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怎麼說?”

    “喫完藥了嗎?”

    安然推門進入病房,問道。

    趙文君已經換了一身病號服,先前那身沾染了鮮血。

    她搖了搖頭。

    “還能怎麼樣?老樣子唄。”

    “要已經吃了。”

    安然走上前去,坐在牀邊,牽起她的手,笑着道。

    “我剛剛不是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嗎?”

    “嗯,你說讓我配合護士小姐,現在我做到了,你的驚喜呢?”

    趙文君一雙閃閃發亮的眸子看過來。

    “當然已經準備好了。”

    “要不你先換身衣服?”

    說着,安然拍拍手。

    小花也推門而入。

    手中拿着一個袋子遞到趙文君跟前。

    “小姐!”

    趙文君接過袋子往裏一看,卻發現是一件黑色的禮服,暫時還看不清款式,但是也能從細節分辨出衣物的風格。

    她驚訝的看了安然一眼。

    “這是Andy設計的衣服?”

    她能確定,她所有Andy設計的衣物裏面沒有這一件。

    也就是說,這件衣物是新設計出來的。

    “是的,我爲了今天的驚喜,特意找Andy設計的。”

    安然笑着道。

    趙文君擡頭白了安然一眼,倒也只覺得是Andy看在她的面子上爲她設計的,不然以Andy的咖位和安然的財力,不可能請得動自己的這位好友的。

    “搞什麼呀?神神祕祕的。”

    “小花,去守着門口,不要讓人進來。”

    “安然,你來幫我換衣服。”

    她一雙美眸直直的盯着安然。

    其中閃過炙熱。

    她現在身體虛弱,自己換衣服還是有些不便的。

    而且...她都一年沒有和這個男人做那事了...

    如果能誘惑一下,讓他就範...

    小花十分順從的出了門。

    而安然卻嚥了咽口水。

    “爲什麼不讓小花幫你呢?她是女生難道不是更方便嗎?”

    “還害什麼羞呀?你又不是沒有見過。”

    安然有些哭喪着臉。

    早知道就讓小花把衣服送進來了,自己就在外面等着。

    趙文君是一年沒有做過那事,他也一樣。

    這個魅惑的女人的身體有多大的誘惑力,他是知道的。

    這一年來,她總是想發設發的引誘他犯錯,還好他的意志力堅定,纔沒有讓對方得逞。

    但是那一幕幕故意露出的春光,也對他的身心照成了極大的折磨。

    “噢噢...好吧...”

    大概也知道拗不過趙文君,安然只得點頭答應。

    上前去幫助她寬衣。

    一抹抹潔白如玉在室內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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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

    趙文君坐在牀上。

    未施粉黛,嬌顏上覆蓋着一層病態的蒼白。

    一襲黑裙包裹着綾羅有致的嬌軀。

    一雙潔白如玉的大長腿垂落牀邊。

    媚態夾雜着絲絲嬌弱氣質在她身上顯現。

    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抱起狠狠的寵愛一番。

    但此刻,她那上挑的媚惑眸子中卻閃爍着縷縷幽怨光芒。

    直直的看着腳邊正蹲着爲她穿鞋的安然。

    “哼!”

    “居然做到這個地步都不屈服...難道我已經這麼沒有誘惑力了嗎?”

    “不該呀...明明反應很大的呀!”

    她閃過安然某處,撇了撇嘴。

    “好了!”

    安然微微彎着腰站起身,臉上滿是窘態。

    “安然,既然忍得這麼辛苦,不如就從了我吧...”

    “就當是給我的驚喜了。”

    趙文君踢了踢已經穿上綁帶高跟鞋的潔白玉足,幽幽道。

    “不是說了嗎?”

    “你的身體現在承受不住的...”

    “等你好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行嗎?”

    安然勸說道。

    “哼!”

    趙文君撇撇嘴。

    她自己的身體她還不知道?

    怕是好起來的機率很小了,不如趁還活着,好生快活一般。

    她現在算是能體會到一句話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過安然死都不答應,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她可不會去找什麼髒男人再來碰自己。

    嗒嗒。

    站起身,跺了兩腳,雪蠶一般的腳趾微微蜷起。

    嘴角微微上揚。

    “走吧,你不是說有驚喜的嗎?”

    “可不要讓我失望!”

    安然挽起她的藕臂,微微一笑。

    “好的,包你滿意。”

    他帶着趙文君走向門口。

    打開門,卻見門外客廳僅有昏黃燭光隱現,小花早已識相的不見蹤影。

    餐桌上,兩隻長長的紅燭。

    其上擺滿了各色美食。

    趙文君臉上閃過一抹驚異。

    看向一旁的安然。

    “這是...”

    “親愛的,你忘記了嗎?”

    “今天是我們相識兩週年呀!”

    “我特意爲你準備的燭光晚餐!”

    安然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身邊的女人,滿是炙熱愛意。

    趙文君捂住嘴。

    瞥了安然一眼。

    昏黃燭光中,卻見她眼角隱隱閃過晶瑩。

    用略微哽咽的聲線道。

    “所以你這些天就是在準備這些?”

    “不全是!”

    “這也不是驚喜的全部,嗯...再等會你就知道了...”

    安然說着,牽起趙文君的手,扶着她入座。

    拿起一旁的瓶子往兩個酒杯中倒了半杯紅色液體。

    然後又回到屬於自己的座位上去。

    “文君。爲我們相識兩週年乾杯。”

    “我希望年年都能爲你準備一場燭光晚宴。”

    安然舉起酒杯。

    趙文君微微一笑。

    “希望如你所願吧...”

    終究只是願望罷了。

    她也舉起酒杯遙遙一敬。

    放入嘴中。

    “嗯?”

    “這不是紅酒?”

    她瞪着安然問道。

    “當然不是....”

    “是葡萄汁兒...”

    “病人怎麼能喝酒呢?”

    安然啞然失笑,一口將杯子液體喝完。

    未等趙文君慍怒。

    安然便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牽起她的手。

    目光祈求而又虔誠。

    在趙文君疑惑的目光下。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

    趙文君定睛一看。

    卻是一張支票。

    上面寫着兩千萬。

    “這...這是幹什麼?”

    她眼中的疑惑更加濃烈。

    以她的身價,還不缺這兩千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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