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御不明所以,詢問:“怎麼了?
“失敗了。”錦江眠失落道。
心裏預想過會失敗,可真的失敗的時候,還是有失落的感覺。
“沒事,慢慢來,煉製不出來也沒關係。”
“大哥,你還挺樂觀的。”
錦江眠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鍊鐵的失敗,也沒有打擊到錦江眠的自信心。
他決定過一段時間,再繼續鍊鐵。
木炭的溫度不夠,等找到了煤,說不定就能煉製出來了。
次日,他洗漱之後,拿稻穀餵了野雞。
看着雞圈裏的雞多了,他想着,得重新搭建一個更好的雞舍了。
這樣才能發展他的養雞大計。
喫過早餐,錦江眠跟蛇御一塊找了一處空地,清理地面的雜草。
錦江眠在地上,用木棍畫出地基的範圍,在用木棍哼哧哼哧的刨着,利用木棍開鑿地基。
很快,地基就挖好了。
建造雞舍的方式,就跟建造房子一樣,都是要先確定主樑。
錦江眠跟蛇御一塊把主樑插到泥土裏,再用竹子當做牆體,一根一根插好。
這還不算,爲了讓牆體能夠更加的穩,還得攪拌泥漿,把泥土呼到牆上,形成土牆。
兩人忙活了一上午,牆體終於弄好了。
錦江眠直起身子,伸了一個懶腰,舒服的聲音從嘴裏洋溢出來,格外的勾人。
蛇御聽着,就被迷住了,心裏非常的盪漾。
他甚至還在想,每天要是都能聽到阿眠這種聲音該有多好,那一定非常的舒爽。
這種想法蛇御是不敢表達出來的。他面無表情,跟心裏的驚濤駭浪形成了兩個反差。
兩個人一塊做到的時候,蛇御不覺的詢問起錦江眠今後的打算。
錦江眠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也沒有什麼打算,就想跟大哥把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蛇御聽到這句話依然是很開心的。
兩個人一直生活在這個地方,阿眠能依靠不就只有自己嘛?
朝夕相處,徐徐圖之,總有一天,阿眠會接受自己的。
他不着急,未來日子還很長。
“我們肯定會越來越好。”蛇御語氣輕柔,裏面蘊含的意味肯定不只有一種解釋。
這時,靈貓過來了,也不知道抽的什麼瘋。
一來,就扯開嗓子說道:“哥,你們兩個怎麼挨的這麼近?”
“啊?我們兩個挨的近有什麼問題?”
靈貓沉默不語。
它說了,錦江眠也不一定會信。
“哥,我就是想過來問,什麼時候開飯。”
錦江眠捂嘴一笑,“原來你就是爲了喫的來呀。”
靈貓被說的害羞了,直接扭頭就走了。
——午飯。
餐桌上,錦江眠跟一樣一樣,幫靈貓夾菜。
不一樣的是,靈貓還說了一堆的土味情話,不知道對方還以爲這些話,都是真心的呢。
“哥,我最近長胖了,因爲你在我心裏的分量越來越重了。”
“哥,沒有你我可怎麼辦?我喫不下飯,沒你喫不下的飯。”
“哥~你知道我這些年怎麼過的嘛?想你過的。”
錦江眠還懷疑貓咪是不是被人穿了。
他都可以穿越,那麼別人穿到貓咪身上變成一隻貓也說得過去。
不然怎麼解釋,靈貓有這麼大的轉變。
“你沒事吧?”錦江眠一副關心的樣子問。
“我有事,我生病了。”
靈貓一邊喫,一邊回答。乾飯的事情可不能落下。
“生病了?什麼病啊?”錦江眠緊張了起來。
“哥,我生了一種叫沒你不行還有非常想你的病,你就是我的解藥。”
錦江眠:……玩尬是吧?
蛇御直接重重的放下筷子,眼神冰冷的掃向靈貓。
靈貓直接嚇的一哆嗦,糟糕,玩大了,蛇獸人生氣了。
“瘋言瘋語,我看你是真的生病了。”蛇御淡淡道。語氣裏聽不出有什麼波瀾。
“哥~”靈貓淚眼婆娑的轉向錦江眠,開始走綠茶貓的路線。
“哥,蛇獸人人這麼兇,哥跟他相處,一定很累吧?要是哥跟我相處,一定不會讓哥這麼累的。”
“哥做的飯真好喫,蛇獸人還甩筷子,不像我,喫的津津有味,表達了對哥做的飯的喜愛。我才捨不得在跟哥喫飯的時候甩筷子。”
霸總靈貓轉化綠茶貓完成度百分百啊。
錦江眠都驚呆了,內心直呼六六六,靈貓說的這些都是無師自通,那可真是太厲害了。
“好了,別開玩笑了,快喫飯吧。大哥,你也喫飯。”
下午,錦江眠繼續搭建雞舍。
他跟蛇御去找來了棕櫚葉,用來覆蓋雞舍的屋頂。
錦江眠心靈手巧,用竹篾捆綁固定,堅持每一個縫隙都不漏出來,這樣,即便是下雨天,養的野雞也不會被雨淋到。
白羊看到野雞住的地方,再看看自己住的簡陋羊圈,那是一個天一個地。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白羊流下了羨慕的眼淚。
錦江眠看了一眼羊圈,雞舍得到了升級,羊圈也要升級了,不然也太厚此薄彼了。
次日。
昨天升級了雞舍,從簡陋雞舍升級成了豪華雞舍,爲了公平,不讓白羊羨慕,他要着手升級羊圈。
只見,他揣着貓貓兒一塊去砍了求,提留了回來。
在原來的羊圈在畫出了一個方形。羊圈的佔地面積就要比之前的還要大了。
兩人一貓,在地上挖坑,再把切好的木頭插入坑中。
接着,橫向放木頭,用竹篾捆綁固定,形成圍欄。
當然了,光是有木頭的圍欄,看着還是簡陋。
錦江眠如法炮製,用黏土糊在表面,形成土牆。
側邊留出一個門口,製作一個簡陋的木門裝上。
邊角搭建茅草頂棚,下午或者出太陽的時候,白羊可以在茅草棚底下休息。
建好之後,錦江眠進去把內側的木柵欄拆除,一個更寬大的羊圈就做好了。
白羊咩咩了兩聲,表示感謝。
它對現在住的地方很滿意,要是以後不殺它喫肉那就更好了。
錦江眠上手,摸了摸羊的頭。
靈貓喫醋了,走過去,痛心疾首的說道:“哥,你變了。”
“什麼?”錦江眠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