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痠痛的腰,在心裏把蛇御罵了一百遍,然後起來。
他剛想開門,蛇御端着一盆水進來。
“阿眠,我給你打的洗漱水……”
錦江眠:……
他是殘了還是廢了,用的着這樣麼?
給蛇御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他投去一個白眼,“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用不着這樣,做飯去吧。”
蛇御陪着笑臉:“我願意這樣,放心,飯菜已經做好了。”
“你願意我可不願意,你擡走。”
錦江眠忍着後面的痛,大步的到客廳拿起自己的洗漱木杯,到河邊去。
喫過飯,蛇御負責出去狩獵,他負責帶着兩小隻繼續搭建新房子。
石頭被他把弄明白了,效率都提升了不少。
在河邊的石頭萬萬沒想到,它安逸的人生,要成爲牆的一部分。
還有黏糊糊的砂漿黏着自己。
早知道這樣,當初不如碎在河邊。
眼看,牆越來越高,踩在地上,已經不那麼方便砌牆了。
錦江眠取來木頭,搭建橫架,他踩到架子試了試穩定性。
蹦躂了兩下,確定架子結實安全,他才放心的踩上去,繼續開展砌牆工作。
一邊的靈貓踩着沙漿,爪子髒兮兮,整隻貓精神蔫吧。
“破鳥,我不行了。”
它想到陰涼的樹底下,好好的休息,呼呼大睡一場。
不想在沙漿上“跳舞”了。
“哥比我們弱,都還在堅持,你狗叫個啥?”
靈貓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了。“破鳥,你剛剛罵我?你居然敢罵我了!”
“是不愛了嗎?”
獅鷲:……
它沉默,想把靈貓送上奈何橋。
好在,錦江眠過來,拿着竹片,扳着一張臉,不知道還以爲他要用竹片打人。
“幹啥呢你兩?沙漿都沒有了,你兩還在這拌嘴。”
“哥,這就給你送過去,嘿嘿……”
靈貓立馬就換了一副嘴臉,點頭哈腰,像巴結領導的狗腿子。
錦江眠自己提了一桶沙漿過去,繼續砌牆。
眼看架子上的石頭不夠了,他又下來,把石頭搬到架子上,一個人忙的熱火朝天。
反觀兩小隻,就悠閒好多。
獅鷲很懂事,主動承擔搬石頭的工作,讓錦江眠得以專心砌牆。
靈貓自己攪拌沙漿的時候,又懷念破鳥過來跟它拌嘴了。
獅鷲把石頭搬的差不多了,過去跟靈貓一塊。
靈貓特別傲嬌:“哼,不是到哥跟前搬石頭去了麼?還過來幹嘛?讓我獨自享受寂寞吧,本喵不要你了。”
獅鷲:……
胖貓戲是不是太多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丟下我不好,愧疚了?”
“少說話,多做事。”獅鷲給它一個眼神,讓它自己體會。
靈貓:……
傍晚時分,大白蛇回來,居然把人家野豬一家五口都帶回來了。
野豬被五花大綁的塞進豬籠裏,被大白蛇給運了回來。
它們也想反抗,可這是七階的蛇獸,生生的在他們面前,把一頭大的野豬絞殺了。
它們被深深的恐懼支配,成爲了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