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之前你一個人待在河裏,待了很長時間吧?”

    “現在換一個地方,就待不住了?難不成你之前在河裏藏人了?”

    蛇御被說的啞口無言,感覺怎麼回答都不對。

    送命題這是……

    於是,他轉變思路,換了一種方式請求錦江眠留下來。

    “阿眠,多陪陪我好麼?”他用可憐又無助的語氣,請求道。

    他知道錦江眠的心比較軟,稍微請求一下,帶上可憐的語氣,肯定不會被拒絕的。

    “我……”錦江眠猶豫,思考。

    蛇御見狀,內心一喜,知道自己的“計謀”要得逞了。

    就在他以爲阿眠會留下來陪着他坐着的時候,人家直接回答:“不好。”

    蛇御:……

    他感受到心裂開了。

    “阿眠……”

    “你叫爸爸都沒用。我忙着呢。”

    錦江眠毫不猶豫的出了門,都不帶回頭看一眼。

    他來到之前燒製木炭的地方,用撮箕把裏面的土搬運到邊上。

    沒過多久,坑裏的土就被全部搬運到邊上堆着。

    忙完這些還不能休息。

    他到堆放石頭的地方搭建爐具。

    只見他拿着石鋤,放肆揮舞,泥土被他無情的刨了起來。

    他見泥土挖的差不多了,還用木棍敲打泥土。

    不聽話的都要被他抽上一頓,直到把泥土打碎,才肯收手。

    泥土:求求了,做個人吧。

    他把泥土堆積到一塊,在中間挖了個小坑。

    錦江眠拿木桶,提着水到泥土旁邊,好巧不巧,最後一雙草鞋也罷工了。

    草鞋四仰八叉,麻繩斷開,青黑的樣子看不出往日風采。

    它跟錦江眠這麼多天,勤勤懇懇,每天超負荷工作,終於遭不住噴香的腳丫子,嗝屁下線。

    錦江眠無情的把草鞋扔到一邊,提着水倒入土堆頂部的小坑中。

    草鞋:呵tui!無情。

    它覺得還可以在搶救一下。縫縫補補,湊合湊合還能穿……

    錦江眠光着腳丫對着泥土一陣攪和,攪的泥土的世界天翻地覆,很快就變得黏糊糊的。

    他在空地挖了坑,在用黏土覆在上邊,中間手指戳戳,戳幾個孔洞出來。

    他在入火口生火,加快黏土凝固。

    底下的火一邊燒,他一邊搭建。

    不知過了多久,爐具搭建完畢。

    他利用黏土,繼續給爐具加厚,直到他感覺可以了才停下。

    錦江眠洗了手腳,往房子走去。

    不小心踩上一塊比較尖銳的石子,他喫痛的蹦了起來。

    ——臥槽!被石頭攻擊了?

    破石頭,刺痛他?

    蛇御聽到動靜,立馬就出來,一把橫抱起人。

    他把人放到椅子上坐着,皺眉頭:“怎麼不穿鞋子?”

    他一邊說,一邊檢查錦江眠的腳底。

    見沒有傷口,眉頭才舒展開來。

    “壞了。”錦江眠回答。

    蛇御立馬把自己的草鞋脫下來給他:“穿我的。”

    “你的草鞋就剩下這一雙了,給我了你穿什麼?”

    “我腳板厚,不怕。”

    錦江眠:……

    他看向蛇御攪拌的,容器裏的混合物呈現皂化反應了。

    他去拿木盒子過來,將其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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