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貓這個小喫貨,對喫的最積極。
還沒有做好,它就先過來看看,能不能嘗一嘗。
幹活的時候,恨不得溜之大吉。
“魚頭煲,你等着喫吧,小饞貓。”
靈貓直勾勾的看着石鍋,弱弱的問:“我能不能先嚐一嘗味道,我絕對不是饞,我只是想幫忙。”
“不用嘗,乖,去那等着吧。”
錦江眠打發走了靈貓,去把中午研磨的米漿拿過來,倒入盆中。
再在另一個石鍋中挖豬油倒入,生火。
等油溫熱後,把魚塊夾起來放入米漿,利用米漿把魚塊包裹住,再把魚塊放入油鍋中油炸。
如法炮製,把所有的魚塊下入油鍋,炸至兩面金黃,香味飄了出來,把靈貓都給饞哭了。
靈貓又暗戳戳過來,“哥,好香啊,什麼時候能喫啊。”
它口水流了一地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喫上。
再不給它喫,它就要徹底瘋狂了。
“快了,你去叫蛇御先把飯盛好,馬上就能出鍋。”
“好嘞哥~”靈貓屁顛屁顛的走了。
錦江眠用木盆盛菜,一一的端上桌。
靈貓等的望眼欲穿,終於喫到了心心念唸的美食。
燙着嘴,它也是快樂的。
獅鷲:……
——來個人,拿個麻袋,把這丟臉的貓帶走吧。
晚上,錦江眠眼睛亮亮的,彷彿裝着星星。
他湊近蛇御問道:“你今天早上說的話是真的嘛?”
“嗯。真的。”蛇御回答。
“那我們開始吧。”
錦江眠的內心又又澎湃了。
他表現的十分主動,閉着眼睛,送上自己的觜叭。
很快,兩個人的戰鬥開始了。
小時兩條紅色溼帶遊走,糾纏,搏鬥。
紅色溼帶的搏鬥,勾勒出銀色絲線。
戰況激烈,兩邊都不肯退讓。
也不知怎麼的,兩邊的一服褪去。
錦江眠只覺得扶柳掃過,他逐漸被帶偏了原先的想法。
修長的劍,想進窄鞘之中。
不那麼合適,只能慢慢的拓展。
擴張。
兩修長。
“蛇御,你丫又騙我?”
“沒有啊,阿眠,明明是你不會,我在教你。”蛇御笑意盈盈。
眼眸之間,浮光掠影。
“出來!拿開。”錦江眠帶着生氣的語氣。
“阿眠確定?”
“確定!”
“哦~好,聽阿眠的。”蛇御眼底裏的笑意不明。
接着,修長更甚茹,還堵上了那張喋喋不休。
——草,一種植物。
——蛇御,你大爺的……
——你丫玩不起,瑪德!靠@!#$%^*
聽,夜裏好像有什麼婉轉的聲音?
嗚咽?
嗯?一聲接一聲?
還有“阿”?跟着前面的聲,連接起來。
是有人在哼歌嘛?
靈貓睡不着了,煩躁的晃着尾巴。
它看向獅鷲,心想,要不把它弄醒陪自己聊天?
它伸出爪子,把獅鷲撓醒了。
“破鳥,你聽,你聽,哥好像很痛苦,是不是蛇獸人欺負他了?明天你跟我教育蛇獸人唄。”
獅鷲:……
胖貓不睡,把自己也給弄醒了,就爲了說這個?
“破鳥,你這是什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