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川一走,對着那些緊閉的門口吼道:“都看夠聽夠了吧,出來!”

    那些獅獸人聞言開門,一個個垂頭出來。像做了壞事被老師發現的學生一樣。

    小跟班先開口道:“少首領,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煞庇:……

    小跟班怕不是個傻子?

    說這種話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煞庇拍了一下小跟班,不滿的說道:“你們可真夠有意思,看到那鷹獸人過來,也不知道把人趕走,把我們獅獸人的臉都丟盡了。”

    小跟班面露難色。

    今天在交易區聽到的這些“趣事”讓他們沒法出來趕人啊。

    這不就只能在房子裏,透過裂縫看戲了麼?

    還真別說,少首領跟那鷹獸人挺配的。

    要是能在一塊,兩大部落不就能結合起來,這是好事啊~

    “少首領~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

    煞庇聞言,一腳招呼了過去。

    ——吃裏扒外!

    “草!考慮你大爺!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回到獅族部落,半個字都不能透露出去。”

    “要是有半個字透露出去,我把你們的舌頭全給拔了,烤了餵你們喫。”

    獅族獸人們一聽,瑟縮了下,感覺舌頭不保。

    “少首領,我們保證不亂說。”

    煞庇“嗯”一聲,罷手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

    房子裏。

    柳如心坐立不安,時不時看向門口。

    看到雲川回來,她起身迎接。

    然而,她聽到的卻是雲川的質問。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雲川抓着她的肩膀問。

    柳如心懵了下,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對他做了什麼?

    她只不過是在他面前展現溫柔的自己,說一些假話罷了。

    柳如心認爲那些都是爲了博得他的好感,不是什麼罪不可赦的事。

    “我沒對你做什麼呀,雲川,你怎麼了?”

    她淚眼婆娑,強忍着淚花不落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易碎而倔強。

    男人看到她這樣子都會被迷住的。

    “你抓的我好痛啊,雲川~”她委屈道。

    雲川縮回來手,只感覺到腦子一陣抽痛。

    他扶着腦袋走了出去:“明天,我找其他部落商議,把你送過去。”

    柳如心聞言,震驚。

    她難以置信的看着人,抿嘴,流露出更加委屈的樣子。

    “你……你說什麼?部落的人都知道……”

    雲川覺得腦子痛,不想再聽她嘰嘰喳喳了,便呵斥道:“夠了,閉嘴。”

    然後他頭也不回的到自己住的房子裏休息了。留下錯愕的柳如心。

    她攥緊了拳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她似乎有了主意,眉頭才舒展開來。

    想要把她送走?不可能!

    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她好不容易在鷹族有了點威望,享受別人的伺候,怎麼可能捨得被送走。

    她還想着,以後成爲雲川的伴侶,在部落更加的有話語權呢。

    ——次日。

    雲川起來,想到交易區跟其他部落交涉,把柳如心送過去。

    有神使的身份在,她的生活一樣可以過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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