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喫飯就喫飯,抱他幹嘛?
“那你喫唄,你抱我幹嘛?”
“阿眠覺得呢?”
錦江眠:……
他覺得?他覺得蛇御想喫的不是飯,而是……
想着最近過於頻繁,得緩緩,便掙扎着從蛇御懷裏出來。
“拒絕,不許。”
說完,還一副你再亂來我就生氣的樣子。
蛇御抿嘴,只能作罷了。
他神情落寞的去收拾碗筷,一聲不吭……
錦江眠突然就覺得,自己有罪惡感了。
好吧,人家想都想喫他了,喫不到,他還得哄。
“蛇御,別生氣。”
他就是覺得太頻繁了,喫不消,想養養。
每天,這誰遭的住?
“沒生氣。”蛇御語氣沉沉的,一聽就是不開心了。
錦江眠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人,頭貼在他的後背上。
“蛇御,我虛,不是嫌棄你,你別多想。”
蛇御:……
見蛇御沒說話,錦江眠想,這是哄好了還是沒哄好?
唉,男人心海底針,真難猜。
“我沒生氣,就是怕控制不住,爲難阿眠。”蛇御解釋。
“哦……好的,我瞭解。”
錦江眠咻的,立馬就不抱着了,撤的飛快。
蛇御:……
小沒良心的阿眠……
沒辦法,自己選的伴侶自己寵,自己疼,自己受着。
——次日。
躺在竹蓆上晾曬的水稻終於要迎來一頓毒打了。
水稻很興奮!
三天了,晾曬三天的太陽,終於要迎來毒打了嗎?
它期待已久。
錦江眠跟蛇御,一人一邊,對着大竹蓆上的水稻就是哐哐亂打。
稻粒顆顆從稻穗脫落下來,逃離了被束縛的一生。
從今以後,稻粒就要開始新的人生,要在竹筐,袋子裏度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脫落下來的稻粒還需要進行篩選。
只見,錦江眠拿着簸箕,往草堆前一站,簸箕在手中被上下顛簸,藉着風把乾癟的空稻殼篩出去。
隨着他一簸箕一簸箕的篩,綠草逐漸被稻殼蓋住。
綠草:真好,不用戴綠色的帽子了,感謝陌生人。
篩好的稻穀被裝進竹筐中,或者獸皮袋子裏。
忙碌了一天,稻穀總算處理完畢。
他洗了澡,躺在牀上,準備去見見周公。
誰知道,蛇御這老六直接推門進來。
“你怎麼過來了?”
“爲了阿眠身上有我的味道重一些,我決定冬眠之前每天都過來。”蛇御解釋道。
“啥?天天?”
“嗯。”蛇御點頭,熟練的過去,側躺,摟着人閉眼睡覺。
“不是,蛇御……我覺得……”
蛇御:……zz。
錦江眠:……
特麼這就睡過去了?
這麼快?
裝睡的吧?
錦江眠轉過身,上手捏對方的臉。
“蛇御~”他小聲的喊。
對方沒有應答,像是真的睡着了。
錦江眠藉着微弱的光,近距離的打量蛇御的臉。
對方的這張臉是真的能讓自愧不如。
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都特別的完美。
在獸世風吹日曬,自己皮膚都開始向小麥色轉化了,蛇御就跟上了油漆一樣,雷打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