看的真切,知道蛇獸對錦江眠圖謀不軌。
而錦江眠對蛇獸人沒有那種情感,所以這只是蛇獸人一個人的獨角戲。
靈貓不喜歡蛇獸人,自然也不會點破。
就喜歡看着蛇獸人撓心撓肺,求而不得的愛而不得的樣子。
要是某天,亞獸人知道跟自己稱兄道弟的蛇獸人,對自己居然有那種想法,會做何感想?
那場面,肯定十分精彩……
靈貓是想看修羅場,卻也不想錦江眠受到傷害。
它是打心底裏認同錦江眠的。它不點破,也是不想打破了現在的平靜。
喫飽喝足,兩人一貓就躺在涼蓆上,錦江眠突然發問:“霸天啊,你的爪子能削屁石頭不?”
靈貓打了一個激靈,覺得這個問題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以往對方都叫自己小胖貓,現在居然開口喊名字了,非常有問題。
“哥……你看我的爪子像是能削石頭的不?”
“靈貓行,我看行!”錦江眠斬釘截鐵。
“哥,求放過,真不行。”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不行就創造條件。”
“哥,我是靈貓。不是獸人。”靈貓弱弱道。
“那你是公貓不?”
靈貓:……
錦江眠見靈貓耷拉着耳朵,伸手摸了摸它的頭。“我就是說說,沒有別的意思,不行就不行吧。”
倒是蛇御關心起來了,“你要削石頭?”
錦江眠“嗯”了一聲。解釋說,玉米進一步加工需要用到石磨。
若是靈貓的爪子不能削石頭的話,墨米粉,玉米粉的事,就以後再說了。
休息好了之後,錦江眠帶着靈貓和蛇御去挑選適合做木頭做舂米的容器。
就這樣,一顆顆樹兄被錦江眠用火眼金星打量。
樹兄們一個個正襟危坐,都不敢發出沙沙的聲音引起他的注意。
這時,錦江眠看上了一顆樹兄,他走過去,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通,最後點了點頭。
“就你了!”
樹兄:栓q了兄弟們!
只見靈貓變得巨大,它擡起腳,豎起一根爪子。
那爪子又粗又長,鋒利無比,看着比鋸子還要有用。
錦江眠和蛇御把讓開,把場地交給靈貓,讓它表演。
靈貓靈活的操作之下,樹兄性命不保,被一頓收拾,樹幹離開樹根,地上空留有樹墩。
靈貓又一陣搗鼓,把樹兄的頭髮都給切除了,只留下了樹幹。
蛇御則負責把樹幹擡了回去。
纔回到住的地方,錦江眠用木炭畫出標記,狸貓也很識趣,直接按照標記的地方截取下來一段樹幹。
錦江眠告訴靈貓,如何掏空樹兄的身體。
樹兄欲哭無淚,身體被人砍了就算了,還要被人掏空……
這是什麼天大的委屈啊,嗚嗚嗚。
被掏空身體後,還不算完。它的身體被塞進來乾草,接着乾草點燃,好好的把他的身體燒了一把。
被掏空的身體,還受到了摩擦。這滋味,要多舒爽就有多舒爽。
靈貓在一邊疑惑不解。“哥,這個木頭有什麼作用啊?”
“作用可大了,水稻脫殼,就得靠它了。”
錦江眠還取來一根木棍,扒拉掉了木棍的外衣,讓靈貓截取出合適的長度。
這樣,舂米用的工具就做好了。
這會兒,蛇御已經負責把晾曬在比較小的涼蓆上的水稻,轉移到新做的大涼蓆上。
錦江眠把木棍放下,讓靈貓去休息,自己過去跟蛇御一塊給水稻脫粒。
按照原始的辦法,給水稻脫粒要用到石碾。
那是一個圓柱體的東西,中間空出洞口,可插進去木棍,再用繩子綁住木棍的兩頭。
繩子的另一頭,綁到牲口身上,拉動石碾,碾壓水稻,使得穀粒脫落下來。
現在沒有石碾,只能用人力了。
蛇御轉移好了水稻,詢問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用木棒敲打稻穗,稻穗粒就會脫落下來了。”
說完,錦江眠左看右看,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木棒。
之前砍的木頭都有點大了,不合適。得選小的纔行。
找不到合適的木棒,錦江眠的視線又落到了一邊的兩三指大小的竹子上。
他指着竹子說:“大哥,砍竹子。”
蛇御心領神會,立馬去拿石斧子走過去。
竹子:來了,來了,又來了,又要來砍竹子了!
消停點吧,可別逮着竹子薅!
錦江眠去拿玉米餵了雞,又到羊圈前,把堆放在一邊的草料扔了進入。
白羊已經適應了這種,飯來張口的日子,它竟然覺得,每天過的這麼舒適,被關在小小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好。
下雨了不會被淋,餓了有人送草料進來,更不會每天防着天敵。
白羊躺平,過着多活一天就算賺的日子,吃了就躺,逐漸就有了肥肉。
錦江眠看着白羊,驚喜的對着拖竹子回來的蛇御說:“大哥,你看,白羊都沒有養多久,就胖了點,再養不久就能宰了。”
白羊聽不懂人話,它只感覺背後一陣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