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承認?溫芸姐,你說話都說不利索了!所以呢,你到底有沒有趁着顧總酒醉好欺負,趁機對他做醬醬釀釀的事情呢?”說完,顧多多把故意把臉往溫芸面前湊,生怕她看不到自己八卦的模樣。

    “你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溫芸用力把筆記本上,捧住顧多多的臉,“昨天晚上是左先生照顧的他,而我給小朵講故事來着。”

    顧多多的臉微微變形,她顧不上自己的五官都快要湊到一起,繼續追問,“真的嗎?既然是給雲朵講故事,你怎麼會有黑眼圈?莫非你徹夜未眠是因爲惋惜,沒能趁着老闆喝多對他做醬醬釀釀的事?”

    記得包裏還有根棒棒糖,溫芸拿出來打開包裝紙,直接塞進顧多多的嘴裏,並給予警告,“你若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我就坐的離你遠點。”

    是草莓的棒棒糖,顧多多喜歡的口味。

    威脅有效,她抱着手臂靠在座椅上,說了最後一句話,“所以你到底爲何會有黑眼圈呢?”

    溫芸隨意撥弄着自己的長髮將自己的側臉擋起來,以免被人注意到自己的情緒變化。是了,她幾乎徹夜未眠,原因很簡單,自己翻來覆去,腦子裏都是顧廷之的那個吻。

    不行不行,她又止不住地開始亂想,趁着理智尚存的時候趕緊把注意力拉回來。

    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到地方後溫芸在本子裏畫了大致的草稿,是一款旗袍。

    顧多多醒來先摸摸自己的下巴,沒有口水,聳聳肩膀笑起來。她起身活動着腰身,左邊轉完又轉向右邊,眸光不經意略過後面的位置上的人時,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咔嚓”聲。

    “救命,溫芸姐,我的腰扭到了!”

    手捂着自己的傷痛的位置,倒吸口氣的顧多多還有心關注後面,在溫芸站起來的時候,擰眉,不悅地跟她說:“這傢伙怎麼會在我們二組的車上?”

    同在八樓

    溫芸扶住顧多多的腰身,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朝這邊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組的帥氣組長謝景。

    他從旁邊經過的時候,瞥了眼,沒出聲,但口型似乎在說“小丑子”。

    顧多多立馬把溫芸的手按在自己胳膊上,裝作她阻攔自己模樣,朝着謝景的背影瞪了眼,如果不是腰部不適,還要舉起拳頭比劃幾下出氣。

    默默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大海哥靠近,故意把聲音僞裝地陰森些,“多多啊,看得出來你對謝組長心懷不滿啊。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這次一組過來協助你的正是他!”

    的確是糟糕的消息,更糟糕的是顧多多震驚地暫時忘記自己的腰被扭到,動作幅度有些大,於是加重了傷勢。

    之後同事撥打了120,將疼哭的顧多多送去了醫院。她被推上救護車之前還抓着溫芸的手不鬆,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地懇求,“溫芸姐,換換吧,我們兩個換換,我真是不想讓那傢伙協助我。”

    爲了安撫住她的情緒,溫芸只好點頭答應。可找到徐老大說這件事的時候,卻是遇上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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