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姜禾慧抓牌,她中食指向下,拇指向上嵌住牌,用大拇指感受牌的紋路,背面朝上,“啪”的扣在桌面上,打出另一張,“發財!”,“八萬”,“紅中”,她每摸一顆牌,就背扣在桌面上,幾圈打過來,手裏已有一半的牌,背扣着。

    衆人都十分震驚,姜禾慧這是在打盲牌,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打好的,看來姜禾慧之前一直輸牌是故意放水啊!

    幾局下來,姜禾慧和敖歆配合的很好,擺明了要坑姜暖暖,一旁的紀姝雅也會了兩人的意,在一旁摸魚看笑話。

    姜禾慧和敖歆並非一開始就讓姜暖暖輸慘,而是循序漸進,先讓她贏幾場,然後激起她的賭徒心理,最終再贏一盤大的,讓姜暖暖滿盤皆輸。

    “胡了!胡了!胡了!”姜暖暖興奮地喊了出來,把籌碼全都攬到自己懷中。

    “慢着!”,姜暖暖的笑僵在臉上,姜禾慧推倒牌,“八條刻字,單調白板,截胡!”。姜暖暖的臉頓時掛不住,又不能發作,會顯得牌品差,只能暗自揉了揉氣得發疼的肚子。

    “老闆今天帶我這個小員工賺了不少錢啊。”紀姝雅在那添油加醋。

    姜暖暖更恨,這一輸,就是這一個月的零花錢,結果越賭越大,越輸越慘,姜暖暖惡狠狠地咬牙。

    “時間不早了,咱們就先到這吧。”姜禾慧拎起手包,轉身往外走。

    夜深了,今晚天空中沒有星星,只有一顆孤零零的月亮,整個天空黑洞洞的,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神祕。

    晚風很涼,姜禾慧跟幾人道別後,便匆匆上了自己的邁巴赫。

    剛打開車門,她就覺得不對勁,車裏的味道很怪。

    她的司機從不吸菸,可車裏卻瀰漫着劣質香菸的味道,車前的簾子拉着,她看不到司機的位置。

    她用餘光瞥了一眼身後兩輛保鏢坐的車,收回了已經邁上車的腳,道了一句:“我有東西忘了拿,回去拿一趟。”

    她剛打算回頭,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出現在了她腦袋旁,身後捂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冷聲道:“姜小姐最好別白費力氣了,身後的兩輛車上已經都是我們的人了。”

    姜禾慧此時心裏拔涼拔涼的,十分後悔沒聽母親的,多帶些保鏢。

    “你們想幹什麼?”姜禾慧想先弄清楚對方是要錢還是要別的,要錢的話好說,要別的的話,就說不準了。

    “姜小姐別管那麼多,只要乖乖聽話,還能少受些罪。”黑衣人不願透露一點兒。

    她此時也認清了現實,聽話地跟着男人上了車。

    只是上車的一瞬間,一枚鑲着紅寶石的戒指從她蔥白的指尖脫落,掉在了柏油馬路上……

    一羣公子哥打鬧着最晚走出棋牌室,還商量着要不要再去酒吧泡個妞。

    “誒?這是哪位小姐掉的戒指啊,還挺好看的。”打頭的公子哥撿起戒指,在手裏把玩。

    “哎呀,不知道是哪個大美人,你快收好,就當定情信物啦~”一語引起了一陣鬨笑。

    “讓我看看。”沈星野眼尖地看見了那枚戒指。

    一旁的公子哥聽話的將戒指交給了沈星野。

    他拿起了那枚戒指,總覺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他給戒指翻了過來,仔細看了眼戒指內側,只見裏面刻着“JHH”三個英文字母。

    “是姜禾慧的。”沈星野劍眉微蹙。

    “誒呦,是姜小姐的啊,那星哥可得收好。”公子哥們一副懂的都懂的眼神。

    一片歡聲笑語中,沈星野卻怎麼都笑不出來,他心口有些悶的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先回去,我去一趟姜家。”說完,也沒給衆人反應的機會,上了跑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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