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當中,除了高飛,其他人都沒接觸過修煉。再加上心中的雜念較多,很難全力運轉《引靈訣》。
越是不能摒棄雜念,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就越難忍耐,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尤其是他們體內大多都有陳年舊傷,雖然大的問題已經被葉明治好了,但是一些小的傷痕還沒有完全復原,這就更加大了疼痛的程度。
但是在場的18個人,每一個都在努力地堅持,堅持,再堅持。
漸漸地,有的人疼痛的有些麻木了,心中的雜念也少了,漸漸地進入了修煉狀態。
還有一些人憑着頑強的毅力,努力地和疼痛做鬥爭。
漸漸地,他們的意志品質佔到了上風,也能抵抗住那鑽心的疼痛,慢慢地進入了修煉狀態。
相比較而言,大寶和高飛則輕鬆了許多。
而表現的最好的,應該是陳衛國和徐德亮二人。
他們本就是殘疾,體內的經脈本就不全。
要想打通經脈,就要在肩膀和大腿處重新開闢新的通道。
這種疼痛絕對不是一般常人能忍耐的。而這兩個人也都是狠人,硬生生地扛了下來。
見大家一個個都忍住了疼痛,全力地運轉《引靈訣》,葉明這才鬆了一口氣。
和他之前預想的一樣,大多數人的體質和天賦還都適合修煉。
即使不適合修煉的,有藥力的作用。
再加上葉明無所不能的混沌靈氣,也能爲他們開通經脈,塑造丹田,讓他們成爲修煉者。
同時,葉明也感到很欣慰。
不求這些人每一個都成爲絕頂高手,只要他們真能成爲修煉者,那以後絕對是他的一大助力。
一個小時後,就見到韓世強身體周圍,閃出一片銀白色的光芒。
他終於完成的引氣入體,併成功地打通了經脈,創建了丹田,成爲了一名修煉者。
突然,葉明發現,陳衛國出現了異常。
只見他眉頭緊皺,臉頰通紅,渾身顫抖。
葉明趕緊來到他的身邊。
稍一探查,就發現他正在運轉靈氣打通任脈。
但是由於身體殘疾,經脈不全,導致靈氣左衝右撞,失去了控制。
葉明趕緊伸手搭在他的後背,引導着他的靈氣從丹田開始,逐個打通任脈的各個穴位和各條經脈。
一番操作之後,終於成功地幫他把任脈打通,之後,又輔助他打通了督脈。
同樣需要指引的還有徐德亮,如果沒有葉明,陳衛國和徐德亮二人絕無可能打通這兩條經脈。
之後,葉明就在各個木桶之間遊走,需要指引的,需要幫助的他都一一出手。
一個半小時後,大寶率先吸收完木桶裏的藥力,停止了修煉。
一睜開眼,他直接跳出木桶,衝向的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痛痛快快地清洗起來。
這一次的洗精伐髓,他排出的雜質和垃圾比上一次少了很多,但是依舊難掩那股惡臭。
其實,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排出了體內的雜質和垃圾。
整個房間裏充斥着極其難聞的惡臭,而葉明好像沒聞到一樣,一直在忙碌着。
雖然高飛本身就是煉氣後期的修爲,可還是排除了的大量的雜質。
停止修煉後,他也強忍着噁心,從木桶裏跳出來,就衝向了衛生間。
接着,大家陸續完成了洗精伐髓。
一直忙到凌晨一點多。
當陳衛國最後一個停止修煉,今天的洗精伐髓纔算徹底結束。
至此,今天參加洗精伐髓的20個人中,除了高飛和大寶,其他人都無一例外地成爲了修煉者。
看着包括大寶在內的十九個人,一天之內都有普通人變成了修煉者,高飛被徹底震驚到了。
想當初,從開始接觸功法,到成爲修煉者,他用了兩年多的時間。
這次洗精伐髓,雖然自己也獲得了不小的好處。
但相比於其他的十九個人,這點提升又算的了什麼呢?
看這意思,葉明完全有能力批量“製造”出大量的修煉者,這也太駭人聽聞了。
要知道,這個世上修煉者本就鳳毛麟角。
而且葉明“製造”修煉者卻如此簡單。
洗精伐髓的藥材,都是高飛的購買,並沒有什麼天材地寶。
即使葉明添加了天材地寶,那也夠恐怖的。
葉明完全有能力,在極短的時間內組建一支,由修煉者組成的軍團。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另一方面,他也不得不服葉明的《五陽功》的強大。
如果沒有這套功法,光憑着葉明的洗精伐髓,也絕不可能讓這些人成爲修煉者。
同時,他心裏比以前更矛盾了。
葉明跟他說過,要想修煉《烈陽功》,必須摒棄他之前修煉的《八極功》。
還得廢掉他的功力,從頭開始修煉。
他想了又想,實在捨不得放棄修煉了十幾年的《八極功》和練氣中期的修爲。
現在,看到這十九個人幾天之內,就由一個個普通人變成了修煉者,並且達到了練氣初期。
妖孽的大寶竟然達到了煉氣中期,快追上自己的境界。
這下,他徹底動搖了。
葉明也明確地告訴過他,《八極功》雖然優點極爲突出,可是缺點也很致命。
現在又看到《烈陽功》如此的神奇,他終於按捺不住了。
大家全部洗漱完了,並把房間裏收拾乾淨。
這時,就見侯二明一聲令下,除了大寶和高飛以外的其他十八個人,都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
然後,在侯二明的一聲令下,大家齊刷刷地跪在葉明面前,感激葉明的授業之恩。
這些人是真心實意地感激葉明,葉明除了對他們有授業之恩,更有再造之恩。
讓他們在這麼短時間內,就跨入了修煉者的行列,成爲真正意義的強者。
這份恩情他們沒齒難忘!
葉明也沒阻攔,因爲他當得起這一跪。
從這一跪開始,這些人也就徹底臣服了葉明。
葉明讓大家起來,這才說道:
“我既對你們有授業之恩,更有再造之恩,所以,我當得起這一跪。不過,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之情,不用再行此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