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明卻是殷勤的端着一次性水杯走到她面前:“楚小姐,喝口水吧,我忙活一天,辛苦你等我了。”
“是我叨擾董部長才對,下班時間還勞煩您爲我跑這一趟…房經理方便見面嗎?”楚萱兒接過男人的水杯。
“當然,你先休息一下,我已經通知他了,他很快過來。”
董建明笑眯眯的說着,實際上眼睛都放在那杯水裏。
在公司裏面可不好搞私人業務,但是要把楚萱兒帶離公司,就要選在下班之後纔好動手,這樣眼線就少多了。
畢竟,ow是大公司,若是醜事曝光,他也不好做。
只是他看楚萱兒不喝水,心裏也有些着急。
不過,他可是這方面的老手了。
“楚小姐啊,等會兒你可要好好表現,房經理這個人可是很嚴格的。”
他故意說一些讓楚萱兒緊張的話。
人在緊張的情況下,手上的水就會成爲平復心情的手段。
他還特意自己喝了口茶水,給楚萱兒施加更強的心理暗示。
“啊?那我是不是要提前準備一下?”楚萱兒的心立刻提起來。
“害,你也不用緊張,像你這樣年輕靚麗的女人,又是有配方師的功底,我想他也不會過分苛責你,楚小姐還不知道吧?房經理可是最喜歡和美女聊天了。”董建明半開玩笑的說道。
楚萱兒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怪怪的,也只是賠笑了兩聲。
氣氛陷入微弱的尷尬。
手上的水也就成了消遣。
見她喝了,董建明心中狂喜,不過還是拿出手機玩了兩分鐘。
直到計算的時間差不多了,提着的那根心絃放下來,他的話語也放肆也不少。
“楚小姐忘了問你,像是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女,爲什麼會跟着一個退伍兵?以你的條件,找個更好的也很簡單吧?”
隨後,他立刻挺直腰桿:“比如我,ow在龍州雖然不大,但人員的待遇不低,我一個月工資就有三萬,有車有房,年終獎都比他一年掙得多,你不如跟那個廢物離婚跟我如何?”
楚萱兒被他說蒙了。
上一秒還客客氣氣,怎麼變臉能這麼快的?
而且說的話也是如此不堪入耳。
只不過,楚萱兒剛想說點什麼,一股強烈的眩暈便直衝腦門。
“你…”
楚萱兒也不傻,立刻意識到水裏有問題。
只是藥效來的太突然,話都沒說完,她整個人的身體軟了下來。
“哼哼!”董建明見狀也不再僞裝,那張肥膩的大臉盤子上出現了野獸本能的畫面,只是他知道不能在公司裏做這種事,免得留下什麼把柄,再說了,這裏的沙發哪有酒店的牀軟?
董建明卻是不知道,他這會兒的這點小心思,卻成了他一輩子都後悔的選擇。
當他推着昏睡不起的楚萱兒坐上電梯直通地下停車場。
整棟大樓其實早已經被人盯死了。
“陸長官,他們出來了,楚萱兒昏迷了。”
“好,知道了。”
陸風掛斷電話,轉身就對身後的青年說道:“鷹皇,我現在就派人救她。”
白鷹皇卻是一擡手:“不要擅作主張處理問題,把問題交到該去解決它的人手裏。”
“你不告訴他自己處理就不會有麻煩嗎?”白鷹皇拔出腰間的金色小手槍轉了個圈,頭也不回的對着面前的靶子傾斜子彈。
打完,他邊換彈夾邊說道:“他要是知道你派人盯着他是爲了保護安全還好,可現在沒有保護到位,還會被他知道你盯着他…你會是什麼下場?”
“這…”陸風猛然驚醒。
誰會喜歡被盯着?
尤其是這種大人物。
就算是爲了保證他的安全又如何?
他生氣自己根本頂不住。
“屬下明白了。”
陸風隨後便離開了,而白鷹皇則是望着偏移靶心的一顆黑洞,嘴上不自覺的唸叨:“麻煩?他纔是最大的麻煩…”
葉秋還在大廳裏坐着等候,不過他滿腦子都是率真如意帖的事兒。
電話再次響起,一看是陸風打過來的,他眉頭一蹙。
“葉秋,楚萱兒昏迷被董建明帶走了,我掛斷電話後就給你發實時位置,你跟上就行。”
說完,陸風就掛了電話。
他不給葉秋反應的時間。
而葉秋此刻聽到他的話,也完全忽略了他派人盯着自己的問題。
天大地大,老婆纔是最大的。
望着手機上急速轉移的光點,葉秋的心也跟着提起來。
“董建明…”
“你找死!”
猛然起身,飛速離開了這座大樓,騎上自己的小電驢反衝到馬路上,速度太慢,他直接將車丟在路中間,自己一個縱躍下車。
身後的轎車緊急剎車,輪胎磨出黑色煙霧。
“媽的!不要命了?”司機罵罵咧咧,見葉秋直衝他走過來,心裏倒也不怕,直接開門下車,剛想理論,葉秋就是一腳。
男人痛苦倒地,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車被別的男人開走。
而坐在後排的女人,此刻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個駕駛位上的男人,身上有種可怕的氣息。
她甚至張開嘴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牙齒在打架…
光點停了下來,葉秋的油門也踩到了底,車身風馳電掣的劃破夜色。
蔚藍賓館內,高級包廂。
董建明已經脫了外衣,露出下面三層肥肉,望着牀上那個昏昏沉沉的女人,他臉上露出鬼笑:“龍州第一美人,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只可惜沒買到更刺激的藥…”
摩拳擦掌,他朝着女人走了過去。
牀鋪上的璧人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此刻眉毛緊蹙,眼珠子不斷的在眼皮子底下晃動,隨着男人的靠近,她竟然呢喃說道:“不要……”
只是這更加刺激董建明的男人本能。
“姥姥的,都到這份兒上了,她還能跑了不成?”
“一個雙腿殘疾的臭娘們,老子今天就要玩野的!”
董建明覺得這具“屍體”不夠刺激,他要玩大的。
他要一具醒着的身體,一個哀怨的女人,和不斷求饒、辱罵但卻無力反抗的弱小者。
於是他索性拿出瞭解藥塞到了女人嘴裏。
片刻後,楚萱兒睜開緩緩睜開雙目。
映入眼簾就是一具骯髒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