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喵可是堂堂靈貓,小小蛇獸人豈敢放肆!還不快快磕頭求饒,本喵可以不計較你的那些無理行爲!”

    靈貓對着兩頭野豬大放厥詞。

    原來,靈貓這是把野豬當成蛇御了,在這犯中二病呢。

    關鍵是,人家野豬兩口子也聽不懂靈貓說的什麼。

    母豬:“孩子的爸,這東西在狗叫什麼?”

    公豬:“不知道,發病了吧,我們離它遠點。”

    兩隻野豬用豬語再加眼神交流,達成共識之後,後退幾步。

    突然,靈貓被人揪住脖子後頸上的那塊肉,拎了起來。

    它瞬間嗷嗷叫:“大膽,大膽!誰敢對本喵無理!”

    錦江眠把貓拎下來放到地上,同時往豬舍裏扔生豬草。

    野豬看着那麼一點食物,一陣無語。

    野豬:笑話,就這麼點東西,就想讓它們被馴服?

    是不是看不起它們?是不是?

    野豬不服氣,卻喫的嘎嘎香。

    餓着肚子,誰會跟食物過不去呢……

    野豬:真好喫,唉~真好喫啊,再來點就好了。

    錦眠又抓了一把豬草扔了進去,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靈貓道:“呀,這幾天過的太舒適,小胖你皮毛癢了呀。”

    靈貓笑嘻嘻道:“哥,你看,野豬不好訓化,本喵這是幫你訓豬呢。”

    “是麼?那你訓的怎麼樣了?”

    靈貓心虛道:“唉,野豬還是不聽話啊,不如這樣,我們再繼續餓野豬幾天吧。”

    野豬要是能聽懂靈貓的話,肯定衝上去就是一套絲滑的連招。

    下午,休息好後的錦江眠又繼續種地插秧了。

    這次,他跟蛇御一塊比賽插秧,輸了對方人,要去做晚飯。

    錦江眠仗着自己手法嫺熟,搶先一步把自己負責的這一邊種植好。

    他得意的走過去,“你不行啊蛇御。”

    蛇御勾起溫柔的笑容,淡淡回說道:“行不行的,阿眠又沒有試過。”

    “我……我說的是插秧,你想什麼呢。”

    “我說的,也是插,秧。”蛇御眼神意味不明。

    錦江眠注意到,蛇御在說插秧的時候,第一個字故意說了重音,還停頓了一下。

    這破路,蛇御居然還能穩穩的開車?

    這是什麼人間老司機?

    再一看蛇御的顏值,就很難把人家的話,跟那些帶有顏色的東西聯繫起來。

    這也驗證了,三觀跟着五官跑,是有一定道理的。

    “反正,你輸了,晚飯你來做。”怕對方你說一些不能表述出來的話,錦江眠趕忙把話題。

    “好,做,就做。晚飯而已,我天天做都可以。”

    錦江眠總覺得,這句話聽着很彆扭,又不知道,奇怪的點在哪裏。

    “別吹牛了,你纔不可能天天做飯呢。”

    “我說的,也不非得是飯。”蛇御回答。

    錦江眠愣了一下,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他刷的一下,就面紅耳赤了起來。

    “你……你自己在這裏種吧!”

    錦江眠羞氣的離開了水稻田,去河邊洗手去了。

    晚上,喫過晚飯,他去拿衣服,準備洗洗睡了。

    以往這時候,蛇御在的話肯定是跟着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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