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想她們也不可能告訴你。”
“你本是不知爲何出現在龍族先祖祖龍遺體,心臟處結晶中一個人類幼崽。”
“當年,龍母爲了尋找解決龍族血脈稀薄問題,前往龍族祖陵,然後發現了,把你帶了回來。”
虛影見到安然逐漸露出驚訝的神情,心中暗笑。這一點情報倒是不難查到,畢竟當初跟隨龍母前往龍族祖陵的也有不少龍,其中便有一些嘴巴不嚴的,他們在龍族內部可是有不少內應來着。
“這與你先前所說的有何關係?即使我的出身不凡,阿母也是對我極好的,我絕不會因爲你的幾句話便被離間!你有什麼陰謀便死了這條心吧!”
“那你可知你家阿姊的特殊體質?”
“這我肯定知道!我阿姊可是十萬年難得一見的靈龍!天生地養!未來必定成仙的存在!”
少年說到這裏臉上露出驕傲仰慕的神色。
“所以我勸你還是趕快走吧!就憑你們這些宵小根本不是我阿姊的對手!”
“呵呵,小鬼,但願你等一下還笑的出來!”
虛影心中暗道。
“那你肯定不知道,靈龍之體隱藏的弊端吧?”
“什麼弊端?”
看着安然疑惑的神色,虛影想想也知道他根本不知道有些事情。
也是,那樣的消息必定不可能讓他這樣的身份知道。
“你的阿姊沒有心!”
但是讓虛影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小人崽子卻沒有露出驚愕的表情,而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嗎?”
“我說阿姊怎麼平時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感覺一點情感都沒有。”
“原來阿姊不是不喜歡我...而是因爲沒有心,所以不能喜歡我。”
少年的心是敏感的,這些年的相處,他自然能夠察覺到自家阿姊與其他人的異處。
“那她有了心,是不是就可以喜歡我了?”
他擡起一雙期盼的眼眸。
雲靈見到安然的眼神,心神一顫。
忙點頭道。
“沒錯...阿姊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有了心,阿姊才能喜歡你...”
“小然,不要怪阿姊呀...”
“呵呵,從常理來說確實是如此。”
“你阿姊只要有心,不僅能夠喜歡你,而且也能夠成仙。”
“那要怎麼樣才能讓她有心呢?”
“方法確實有。而且也不是一般的心就行,而是需要靈龍之心!”
“靈龍之心在哪裏?請您告訴我...如果這個消息被阿姊知道,她一定會獎勵您的...”
“還記得我剛剛說的,你是在祖龍心臟結晶裏被發現的嗎?”
虛影語氣中似乎帶着不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繼續道。
“祖龍也是和你阿姊相同的靈龍之體。”
“你可能不知道,龍母發現你的時候,正好見到一顆靈龍之心鑽到你的胸口中...”
“那你的意思是說,靈龍之心在我的體內...”
安然的聲音出現了一絲顫抖。
“這就是你的阿母和你最最喜歡的阿姊隱瞞你的事情!”
“當初被帶回來!就是因爲這顆心臟!可不是什麼龍母可憐你!”
“她們把你帶回來的目的就是想要把你當成豬一樣養着。”
“就等龍族公主渡劫那天把你挖胸取心呢!”
“閉嘴!!!”
“這是阿姊親手給我做的雲霧糖!她連續爲我做了十多年沒有一天停歇!即使她沒有心,也不可能這般對待我!”
“這不可能...”
“阿姊她不會這樣對我的...我是她最最親愛的弟弟...就算母親確實是這樣想的...阿姊也不可能這樣對我的...”
安然眼眸瞬間紅潤,不可置信的大喊道。
“閉嘴呀!狗東西!”
雲靈看着自己最愛的人,淚流滿面。
即使她百般不想,但是這個真相還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的小然面前。
“不要再說下去了!”
“爲什麼要告訴他?”
“讓他一直倖幸福福的懷揣着對我的愛不好嗎?”
“爲什麼要告訴他?!!”
...
“然殿下,您還在天真什麼?剛剛不都已經告訴你了,你的阿姊是沒有心的!這個世間無論是什麼人都難以在她‘心’中留下痕跡!”
“就算她平時可能對你好,也不過是在演戲罷了!你對她來說就是工具!豬玀!僅此而已!”
“我不是!阿姊不可能這麼對我!”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想有什麼陰謀想要離間我和阿姊的關係,否則也不會趁這個時候偷偷的過來!我不會信你一句話的!”
安然大吼道。
虛影對安然的大吼完全不介意。繼續道。
“至於你說的雲霧糖...”
“完全就是雲靈爲了讓你的靈龍之心和她更契合,用自己的體液製作的...想必你每次喫過這糖都會爆發出強烈的心痛吧?沒錯,那就是你的靈龍之心的排異反應!”
“哦,對了,還有。前些年,忽然有一羣龍族的暴民忽然聚集到您的宮殿門口,那件事背後可是也有你阿姊的身影哦。”
“不可能!那個時候還是阿姊出手才救了我!她還溫柔的把我放到牀上...”
“呵呵,那您想一想,以她大乘期的修爲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你殿門口發生的事情?爲什麼還要讓你被人吊在殿門口整整一天?”
“不可能的...阿姊...”
“殿下,你心裏已經開始動搖了不是嗎?”
虛影看着安然微微顫抖的身軀。
忽然虛影身邊掉落一塊玉牌。
“殿下,這是一塊無視禁制的傳送玉牌,同樣也有傳遞消息的作用,我知道您肯定還對我的話,將信將疑,那就請您把這塊玉牌拿着,等您之後就會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了。當然,您也可以通過這玉牌聯繫小人,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說着,虛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塊精緻的玉牌擺在地上。
安然目光呆滯的看着玉牌。
最終還是彎腰將玉牌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