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倒立洗頭?
蛇御還有這種奇怪的技能呢?
不對……蛇御是怎麼想到這種梗的?
跟自己待久了耳濡目染?
“你確定?”錦江眠瞪大眼睛問。
“也不是不能給你表演。不過……”
蛇御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錦江眠就直接握拳頭。
“你認錯還帶附加條件的?太沒有誠意了吧?”
“我也沒想到你是真的想看。”
錦江眠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那你都要表演了,我能不看嗎?”
小兩口在門口前膩膩歪歪的,引起了靈貓的不滿。
“哥,該喫早飯了。喫飯的時候也可以說話。杵在門口算怎麼回事?”
錦江眠:……
小胖好煞風景。
蛇御:這貓留不得了。
喫過早飯,錦江眠跟蛇御一塊去巴拉淤泥。
兩人在鋪淤泥的時候,雙雙對視上了。
錦江眠心一動,用髒兮兮的手去擦蛇御的俊顏。
就這麼一抹,蛇御的鼻子上沾上泥巴。
這無疑給蛇御增添了一種狂野的美。
錦江眠看呆了,在走神之際,蛇御已經湊了上來,狠狠的對着那一抹紅色印了上去。
時間持續之久。
久到錦江眠都快呼吸不過來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蛇御說:“阿眠在這麼調皮,我不介意懲罰你。”
錦江眠:……
他轉過臉,臉色通紅。
這算是哪門子的懲罰?
蛇御分明是想佔自己便宜。
“過分。”錦江眠道。
“我還有更加過分的,阿眠要不要試試?”
“是啊,比如說……讓你暈過去。”
錦江眠:……
他站起來,讓蛇御自己鋪淤泥了。
說不過,溜了溜了。
他去洗了手,回去吧泡着稻米的木桶提到田裏。
經過泡水,稻米長出來一點點白芽,就等着被撒進溫牀裏發育。
錦江眠走到蛇御身旁道:“差不多啦,你去洗手吧。”
蛇御“嗯”了一聲站了起來,往河邊走。
他則抓過桶裏的稻米,撒在鋪着淤泥的溫牀之中。
錦江眠手法嫺熟,撒的稻米很均勻。
就在他專心的撒稻米時,有人從他背後偷襲,狠狠的給他來了個擁抱。
對方整個人就跟粘在自己身上一樣,片刻都不能分開。
“蛇御,你不黏着我,會嗝屁啊?動不動就黏糊過來。”
蛇御咬着人的耳朵,笑的盪漾。“阿眠太有吸引力。”
“別扯這種話,一天天也不知道害臊。放開,一塊撒稻米。”
錦江眠掙扎了下,企圖把人晃開。
蛇御非得要種下一顆草莓才鬆開人。
兩人效率很快,一上午的時間,就完成了育苗。
下午,兩人加上兩小隻,又一塊種植麥子,忙碌的跟蜜蜂似的。
到了傍晚,錦江眠累的不行,晚上一沾牀就呼呼大睡。
蛇御後腳回來,還想友好交流一下,叫了兩聲“阿眠”都沒動靜。
本來還以爲對方在裝睡的蛇御:(ー_ー)!!
他一臉沒喫飽的樣子,躺在旁邊,睜着眼睛,無聲嘆息。
他的腦海裏全是錦江眠球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