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吸了口煙,白鴿直接用手碾滅,起身走到垃圾桶那邊隨手一拋,將菸頭準確的扔了進去。

    溫漠先注意到她走近的,沒出息的躲到媽的身後,他記起了什麼嘟囔道:“那不是溫芸的鄰居嘛,媽,她會不會報警把我們抓走。”

    對方也是這裏的住戶,以擾民爲由報警,他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王萍警惕的看着走過來的白鴿,她挺了挺腰板,裝出來很有氣勢的模樣,開口卻忍不住結巴,“你、你想做什麼?”

    隔了段距離,白鴿輕笑,“你們罵溫芸罵的挺起勁啊。”

    “跟你有什麼關係,少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告訴你,溫芸是我的女兒,我怎麼罵怎麼打是我願意!”

    好一句“我願意”,在王萍眼裏,溫芸是閨女嗎?

    “哦,是嗎?你不過是養過溫芸而已,她的命又不是你給的。”白鴿拐彎抹角的試探溫芸並非王萍親生。

    她找的私家偵探去查過,縱使資料沒有紕漏,可是她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畢竟溫芸那張臉真的太像了。

    既然查不到,那就白鴿就另闢蹊徑,從王萍入手。只要她承認了,有些事情或許就能迎刃而解。

    還算是有些腦子的王萍聽出了白鴿的弦外之音,咬牙切齒的反駁道:“溫芸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也養了她這麼多年,讓她做什麼不是應該的。倒是你個外人,少在這裏指手畫腳。”

    嚷嚷完,王萍就趕緊帶着溫漠離開了。

    白鴿渾身一顫,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打起精神擡起腳離開。

    不是嗎?長得像僅僅是巧合嗎?

    可是,明明溫芸跟那張臉有六七分相像啊。

    ……

    溫芸剛畫完一張圖,等她放下筆的時候等候多時的顧多多湊了過來,跟她分享剛打聽到的八卦,“溫芸姐,我聽說流月的老總帶着人來了。”

    流月,溫芸記得,正是他們公司用了自己之前的設計稿,也是顧氏一直以來的對家。

    但公司新品發佈會之後,流月的銷售慘遭滑鐵盧,甚至還波及到其他產品。溫芸聽二組的同事說起過,好像是顧廷之有意爲之。

    這會對方找來,明顯是坐不住,最有可能是來“冰釋前嫌”的。

    畢竟跟自己有關係,溫芸壓不住心思,她起身跟顧多多交待了幾句就往樓上走去。

    那天聽顧廷之說了許多,似乎流月並不是這次設計稿泄露的始作俑者。換而言之,他們完全可以打出“不知者無罪”的幌子,堂而皇之的將此事掀過去。

    溫芸作爲受害者,雖然顧廷之沒喊自己過去,但她還是想打聽些消息的。

    上去後,她左顧右盼,趁着沒人注意走到角落裏,剛穩住身形就看到流月的老總被王好引着走去會議室的方向。

    之前跟着上任經理外出辦業務的時候,溫芸見過流月的老闆,不苟言笑,看起來倒是一身正派,竟然公司還做出雞鳴狗盜的事情,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老總的辦公室開了,顧廷之走出來,將手裏剛簽好的文件遞給另一外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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