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誤會了,我只是單純的照顧你而已。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我立馬聯繫人過來。”前提是,顧廷之先把手機還給她。

    她的手往後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想把他的手推開。但動了兩下,他竟然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不輕不重地捏捏,眉宇溫柔,嗓音裏含着淡淡的笑意,“溫芸,你就不能老實點嗎?”

    溫芸真是沒想到,喝多的顧廷之竟然如此“不講理”。橫豎掙不開他,自己多說多錯,動一動都要被認爲是“不懷好意”。索性,她試圖把自己站成跟木頭,靜靜地等他“作完妖”。之後自己便抓住機會,哪怕是找酒店的工作人員都不會再踏進他的房間。

    心裏做了決定後,她便開始調整呼吸,好不容心湖的漣漪漸漸消散後,額頭一熱,眼睛瞬間瞪大,前功盡棄。

    沒多久,溫芸就感覺自己彷彿飄到了雲上,又好像在烤爐旁邊,從被顧廷之碰過的地方開始,燥熱蔓延全身,心跳如擂鼓,完全不受控制。

    等顧廷之把自己送開後,她機械地擡手碰碰被他吻過的地方,倒吸口氣。

    他……他怎麼就親自己了呢?

    早晨醒來

    偏偏當事人覺得好像此事是理所當然,拉過她的手,這會導師捨得把手機還回來,還認真地說了聲“晚安”。

    溫芸在原地愣了足足有一分鐘,她眨着眼睛,轉過身看向卷着被子似乎睡過去的男人,走過去的時候幾乎同手同腳,呼吸有點亂,憑理智是調整不過來的。

    站在牀邊,溫芸用手背再次碰了碰額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顧廷之的薄脣上,還是有點恍惚,喃喃自語,“方纔、方纔是他親了我的吧?”

    漸漸牀上的他呼吸平穩,進入了夢醒,徒留溫芸自己內心掙扎着。又過去一會後,她深呼吸,直接把手裏的毛巾扔到牀頭櫃上,轉身小跑着離開他的臥室。是打算把門摔上的,但落下的手卻依然是放輕了動作……沒出息。

    算怎麼回事啊,他趁着醉酒親了下自己,然後彷彿一切不曾發生過似的睡了過去?

    迷茫疑惑之餘,溫芸更多的是羞澀。畢竟,她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男的如此對待,尤其是顧廷之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男朋友。

    快要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她又想起沒幫顧廷之收拾,他就那樣睡過去肯定會不舒服。自己反正絕對是不會再回去的,又不能真的隨隨便便找人去照顧他。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左先生是最合適的人選。

    畢竟是跟雲朵住過幾天,溫芸還記得她的時間作息。擔心左唯直接拒絕自己,最好的辦法便是走迂迴路線,讓雲朵開口請他幫忙。

    於是溫芸在十分鐘把雲朵約出來見面,把事情說清楚後,見她皺眉不由緊張起來。

    “你不願意嗎?”溫芸到也覺得可以理解,畢竟左唯今天剛回來,二人世界不便打擾,“小朵,沒關係的,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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