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期間不貪不佔,一心爲村民辦事。
魏樹才上臺後,絕大多數村民都非常懷念曹寶元當村長的日子。
看今天這架勢,魏樹才八成是要完蛋了,村民心裏非常高興。
讓曹寶元當村長,是絕大多數人願意看到的。
慕容蘭的話音剛一落下,就有超過90%的人高高舉起雙手。
剩下的那不到10%,基本上都是魏樹才團伙的家屬或者近親。
慕容蘭站起來,往臺下看了看,又粗略地數了數,這纔回到話筒前面,繼續說道:
“支持曹寶元同志擔任灘裏村村長的人員在90%左右,超過半數,本次選舉,真實有效。從即刻起,曹寶元同志就是灘裏村的村長了。大家鼓掌歡迎!”
說完率先鼓起掌來。
臺上臺下頓時掌聲雷動,好些人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等掌聲小了下來,慕容蘭吹了吹話筒,繼續說道:
“請大家肅靜,保持會場秩序。”
等下面徹底安靜下來,慕容蘭繼續說道:
“曹寶元同志羣衆基礎好,辦事能力,作風硬朗,執行能力強。以後,大家要多多支持曹寶元村長的工作。下面,由曹村長給大家講幾句,大家歡迎!”
頓時,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曹寶元站起身,向着臺上臺下連連鞠躬,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概過了四五分鐘,臺下才安靜下來。
曹寶元抹了把眼淚,就開始講了起來:
“灘裏村的父老鄉親們,承蒙大家的厚愛,推舉我重新當上了灘裏村的村長,我很感激大家如此看得起我。”
“灘裏村最應該感激的,是慕容鎮長、黑龍廟的葉明同志、高飛首長以及縣公安局的警察同志們。沒有他們,就不能徹底剷除魏樹才一夥人,沒有他們,灘裏村的村民,還要承受魏樹才一夥人的欺壓。”
“不光我要感激他們,灘裏村的每一位村民都要感激他們。”
說完,曹寶元帶頭走到慕容蘭跟前,說了聲:
“謝謝慕容鎮長!”
然後,深深地給她鞠了一躬,臺下的大多數人也都給慕容蘭鞠了一躬,或者響起熱烈的掌聲。
然後,曹寶元又走到葉明跟前,說了聲:
“謝謝葉總!”
也給葉明鞠了一躬,臺下的大多數人也都給葉明鞠了一躬,或者響起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是高飛和小張。
最後,曹寶元又給身後站着的警察深深鞠了一躬。
曹寶元剛回到座位前,臺下就有人大聲的喊道:
“曹村長,五虎是不是真的出不來了?”
灘裏村的所有村民也都有這樣的擔心,必定五虎囂張了這麼多年,沒人敢動,也沒人動得了。
曹寶元點點頭,大聲地說道:
“你們要是相信我曹寶元,那就聽我一句話。這次,不但五虎要徹底的完蛋,凡是和五虎有牽連的,一個也跑不了!就連魏樹源和魏樹生也要坐牢。”
一聽曹寶元這麼說,大家才徹底放下心來,頓時激動地議論起來。
曹寶元大聲喊道:
“大家先不要議論,今天是灘裏村的一個極其重要的日子,今天的會議也極其重要,請大家保持安靜!”
“咱們村裏的事稍後再說,下面,請慕容鎮長宣佈第四件事,大家歡迎!”
臺下又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待掌聲平息後,慕容蘭開口說道:
“下面,我宣佈第四件事:五虎雖然被抓,但警方掌握他們的犯罪事實並不全面,或者說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警方希望廣大村民積極舉報五虎團伙的罪行,以及其他成員。”
“我也希望和五虎團伙一起做過違法犯罪的人,主動投案自首。凡是主動投案自首的,可以減輕或者免於處罰,拒不投案或者拒不交代犯罪行爲的,將會受到法律更加嚴厲的處罰。”
“下面請縣公安局的張警官,給大家講幾句。大家歡迎!”
小張接過話筒,等臺下的掌聲平息了,這才說道:
“灘裏村的村民們,大家好!剛纔慕容鎮長已經把五虎團伙有關情況,作了簡單的介紹。正像慕容鎮長所說,這次不管是縣委,還是縣公安局都下了很大的決心:徹底搗毀五虎團伙。”
“公安局正在全縣範圍內,蒐集五虎團伙的作案證據。你們的舉報,不但可以讓犯罪分子得到應有的處罰,還能挽回一些你們的損失。”
“大家也不要有什麼顧慮,有線索和證據的儘量提供,不用擔心他們打擊報復。可以肯定地告訴大家,誰要是大家報復,有我們縣公安局給你們做主,有人民軍隊爲你們做保障。”
“下面,希望大家踊躍舉報。”
小張的話音剛落,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就站出來,帶着痛苦和悲涼的聲音喊道:
“我要舉報魏樹才這個王八蛋!”
大家回頭一看,頓時就驚呆了:
原來是她!
第一個站出來舉報魏樹才的,不是別人,正是魏樹才的老婆安若蘭。
一看安若蘭上來舉報魏樹才,村民們頓時議論開來。
“安若蘭不是特別怕魏樹才嗎?她怎麼還敢舉報魏樹才?”
“魏樹才這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啊,連自己的老婆都舉報他?”
“我可是看到過安若蘭身上、臉上經常帶着傷,估計是魏樹纔打的。”
“安若蘭竟然舉報魏樹才,她也真夠狠心的。”
“噓,別說了,快聽着吧!”
安若蘭走到小張跟前,三下兩下扯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了最貼身內衣。
還要繼續再脫,卻被小張制止住了。
她沙啞地聲音說道:
“警察同志,你看,這都是魏樹纔給我打的。我並不是今天才這樣,我幾乎每天都這樣傷痕累累。”
“他每次打我的時候怕我出聲,都是用毛巾堵住我的嘴。而且從不讓我在他面前哭,每次在他面前哭,就一定要遭到毒打,而且哭的越厲害打得越狠。”
“我經常被他扒光了衣服,吊在房樑上打,有的時候一吊就是一個晚上。這些傷不算什麼,想當初,我還在念高中,被魏樹纔看上了。不顧我的反抗,QB了我。”
“後來我去告他,非但沒有告成,還被他抓回來毒打一頓,我一看實在惹不起,才委身於他。”
大家仔細一看,安若蘭的身上真的慘不忍睹,新傷套着舊傷,幾乎就沒有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