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御內心歡喜,感覺自己又可以了。
太好了,阿眠果然不讓他難過,會心疼人。
他好愛。
“阿眠,那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麼?你在想什麼東西?我是習慣了有你在身邊,沒你我睡不着。”
錦江眠推搡了人,背對着他蓋了獸皮。
那不拖泥帶水的動作,整的氣氛尷尬。
蛇御:……
就這?
他滿心歡喜,到最後一敗塗地?
心梗了……
“阿眠,我受傷了。心痛。”
“心痛?要不刨出來治療治療?”錦江眠轉過來瞪着人。
有溫度的嘴說出來無溫度的話語。
蛇御湊上去,兩人嚴絲合縫。
“其實也不用刨出來治療,靠靠就好了。”
錦江眠皺眉,“大可不用靠的那麼近。”
“不近,你看,隔的老遠了。”蛇御用手比劃了一下距離。
錦江眠:……
他懷疑蛇御在誆自己,可是沒有證據。
“那現在可以睡了麼?”他無奈道。
“可以。”蛇御露出迷人又危險的表情。
大不了等人睡了再說。
錦江眠剛躺不到十分鐘就被人不講武德的偷襲了。
他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阻止蛇御。
蛇御是老六吧?
他能說什麼?只能給對方比個六六六的手勢了呀。
“在動,我把你踹下去!”錦江眠沒好氣的說。
蛇御抿嘴,語氣悶悶的,“好吧。”
錦江眠嘆氣:“我說反話來着。”
蛇御:???
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好~”
——不知過了多久——
——“阿眠,我愛你。”
——“我也是。”
……
次日,錦江眠帶着他的無情石鏟,還有刨土利器靈貓來到小坡上。
他要建造燒製瓷器的窯。被放在竹蓆定型的“寶貝”們,都迫不及待想要經歷高溫的磨練了。
只見,一人一貓對着土地開刨,如同挖掘機。
錦江眠揮舞着手機的工具,在泥土上放肆衝擊。
泥土要是可以說話,肯定用最親切的語言問候他的十八代。
可以,泥土不會說話,只能默默承受來自錦江眠的伺候了。
肆意妄爲的在土地上嚯嚯,刨出的泥土也被堆成了小土丘。
他利用竹條丈量,一頓輸出後,窯的雛形初現。
靈貓累了,到一邊去休息。
它看着自己的爪子,心疼不已。
歲月抹平的,是它爪子的棱角,它堂堂靈貓,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它地位的下跌。
“哥,求你,疼疼我。我的爪子,都鈍了。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嘛?“
錦江眠抹了一把汗,把鏟子一放,坐到樹陰底下。
“這是勳章,你被磨平的爪子,是你辛苦的勳章啊。”
錦江眠給靈貓洗腦。
他指了指自己,讓靈貓好好看看,“你覺得我有什麼變化沒?”
靈貓左看右看,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哥,你變得更黑了。”
錦江眠:……
這靈貓不會說話呀,要不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